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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一進去,便看到一個男子背對著自己…沐浴。 “怎么去了這么久,幫我擦一下背。”男子聲音溫潤,熟悉的讓沈阿嬌紅了眼眶。 “怎么了?”男子沒有回頭,只是疑惑的問了句。 沈阿嬌顫抖的上前,拿起放在一旁的布,用力的幫男子搓背。 幾乎是剛出碰到一瞬間,男子的身體便僵。 沈阿嬌沒有停下動作,十分用力的搓著。 漸漸地,男子也松弛了下來。 “你是誰。” 沈阿嬌深吸了一口氣,把眼眶里的淚花逼了回去,聲音暗啞道,“公子,在下無意冒犯,但是還請公子莫要聲張?!?/br> “……好?!?/br> 一如既往的溫和,一如既往的善良。 這就是衛(wèi)紹。 她上一世的未婚夫。 她不知他為何出現(xiàn)在平城,她只知道,這一刻,她十分害怕面對他。 上一世她的名聲有多慘烈她已經(jīng)選擇不去想,可看到衛(wèi)紹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在逃避什么。 她和衛(wèi)紹之間,沒有男女之情,但卻是彼此的知音,若不是因為衛(wèi)紹的母親和自己的母親是手帕交,他們之間就不會有指腹為婚。 如此,他就不必背著她可怕的名聲,被人恥笑。 他是那樣的溫暖美好,像白玉一樣的人,怎么能被自己拖累如此。 不久,一個小廝走了進來,沈阿嬌是認得他的,自小就跟著衛(wèi)紹的心腹,冬瓜。 冬瓜看到陌生的沈阿嬌在幫衛(wèi)紹搓背,傻眼的呆住了。 “冬瓜,不要聲張,安靜點。” 衛(wèi)紹的聲音依舊溫和,卻帶了一份嚴厲。 冬瓜回過神,安靜的站在一旁。 沈阿嬌的心酸澀了一下,當年,冬瓜還不叫冬瓜。 是她起的名字,衛(wèi)紹那般儒雅的人,卻也不在乎的,就讓冬瓜叫冬瓜。 那般縱容她的嬌蠻和調(diào)皮。 每次衛(wèi)紹帶著冬瓜出門,在眾人面前叫冬瓜時,總有許多人忍不住笑出來,背地里議論衛(wèi)紹起名字是何等的奇葩和沒品。 但衛(wèi)紹從未解釋過,一如既往的如沐春風,溫潤如玉。 “你和冬瓜站一起罷,我穿衣。” 衛(wèi)紹的聲音讓陷入回憶酸澀不已的沈阿嬌回了神。 “謝公子相助?!?/br> 沈阿嬌走到冬瓜身旁,站穩(wěn)。 冬瓜好奇的打量著只到自己胸口高的小少年,憨憨的臉上滿是友好的笑意。 嗯,冬瓜還是一如既往的,老實巴交。 衛(wèi)紹穿好衣服,點了燈。 室內(nèi)一下子明亮了起來。 衛(wèi)紹研磨,練起了字。 第五章身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子時一刻,衛(wèi)紹放下了毛筆,聲音溫和,“可以了嗎?” 沈阿嬌站了出來,低垂著頭,雖然衛(wèi)紹始終沒有轉過身看她,但她就是無法抬起頭和衛(wèi)紹說話,她愧對衛(wèi)紹太多,“可以了,謝公子!在下告退?!?/br> 冬瓜忙替沈阿嬌開門,由始至終,衛(wèi)紹都沒有回過頭。 沈阿嬌離開衛(wèi)紹的客房,連忙往沈照房間而去。 推開門,里邊漆黑一片,沒有血腥味,也沒有亂七八糟。 看來,是度過了危險。 沈阿嬌點了燈,輕聲道,“沒事了吧?” 黑衣人聲音沙啞,卻也不難聽出幾分輕松,“小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見兩人都說話了,沈照明白游戲結束了,也蹦了起來,“阿嬌阿嬌,誰贏了?” “爹,你贏了。”沈阿嬌聲音溫柔,從衣柜里拿出被子,重新替沈照打地鋪。 沈照聞言十分高興,嘴角咧的的,傻里傻氣。 黑衣人從床上走了下來,手臂雖然受傷,但好歹止住了,他隨身帶了藥丸。 只是他沒想到,誤打誤撞的,又遇到了沈阿嬌和她的傻爹爹。 “你們怎么在這里?” 沈阿嬌鋪好地鋪,聲音很淡,“得了一大筆錢,當然要去最繁華的京城游玩?!?/br> 黑衣人感覺到沈阿嬌的冷淡,明白是自己的出現(xiàn)給她再一次帶來了困擾和危險,也沒說話,推開窗就飛了出去。 沈照吃驚的看著黑衣人飛走的影兒,羨慕道,“阿嬌阿嬌,我也很想飛?!?/br> “爹,以后你也會飛,快睡吧?!鄙虬上藷?,沈照躺在地鋪上,看著女兒躺床上一言不發(fā)的樣子,不太明白,為什么阿嬌看起來好像,不高興? 躺床上的沈阿嬌,不知為何,覺得很煩躁。 本就要躲對爹爹不利的人,未想到,那黑衣人又招了仇家追殺,好死不死又遇到他,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翻了個身,沈阿嬌突然覺得腰部有東西擱著。 不由得伸手一淘,傳家玉。 “竟然是他。” 看著玉佩上大寫的霍字,沈阿嬌忽然覺得,命運真是奇怪。 她剛發(fā)現(xiàn)自己重生在沈家后代身上,馬上就遇到了霍家的掌家人,還遇到了兩次。 沒記錯的話,如今霍家的當家人,是霍輒。 那個讓楚帝咬牙切齒,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 想來,這一路上追殺他的,便是楚帝派的殺手了吧。 不過,霍輒此人,她卻是不了解的,只是聽說過。 他把傳家玉落她這兒,她回到京城,一定要還給他,這塊燙手山芋,搞不好會惹來禍端。 沈阿嬌不知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經(jīng)此風波后,接下來的半個月,平安順暢。 這日抵達京城,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三月的雨,最是溫軟繾綣,纏綿悱惻。 京城的嬌女們,都已穿上了時下流行的春裳,妝容嬌俏,笑容明媚,在春雨里撐著一把把色彩不一的油紙傘,宛若畫卷。 陳鏢頭交了鏢后,拿到了錢,高興地請大伙兒去吃頓好的。 當然這個好的,也就是一個小飯館,京城里的大飯館,陳鏢頭是請不起的。 但小飯館對于從青城來的漢子們說,已經(jīng)是極好了。 聽到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