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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無愛之歡(第一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排深紅的果子。他深知她的職業(yè),雖

    然以前兩個人見面的時(shí)候,她的身上偶爾也會有吻痕,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何,他

    看著那些紅色的果子,他突然覺得煩躁,心情頓時(shí)極度不爽。到底為什么不爽呢,

    他也不知道,或許有人知道。

    粗魯,他從來都是粗魯?shù)模@一點(diǎn)她早就知道,從次見面,他給她的印

    象就是,一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黎天戈突然掀開了她的被子,扯掉了她的睡衣,露出她白皙的身體。

    她不著寸縷,就坐在床上,任他打量。她早就習(xí)慣了,只當(dāng)是被狗咬了,而

    且是一支糾纏不清的瘋狗。反抗有用嗎?除了讓自己受傷還會有什么?她不是沒

    反抗過,反抗了的結(jié)果,就是如今,從被他一個人睡,變成了千人枕萬人睡。

    黎天戈的眼睛向來都是如鷹一般犀利,而現(xiàn)在他的眼睛,那就是餓了的鷹。

    他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對著那個野男人也是這么笑的?」

    野男人?向晚突然想笑了,她身邊的那個不是野男人?除了自己的老公,那

    個不算是野男人?就連他黎天戈也算上。

    向晚吃痛,但是依然笑得很美,宛若清蓮,「職業(yè)需要?!?/br>
    她輕輕的吐露了這樣的四個字,卻已經(jīng)成功的激怒了他。他突然去啃她的唇,

    不是親吻,是在啃噬,他用力的咬她。

    雖然痛,可是她忍耐。

    他將她按在床上,撫摸她赤裸的身體,唇在她的身上游走。他喜歡親吻她的

    鎖骨,喜歡吻她的肩膀。

    一種歡快,但是又帶著疼痛的感覺襲來,他從來不愛惜她的身體,每次進(jìn)出

    都是粗魯?shù)?,不管她有沒有準(zhǔn)備好。

    她像一具尸體,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對于這一切她早已經(jīng)冷淡。她對他從來就

    沒熱過,除了那一次他給她下藥,她從不曾對他主動。

    黎天戈洗完澡出來,頭發(fā)還有些滴水,抓著一塊毛巾胡亂的擦。

    向晚就一直躺在床上發(fā)呆,黎天戈回來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黎天戈很不喜歡她這種無視他的感覺,將手里的毛巾更過去,正好砸在向晚

    的臉上。

    向晚嚇了一跳,皺了皺眉。

    黎天戈坐在她身邊,頭發(fā)一甩說:「我的頭發(fā)沒有干呢?!?/br>
    「我知道,你都把水甩到我的臉上了?!?/br>
    黎天戈瞪著她,一言不發(fā)。

    向晚明白了,他是等著自己服侍他呢。于是裹了被子坐起來,用毛巾揉搓著

    他的頭發(fā)。她知道這樣擦?xí)?,可是她的那點(diǎn)小心思,再明顯不過,她巴不得他

    嫌棄自己,這樣她也省事些。

    良久向晚放下了毛巾,「好了,已經(jīng)干了?!?/br>
    黎天戈突然抱住她,親昵的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笑道:「你以前也是這么

    幫林幕夕擦頭發(fā)的嗎?該說你什么好呢?yin蕩還是下賤,勾搭一個又一個,怎么

    樣說說看,是林幕夕的感覺好,還是那個寧知然更對你的味?」

    「不許你提他的名字!你不配!」她失控,每次想到林幕夕她都會失控,他

    就是她的結(jié),一個死死地結(jié),纏繞在她的心理,解開了就是個疤痕,不解開永遠(yuǎn)

    是心結(jié)。

    黎天戈卻沒惱,依然眸中帶笑,「急了?每次說到他你就失常。原來你也不

    是沒有表情的一個人,只有林幕夕會讓你這樣。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讓你愛

    成了這樣?你出事的時(shí)候,他又在哪里?放任你變成這樣,他可曾找過你?現(xiàn)在

    是光鮮了,青春偶像的,向晚你在他心里連個屁都不是!」

    「你閉嘴!你閉嘴!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變成這樣!你這個混蛋!是

    你害我,是你啊,你去死!」她捂住耳朵,哭喊著,她失控了,她不許別人侮辱

    林幕夕,那是她的幕夕,他和她之間的事情,其他人無法明白。

    他抓住她的手,冷冷的看她:「你那么希望我死?很可惜,我長壽。我死了

    也要你來陪葬,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我!」

    向晚瞪他,恨不能食rou喝血,很久以前,他占有她的時(shí)候,她也是這樣的眼

    神看他。就是那樣的一個眼神,讓他有了興趣,才留了她的一條命。這幾年,她

    在黎天戈的身邊,漸漸的收了自己所有的刺,變得圓滑,讓他想要發(fā)作都沒有機(jī)

