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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幾秒就完成了。 向晚懊惱,看來下次不穿這么好脫的裙子。 男人笑了,低頭就要吻上去,向晚趕緊按住他的唇,「唐先生,我今天身體 不方便。下次好嗎?」 男人一心想要,那里聽得進(jìn)去,下面那只手已經(jīng)不動聲色的越過了她的內(nèi)褲, 摸索著那粉嫩的內(nèi)壁。 向晚忍不住哼了一聲。 男人笑道:「濕了呢,你就是這么勾人?!?/br> 「唐唐先生,不要在這里可以嗎?」 「我等不及了,反正沒人?!?/br> 男人低下頭,隔著內(nèi)衣,咬她的乳尖,好像是在發(fā)泄太久沒有得到的不滿, 他咬的很用力。 然后啪啪兩聲,內(nèi)衣也跟著滑落下來,男人一路吻著,將向晚按住,她的身 體不斷的后仰,然后男人跨坐在向晚的腿上,埋頭奮戰(zhàn),用力吮吸著她的雙乳。 這種感覺,很不好,恰好是向晚所痛恨的。雖然兩個人的身體已經(jīng)很熟,男 人能很快的撩撥起向晚的欲望,可是這一次,向晚覺得厭惡。她不愿意,她來洗 手間,是因為剛好想起了過去,要在這里一個人悼念,可是這場突如其來的性愛, 打斷了她。 強(qiáng)jian和zuoai的不同,就是因為,前者是強(qiáng)迫的成分居多,后者是享受的成分 居多。雖然兩者的結(jié)局都是一樣,可是心理上差了太多。 現(xiàn)在這種情形,和強(qiáng)jian有什么區(qū)別?有人告訴過你,妓女就可以隨便的想上 就上嗎? 「你放開我!」向晚怒吼,掙扎。 可是男人早已經(jīng)被情欲蒙蔽了眼睛,那里還看得到女人的痛?只是一位的流 連于雙峰之間,吮吸著,撕咬著。 要不叫救命?向晚剛有了這個念頭。 門,就被強(qiáng)行的拽開了。 第十六章襯衫什么時候還我3 本以為會來個保安什么的,向晚就是用腳趾頭去想,都想不到,這個人會來。 次見面赤裸著,第二次見面,又發(fā)生這么回事。 丟人,向晚干脆閉緊雙眼,她也鴕鳥了一回。 寧知然打開門之前真么想到里面這么香艷,他出來醒醒酒,沒想到,聽見了 女洗手間里男人的低吼和喘息,這明顯就是zuoai時候才會有的。他剛想是誰這么 急不可耐,突然就聽到那聲怒氣十足的放開我,是向晚的聲音,他記得很清楚是 她的聲音。 所以想都沒想就沖進(jìn)去了。然后用力將門拽開。 他不是次見到向晚的身材,可是這一次,居然有個男人壓著她,而且很 明顯就不是你情我愿。在他看到向晚,見到是自己來了的時候,臉上那個失望的 神情,這件事他就管定了! 一把拉開那個趴在向晚身上嘿咻嘿咻的男人,揪著脖領(lǐng)子就扔了出去,迅速 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向晚身上。 「你他媽的誰???」男人怒吼了一聲。但是在看清楚來人之后,酒醒了大半。 尷尬的笑了笑道:「真巧啊,寧總,在這里遇到?!?/br> 不怪姓唐的低聲下氣,這個寧知然他們公司,和自己有業(yè)務(wù)往來,這幾年經(jīng) 濟(jì)不景氣,自己的這點事業(yè),還指望著寧氏集團(tuán)幫忙呢。他一看這個架勢就明白 了,難怪向晚說不方便,他還以為是她M來了呢,原來是另有客人。 唐先生整理了一下衣服,不好意思的笑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我冒昧 了。打擾,那我先走了。寧總玩的開心啊?!?/br> 寧知然看都沒看他,低著頭打量著鴕鳥一樣的向晚。 唐先生見如此,知道自己不受歡迎了,這種情況下還是快些離開的好。 寧知然背過身去,「把衣服穿好,我在外面等你。」 向晚迅速的穿好衣服,順便將他那件西裝也穿上,把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她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推開那扇門。如果這里不是洗手間,而且有吃的東西的話, 向晚呆一輩子都有可能,磨蹭了一番還是出去了。