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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在,不怕沒柴燒?!?/br> 可是這家主仿佛頑石一樣,根本動(dòng)也不能動(dòng),他用眼神制止霍輒向前的步伐,“霍輒你走吧!我知道你還年輕,隱姓埋名去和你愛的人在一起生活。是我們霍家虧待了你,本身也并不愿意生在這侯家,可惜偏偏這世間沒有任何人可以隨心所欲。而現(xiàn)在正好是大好的時(shí)機(jī),帶著我霍家的子女留取這一血脈?!?/br> 說完便向霍輒旁邊的石柱奔去,霍輒臉色大變連忙上前,剛準(zhǔn)備拉住家主卻被他用勁的推開!不知他那早已蒼老的身子,又何來這么大的力氣,隨后便覺得自己眼前一黑。 霍輒感覺那鮮血在自己的眼簾,瞬間蒙住了自己的眼珠,再也看不清這世間的黑白。他感覺自己心中撕心裂肺的痛,他想要大聲的呼喊。閉住眼不去看這一切,這家主以往的種種面目全部在自己的眼前,像走馬觀花一樣再次重現(xiàn)那慈愛的老人,那曾經(jīng)給予自己溫情的老人。 如今就這樣死在自己的面前,不是壽盡而終,而是冤死在這里。還有他扭頭站直了身子,看見這刑場上一片的混亂,看見每一個(gè)人臉上都是惡意的表情??匆娺@人群之中站著一臉茫然的霍家兒郎,他向前剛準(zhǔn)備碰到這孩子,卻突然看見不知從哪里來了一根箭快過他的手,直接穿透了這孩子單薄的身軀。 那孩子就這樣無辜的看著自己,可慢慢嘴角卻大量的噴出鮮血,那一刻霍輒聽見耳邊破碎的聲音。他有些木然的說道:“不!”可是聲音被風(fēng)吹向了遠(yuǎn)處。 第四百四十九章心有間隙 明帝猛的推開眼前的門,發(fā)出嘣的一聲巨響,可是在這大殿之中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yīng),只有這淡淡的禪香在鼻尖環(huán)繞。明帝的眼中滿是陰暗,渾身都是暗云。 “母后,兒臣特地來拜見!”太后在里面緩緩的行完了最后一個(gè)禮,她坐直身閉只眼,跪在這坐墊之上:“何事?” “何事?難道您不知道嗎?既然是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你,母后身為后宮之主,如今你的手可是伸的夠長啊!難不成想將這朝廷也放在你自己的眼線之下,你將朕置于何地?”明帝向前走了兩步,他看著太后的背影。 說句實(shí)話這么多天,他一直知道太后在自己的身邊一直進(jìn)行著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可惜他一直在容忍,一直在后退。因?yàn)檫@人畢竟與自己有著親情,他可以容忍她任何的事情,可現(xiàn)在他竟然已經(jīng)囂張到這個(gè)地步,都可以攔截圣旨,而且還做出一副并不知道的樣子。 如果讓別人知道了這件事便是砍頭的事情,到時(shí)別說一個(gè)太后的名分,就連五馬分尸都不為過。如果不是自己太過心軟…… 明帝剛想到這里,便聽見自己前面那美婦突然一笑,笑中盡是詭異:“皇兒我就說你不適合作為皇上,你太過心軟有的時(shí)候明明是一個(gè)非常正確的事情,可偏偏在你的心里都要繞過圈圈彎彎。你甚至都不敢置信,有的時(shí)候你也不過是孤家寡人一個(gè),即使你再將太多的事理抓在自己的手里,又能如何。 你在我的心里永遠(yuǎn)是那么軟弱,根本不具備一個(gè)皇上所該擁有的東西?!闭f到這里太后緩緩的站起,直直的睜開眼睛,眼神狠辣的看著皇上。