    會,她變成了一直貓,可是他希望她是一只刺猬,太柔順的,他不要。

    「想見他嗎?我安排你們見面怎么樣?你不是喜歡聽他唱歌么,我叫他來,

    開一個演唱會,只有你一個觀眾。你看我對你多好!」他在笑,可是卻讓人不寒

    而栗。

    她咬緊牙關(guān),「黎天戈你不要逼我!」

    「逼你?你覺得我這是在逼你?向晚你做夢都叫著人家的名字呢,我得幫幫

    你,讓他知道??!」

    她攥緊了拳頭,骨節(jié)咯吱作響,又緩緩的放開,蒼白無力,「黎天戈,不要,

    我不要見他,我這個樣子,還有什么臉去見他呢?黎天戈,就當(dāng)是我求你了,不

    要這樣。」

    「你就那么愛他?下賤!」他憤慨,只因他看到,每一次提起林幕夕的時(shí)候,

    她眼睛里壓抑的淚水。

    他以前對她確實(shí)不怎么上心,就是那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流著眼淚,叫著

    那個名字。從那之后,他就派人查了林幕夕這個人,還有他們的過去。

    黎天戈知道,她這輩子最愛的人,估計(jì)就是林幕夕了。年少的愛情,又怎么

    會長久?他就是要讓她知道,她向晚,根本就不配有愛,所以他要將她最后的幻

    想打碎。

    第二十二章避孕藥還有水果味的?

    迷茫,不是因?yàn)闆]有方向,只是摸不清頭腦了,黎天戈的腦子里到底裝的是

    什么,他到底怎么想的,這些向晚無從猜測,他的心思比海要深,你一旦涉足了,

    絕對淹死你。所以向晚也不去費(fèi)那個腦子,不管他怎么想,向晚都知道他要做什

    么。

    這是個絕對變態(tài)的男人,好像看著向晚傷心難過,他就開心一樣。

    他把她推進(jìn)歡場,她佯裝笑臉,適應(yīng)了,如魚得水一般,他不高興了,所以

    現(xiàn)在又想出這么一個方法來讓向晚難堪了。

    只是林幕夕,我的幕夕,只要想想都會心痛的名字。你為什么要出現(xiàn)在這個

    城市?有了黎天戈這樣的人物,即使是不想見,也不得不見面了。

    向晚看著黎天戈,愣了好一會兒,突然驚呼了一聲:「今天是幾號?」

    黎天戈顯然被她嚇到了,皺眉不悅道:「你自己不會看日歷嗎?」

    向晚想了一會兒,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后道:「黎天戈避孕藥給我?guī)灼??!?/br>
    黎天戈瞪了她一眼說:「你當(dāng)我這里是什么地方?避孕藥你想要自己買去!」

    向晚撇撇嘴,軟了下來,「黎天戈,你給我想想辦法吧,我都不知道這是哪

    里,怎么去買啊。我今天是危險(xiǎn)期,懷孕就糟了!墮胎很傷身的?!?/br>
    黎天戈突然笑了,一把抱住她,一只大手在她的兩腿之間摩擦,「懷孕不好

    嗎?這樣你就母憑子貴了,說不定我會為了孩子把你留在身邊呢?!?/br>
    那我不如去死好了!向晚在心里不屑,每個月見一次,都是她的噩夢了,要

    是每天都對著他,那讓她死了吧。

    「你那是什么表情?」黎天戈不悅,甚至是憤怒。

    向晚笑嘻嘻的看他,故意勾住他的脖子,「當(dāng)然是開心的表情了?!?/br>
    黎天戈一把推開她,「你當(dāng)我愿意要你生的孩子呢?不過是看看你有沒有自

    知之明!」

    呼啦一聲拉開床頭柜,找了一瓶藥丟給她。

    向晚看了一下,赤裸的瓶子,連個標(biāo)簽都沒有,打開倒出一看,竟然是花花

    綠綠的藥片,還有各種形狀的,向晚疑惑的看他,「這是?」

    「你哪那么多廢話?你不是要避孕藥么,給你了你還不吃?!」

    向晚又不屑了一回,剛剛說沒有,現(xiàn)在居然在離床最近的地方找了一瓶給她,

    這個男人果然口是心非。挑了兩顆粉紅色的放進(jìn)嘴巴里,舔了舔,居然是草莓味

    的!