寧知然站在洗手池前面,看不 出他臉上是什么表情。 向晚走過去,靜靜道:「謝謝你。你沒說錯,我就是妓女?!?/br> 寧知然笑了笑,把煙熄滅了,「你不是說不認(rèn)識我么?真的不認(rèn)識?」 向晚聽他的話,有點生氣,剛剛他不是也說過不認(rèn)識自己么,怎么現(xiàn)在反倒 來追究這個問題了。 生氣歸生氣,向晚從小受到的教育,是人家?guī)湍?,你要感恩戴德,所以她沒 有和他吵架,低低道:「不知道名字,就算見過,也不能算是認(rèn)識吧?」 寧知然點點頭,伸出手,「你好我是寧知然?!?/br> 向晚沒想到他會這樣,遲疑了一下,才伸出手來,和他握了一下。 「原來你就是向晚。」 「我有那么出名嗎?」 寧知然點點頭,「你不知道你很紅嗎?」 確實,她很紅。女人可以妖嬈,可以嫵媚,可以清純,可以性感。她是K市 最出名的小姐,坐臺出臺,她什么樣的客人都接。她不覺得是在作踐,只是她知 道,這是出路,一個無依無靠,而且被黑社會逼迫的女人,既然賣rou,那就賣的 徹底一些。 有些人天生有一種貴氣,就算你埋沒了,墮落了,那氣質(zhì)還是存在的。就像 朱元璋,乞丐如何,不過一個身份而已。 向晚便是如此,她曾經(jīng)太優(yōu)越了,所以她驕傲,即使到了這步田地,她依然 有自己不能放棄的尊嚴(yán),所以在男人面前,她不僅僅是嫵媚,還有驕傲,就如同 一只孔雀,不開心了還是會咬你一口。 所以面對寧知然的時候,兩個氣場差不多的人,爭鋒相對就是在所難免了。 「其實你也很紅,八卦雜志封面經(jīng)常是你和某個女星擁抱曖昧。」 寧知然摸了摸下巴,「你還挺關(guān)心我的么?!?/br> 向晚冷笑,「我希望jian商沒有好下場?!?/br> 寧知然笑道:「喂,你襯衫什么時候還我?」 向晚皺眉,「你那么有錢,還在乎那一件襯衫?」 寧知然很配合的點頭。 其實誰都看得出來,他不是真的想要襯衫,不過是一個繼續(xù)見面的借口,他 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很有意思。 向晚理虧,他幫過自己兩次,也不好說話太絕,于是道:「等著,過幾天給 你。送去干洗了?!?/br> 寧知然又說:「我那件襯衫必須用水洗!」 向晚蹙眉:「事兒還真不少!」 「什么?」 向晚笑了笑:「沒什么,我說你襯衫料子真好!」 這個女人的確有意思,其實他聽到她說什么了,故意逗她的,她的回答,也 沒讓他失望。有意思,真有意思。 第十七章關(guān)了燈還剩下什么 好長相好身材好氣質(zhì)好出神好有錢=好男人。 等于好男人嗎?當(dāng)然不等于了! 所以寧知然就不能被歸結(jié)為好男人了,原因很簡單。,他和向晚幾次見 面,都很尷尬。第二,他兩次幫助過向晚。 呵呵,可能你要說了,這怎么就不是好男人了呢?見死不救才算好男人嗎? 當(dāng)然不是,若是只是這樣也罷,最要命的是,這個男人,笑了,很明顯的不 懷好意的笑,向晚這個眼睛,也不知道是近視還是弱視,愣是覺得他這是諷刺, 是嘲笑。 所以印象又差了! 寧知然盯著她看,他看她是因為,她一直看他,那眼神,就像是在買豬rou, 挑三揀四不說,還要殺價! 「看什么看?!」 寧知然苦笑,看看吧,女人不好惹的,反咬你一口了吧! 「不回去嗎?你可是主角啊?!?/br> 寧知然很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起吧。」 他們推開包房門的時候,嚇了一跳。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音樂的響聲,男人 女人的歡笑聲,交織在一起。 寧知然愣了一下,然后去按手邊的開關(guān)。 瞬如白晝。 倒吸一口冷氣,這場面,太,太香艷了! 食色男女們,在不同的地方,上演著相同的戲碼。 沙發(fā)一頭,費總半仰著,三個女人,圍在他的身邊。一個女人用自己的胸摩 擦著他的上身,他自然會出于「禮貌」的握住她的胸把玩。另一個女人埋頭在他 的臉上,啃咬著他的唇,兩個人的舌頭緊緊的交織在一起。第三個女人則是趴在 男人的下半身,一雙手,早就熟練地解開男人的腰帶,伸進(jìn)去,撫摸那個雄性的 器官。 