明帝被太后這一眼嚇得向后退了一步,隨后又再次的被怒火沖昏腦袋。 “怎么母后你的意思是,兒臣應(yīng)該對你追究責(zé)任了,怎么難不成你要告訴我,這一次你劫了圣旨只是為了朕好,只是為了讓朕對你狠下心來嗎?” “對我?我是你的母后,你能怎么樣?按理來說你應(yīng)該和母后聯(lián)起手了,除去這朝廷之上不安穩(wěn)的分子,可是你呢?一時(shí)心軟些什么竟然還追封圣旨,幸虧這一次只是母后看到了。如若已經(jīng)說了出去,留下住了霍家,豈不是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就是因?yàn)橐粋€(gè)賤女的話,就是因?yàn)樗龑δ愕目嗫喟笕绱说男能?,難成大器!” 說到這里太后一甩袖,便淡淡的一笑,慢慢的向門外踱步。明帝看見太后這一副拒絕他的模樣,更是怒火中燒。他向前走了兩步,“母后你這到底是何意?今日朕就想知道,難不成你要和朕決裂嗎?” “與你決裂?你想太多了?!碧笾S刺一笑,“皇兒,不是哀家說你有的時(shí)候太過自以為是,也不是一件好事。你太于急于求成,更是將自己放在一個(gè)至高的位置上?,F(xiàn)在別說你是皇上,在我眼里不過是一個(gè)傀儡,知道何為傀儡嗎?” “你在說些什么?”明帝皺著眉頭握緊了拳頭,心中突然有一些不好的預(yù)感,太后沒有說話只是抬頭看著太陽,突然伸出手微微的將自己眼角的淚水擦干。隨后便爆發(fā)出一陣激烈的笑意,那笑聲在大殿中回蕩,既然空曠的讓人心寒。 “我看這日頭真是高的很,要不然說皇上有的時(shí)候真是冷情,一直想要除了霍家,可現(xiàn)在卻根本顧不上他,我阻止你的第二道,你應(yīng)該感謝一下我。因?yàn)槟鷱膩矶疾幌刖人麄儯徊贿^是敷衍那賤女罷了?,F(xiàn)在想來那些人早已死去,我也為你除了心中一大患!” “哼!”明帝冷了哼了一聲,“朕不著急,當(dāng)然有不著急的理由,畢竟他霍輒可不是好惹的主,現(xiàn)在估計(jì)已經(jīng)到了皇城,他怎么可能會任由他霍家的子女死去,所以我才會來這里質(zhì)問你?!?/br> “那皇上的心真是大,哀家真是佩服,是什么促使你如此的信任,或許難不成是因?yàn)樗c你那點(diǎn)點(diǎn)交情,你以為他不會恨你,你竟如此的冤枉他們霍家,在他心里早怕是一個(gè)大敵一日不除你,他心中豈能安。不過你放心,我替你做了最正確的決定?!?/br> “你做了什么?”明帝上前走了兩步,直至擋住太后的步伐,遮住她那眼前的太陽,仿佛陰影一樣籠罩著太后所有的身軀。太后輕輕一笑,將手放在自己的唇邊,那烈紅的顏色襯著她那黑色的蔻丹,讓人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當(dāng)然是做了皇上一心想要做的事情,今日即使有人劫法場卻一定不會成功,愛哀家可是有份大禮等著他們。豈容他輕易的挑戰(zhàn)皇威,先不說不過是一個(gè)螻蟻。只有皇上你心軟的將他們放在自己的手下,一次又一次放過。瞧瞧你這發(fā)了多少圣旨?可曾有人回應(yīng)! 瞧瞧你被那賤女勿擾了心,怎么?你真的以為在這宮中會有讓你心安的地方?你是皇帝啊,皇兒你又不相信母后替你做主,母后會慢慢的磨損你的心,讓你變成一個(gè)無心的皇!”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明帝上前一步走,一把拽住太后的胳膊,“告訴你太后不要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