    「那個,黎天戈,避孕藥還有水果味的?」

    黎天戈白了她一眼,「裝什么蒜?別告訴我你次吃避孕藥!」

    當(dāng)然不是次吃了,這是第二次吃,昨天晚上剛剛吃過一次。她這種工作,自

    然最怕的就是傳染病之類的,所以她一直很注意清潔,和客人歡愛的時(shí)候也都做

    了防范措施,唯獨(dú)昨天晚上是突發(fā)事件,所以她吃了避孕藥,緊接著還有剛剛那

    件事,這才導(dǎo)致了她第二次吃避孕藥。

    所以向晚對這東西不了解,也是情有可原的。

    黎天戈就不這么想了,沒好氣的說:「給你吃你就吃!我還騙你不成?你要

    是真懷孕了,我有什么好處?」

    向晚還是不放心,又含了幾顆。

    黎天戈推搡她了一下,「去洗澡去?!?/br>
    向晚起身就走,也不穿衣服,就赤裸著走在地毯上,剛伸手準(zhǔn)備扭動浴室的

    把手,黎天戈就出聲叫她。

    「你干什么?」

    「你不是叫我洗澡嗎?」

    「誰告訴你用我的浴室了?去客房的浴室洗去!」

    向晚不做聲,轉(zhuǎn)了個彎,就要出去。誰知黎天戈這回不是喊她了,直接沖過

    來拉住她,然后砰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

    「你白癡嗎?你就這么出去?」

    向晚咬唇,「我沒有衣服?!?/br>
    黎天戈拉著她走回自己的衣柜,隨便丟了一件在她的臉上,「先穿這件,待

    會兒我叫安曼找?guī)准路o你。」

    黑色的襯衫,上面淡淡的清香,是洗衣粉的味道,似乎是檸檬的香氣,向晚

    很喜歡這種皂粉的味道,男人噴香水是她難以接受的,她總覺得,男人都應(yīng)該像

    她的幕夕那樣,身上有淡淡的煙草味,還有淡淡的皂粉香氣。

    第二十三章色即是空

    出來房間,向晚才明白他為什么要自己穿了衣服再出來了。

    這種場面以前向晚在家的時(shí)候也總是見到,那個時(shí)候她還是家人的掌上明珠,

    父親是軍區(qū)的高官,家里也是這么多人站崗的,好多傭人、警衛(wèi)之類的。

    歐式的建筑,客廳里的旋轉(zhuǎn)樓梯一直蜿蜒著,墻壁上掛著幾副油畫,很抽象,

    是她不喜也不懂的那種。房子是那種對稱式的,她站在這一邊,居然看不清那邊

    的情形,她不近視,只是房子太大。

    每走幾步都能看到一個穿一身黑衣的男人,面無表情,雕像一樣的存在。這

    讓向晚想起了。

    其實(shí)她以前常見到這樣的場面,有時(shí)候父親高興了,會帶自己去軍區(qū)轉(zhuǎn)轉(zhuǎn),

    也是幾步就有一個警衛(wèi)的,不同的是,衣服和身份。

    原來這里就是黎天戈的家,真正的家,不是之前任何的一個公寓。

    向晚依然赤著腳,好似習(xí)慣了一樣,黎天戈從來不給她準(zhǔn)備鞋子,她也就習(xí)

    慣了不穿。黎天戈也是屬于那種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的襯衣在向晚的身上,寬松

    肥大,蓋住了她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xiàn)的春色,千嬌百媚。

    她轉(zhuǎn)了幾個圈,徹底懊惱了,直想把那些門都砸碎。迷宮,這絕對是一個迷

    宮,她的方向感向來不好,從前玩仙劍的時(shí)候,她最頭痛的就是迷宮了,每次遇

    到迷宮,她就可憐巴巴的望著林幕夕,林幕夕起初不理她,后來向晚就抱著他的

    脖子親他,林幕夕被她弄得癢癢的,緊緊的摟住她,低頭就要吻下來,這時(shí)候向

    晚就推拒了,努努嘴,你把這個迷宮給我過去,我才讓你親!

    林幕夕沒辦法,只好去給她玩游戲,幾分鐘不到的功夫就過去了,向晚看的

    呆了,自己怎么走了幾個小時(shí)都出不去呢?她呵呵的傻笑,抱著他,喃喃道,我

    是幕夕是天才。

    「哎······」向晚嘆了口氣,接著走。

    「向小姐!」

    向晚回頭,眼前的女人三十歲上下,有著一張冷艷的臉,身上散發(fā)著一種叫

    做干練的氣息。她穿著黑色的職業(yè)套裝,長發(fā)盤起,對她勾勒勾唇角。

    「你是誰?」

    女人笑了笑,可是那笑容只停留在表面,太過公式化的笑容,「向小姐你好,

    我是安曼,老板叫我來給你送衣服?!?/br>
    喜歡一個人說不清楚原因,同樣討厭一個人也說不清楚原因,總之向晚看見

    安曼就覺得討厭,打心眼兒里的討厭。要是在從前,向晚看都不會看她一眼,可

    是如今,人在屋檐下,那些心高氣傲就得收起來,這就是所謂的今非昔比。

    向晚笑了一下,接過她手中的衣物,「謝謝。」

    方走了兩步,她有駐足,咬了咬唇,還是問了出來:「安小姐,你能告訴我

    浴室在哪里嗎?」

    安曼隨手打開了旁邊的一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里的每一間客房都

    有浴室。向小姐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老板還在等我?!?/br>
    向晚翻了翻白眼,有什么了不起的?以為自己穿一身黑衣服,就是蝙蝠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