男人自然是享受的,呻吟,悶哼,恨不能將這三個女人一起壓在身下,來一 場活生生的疊羅漢。 另一頭,齊總和他的兩個助手,將一個女人壓在地上。 那女人本來衣服穿的就不多,這會兒幾乎是全裸。一個男人用自己的堅硬, 隔著褲子,摩擦著女人的xiaoxue,恨不得跟著三層的布,沖刺進(jìn)去。另一個男人, 低頭舔吻著女人的腰,舌頭靈活的打著圈,勾畫著女人的曲線。女人最曼妙的胸 部,自然是在齊總的手下蹂躪了。 向晚反正早就習(xí)慣這些了,反倒是寧知然一個大男人,臉紅了,咳嗽了幾聲。 那些正在歡愛的男女這才發(fā)現(xiàn)燈已經(jīng)亮了,游戲結(jié)束,各自起身穿好衣服。 向晚看著寧知然那樣子,不禁覺得好笑,在他的耳邊道:「這是阿房宮很受 歡迎的一種游戲,就是關(guān)了燈以后,在音樂停止之前,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 抓得到人。而且,不管你抓到的是男是女,都得親!」 寧知然瞥了她一眼,「你也玩過?」 「你猜猜?」 鬼才知道!寧知然在心里吼了一句。 費總見到主角回來了,連忙過來笑道:「二位回來了,一起玩吧。寧總不要 不好意思??!」 齊總也附和著:「就是就是。娛樂一下么?!?/br> 寧知然被他們拉著坐在沙發(fā)上。十個人圍著桌子坐下。 其中的一個小姐講解道:「這個游戲很簡單,一會兒轉(zhuǎn)勺子,轉(zhuǎn)到誰呢,誰 就沒有艷福了,要去守著燈,這首歌一停止,就要立即開燈,開燈之后游戲結(jié)束。 其他人在音樂響起之后,想做什么做什么,無論男女。明白了,咱們就開始吧!」 向晚拉了拉寧知然的袖子,下小聲道:「你真的要玩?」 寧知然也學(xué)她的樣子,「你猜猜?」 「鬼才知道!」不同于寧知然,向晚直接喊了出來。 這算不算是默契?寧知然笑了笑,他走神的功夫,屋子里就黑了,嘈雜的音 樂聲響起來。 第十八章關(guān)了燈還剩下什么2 向晚早就找好了藏身的地方,所以音樂一開始,她就跑了。 墻角的兩顆盆栽,剛好是一個人的身高,擋住向晚不成問題,她又鴕鳥了一 回,蹲在后面就不出去了。 寧知然感覺到身邊有一只手不斷的抓自己的衣服,而且有個人也企圖壓在他 身上,趁著沒被控制住,他也跑了,找個地方做鴕鳥去了。 寧知然鉆進(jìn)去的時候,感覺怪怪的。為什么是鉆進(jìn)去呢?原本墻角的盆栽后 面很寬闊的,怎么突然就變窄了呢?他正想著,突然雙手觸碰到兩個軟綿綿的東 西,細(xì)滑的,手感絕佳。在意識到是什么東西之后,他猛地收回手,由于本能的 想尖叫,可是一雙手已經(jīng)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 靠之!向晚爆粗口了。被摸的是自己,他叫什么?還好自己捂住了她的嘴, 不然引來人怎么辦。 可是,這兩個人蹲在地上,而且這個你一拉我一拽的過程,平衡這種東西自 然就沒有了。 向晚只覺得一個龐然大物壓了下來,然后一雙溫潤的唇瓣,就堵住了自己的 嘴巴。 再說這邊,費總和齊總兩個人也是阿房宮的熟客了,年紀(jì)都不大,三十出頭, 但是已經(jīng)縱橫煙花之地十幾年了。所以這游戲里的微妙他們是最了解的了,在聽 到墻角有響聲之后。憑借著驚人的鼻子,兩個人做出了明確的判斷,向晚肯定在 那里。 當(dāng)著寧知然的面,他們就算是想親親抱抱,恐怕也難,這么個尤物,在你面 前搖晃著,吃不到,你說急人不急人。所以趁著這個空擋,趁著是游戲,兩個人 不約而同的,奔向了墻角的盆栽。 向晚和寧知然摔倒的這個姿勢,你不奇怪都不行,太知道他們是怎么摔成這 樣的造型的。兩個人重疊的部分只有頭部,身體完全不礙著,然后那嘴巴就像是 兩塊磁鐵,而且一個是南極一個是北極,緊緊的吸在一起。 不是有什么魔力,讓兩個人唇齒相依,只是突然有人不想移開,貪戀了這柔 軟,芬芳的唇。 這能算是吻嗎?縱然向晚接吻如同吃飯一樣,可是此刻她仍然分辨不出來, 這算不算是吻。親吻一個人的必要條件,應(yīng)該有兩個,,當(dāng)然是因為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