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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毛巾,幫他擦著頭發(fā)說,“感情談到最后不還是為了上床?難道你還真能柏拉圖了?”“柏拉圖?”喬柏輝仰頭看過去,有些不自在這種被壓迫著的感覺,而且……眼前齊爍的氣息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就像那些氣息早前是肆意散發(fā)著勾引所有的聞香而來的蝴蝶蜜蜂,而如今完全收回了之后便整個凝聚在了這個人的身體里,凝練又尖銳,侵略的氣息就如同那黝黑的仿佛可以吞噬一切的眼般,筆直地朝向自己攻城略地。“只談愛,不說性?!饼R爍慢條斯理地說著,一如他慢條斯理地幫著喬柏輝擦頭發(fā),解開的襯衣露出胸口的肌膚,上面還掛著細碎的水珠,在燈管的照射下曖昧地閃爍,是雄性的氣息。“……”喬柏輝移開了眼,將毛巾從齊爍的手上扯了過來,“不要刻意曲解我的意思,你應(yīng)該明白為愛而做和為性而做是兩回事?!?/br>齊爍扶住喬柏輝的脖子,彎下腰與他對視,近的連呼吸都在互享,他勾著嘴角笑,笑意卻沒有傳達到眼睛里,冷銳地看著他:“這就是你出去溜達一圈,試驗回來的真理?那些為愛爬到你床上的女孩是不是讓你很爽?”喬柏輝本想與齊爍對視到底,可是沒想?yún)s被這句怨懟般的話說得氣勢一弱,下意識地偏開了頭。下一秒,心中頓時升起了危機,這是男性之間的較量,對視,言語試探,先移開目光永遠是氣勢不夠的那一個,看來自己做得事如今的果報來了。齊爍抬手勾住他的下巴,掰了過來,看到了重整旗鼓的眼,于是他又問:“那么然后呢?你用愛綁住她們,然后又到我這里來討要愛,她們怎么辦?還是你的愛就真的那么不值錢?在你心里感情也就那么一回事?”“……”喬柏輝說不出話來,他被這番話徹底堵住了嘴,是啊,蓉蓉怎么辦?畢竟雙方在一起很和諧也很愉快,那種溫溫潤潤的感情不就是自己想方設(shè)法得到的嗎?“吶……”齊爍的手滑到喬柏輝的肩膀,將他往下推,然后壓在他身上說,“為我分開腿,我給你一次機會?!?/br>“什么?。俊眴贪剌x愣住,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齊爍大力給壓了回去。“十秒鐘的考慮時間,十、九、八……”“齊爍,你他媽什么意思?你真要上我?”“七……”“問你話呢?”“六……五……”“你必須要給我考慮時間……”“四……三……”齊爍的手伸進被子里,順著那雙光滑的腿往上滑,大力地擠進了雙腿中間。“齊爍……齊爍……”喬柏輝緊張地瞪圓了眼,大力地推著齊爍,終于將人掀開滾了出去,一翻身沖到床邊,氣喘吁吁地瞪人。“二、一。”齊爍仰躺在床上,淡漠地吐出了最后兩個字,眼底是nongnong的失望,他看著眼前的男人說了三個字,“你滾吧?!?/br>一陣寒風(fēng)從沒關(guān)死的窗戶縫里吹進來,打著旋兒地舔上了喬柏輝赤~裸的身體,喬柏輝打了個冷顫。待到明白那句話后,他的臉色大變,剛想開口就被那雙冷到了骨子里的視線堵住了嘴,躺在床上的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黑得幾乎連光線都吞噬的眼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就像在說,看吧,說什么和我談感情?自己的感情處理得一塌糊涂,我的要求也不管不顧,其實,你也就這樣了。喬柏輝咬著牙撲了回去,跪在齊爍的身上,抬手卡住了這個纖細的脖子,低吼道:“你夠了!這算什么?我問你!這算什么?。??什么叫做上我?什么叫做最后一次機會?老子讓你上能代表什么?不就他媽的被捅嗎?這能代表什么?”齊爍沒有掙扎,只是將一只手移到了喬柏輝的雙腿中間,大力地抓住了那根,沙啞地說:“放手?!?/br>“不放!”喬柏輝彎下腰胡亂地咬著齊爍的嘴唇,固執(zhí)地又說,“不放!我的感情我自己解決!你不能用這種事來給我下判決!齊爍,你他媽就是一個變態(tài),上我代表什么???”齊爍忍著脖子上的憋悶疼痛,淡漠地看著壓在身上的人:“我……只上過一個人……鐘宇……”喬柏輝停了手,撐起身定定地看著他,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一再懷疑自己聽錯了。齊爍揉著脖子,推開了喬柏輝,坐在床邊看著欲言又止的男人,冷笑道:“所以不要來打擾真愛了,我只上上了心的男人。”喬柏輝臉上的神情變化無數(shù)次,最后竟然漸漸睜大了眼,他猛地躍起一把拉住齊爍,欣喜地說道:“所以說這是在承認你愛我?”“……”齊爍這次確確實實愣住,再次無法跟上喬柏輝的思路,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怔怔地看著眼前亮晶晶的眼,瞬間有了扶額的沖動,這是從哪朵花骨朵里長出來的奇葩?。克职醋∵@個人的臉,無力說道,“請注意前半句話。”“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喬柏輝一把摟住人,一邊纏纏綿綿地親著齊爍的脖子,一邊冷下眼……狗屁的真愛!齊爍擰動身體閃開,沉默了下來,無論喬柏輝是奇葩無疑,還是裝瘋賣傻都不重要,結(jié)果還是一樣,機會已經(jīng)給了,哪怕只是短短的十秒,喬柏輝也用他自己的行動代表了回答,在這樣費盡心思求取一段感情的過程里,如果自己在這個人的心里真的那么重要,那么在這樣的狠話下,只要有點心都會選擇退一步,這是對感情的妥協(xié),挽留住對方的手段,是不得不退的一步。而喬柏輝的選擇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他在短短的時間里,本能的只考慮到了自己,他能不能接受,他愿不愿意接受……所以還是算了吧,這個男人果然還是老樣子,自私自利的性格和自己沖突太大,和自己需要的那種全然包容、信任的感情不同。到了最后,喬柏輝到底沒有滾,齊爍也懶得真的攆他走,兩人睡在一張床上,卻同床異夢。清晨的時候喬柏輝習(xí)慣性的醒了一次,就著那從窗欞外透析進來的光線,安靜地看著齊爍的側(cè)臉,神情數(shù)次變換,最后一點點地蹙緊了眉心。果然是抓不回來了嗎?這種陌生而空洞的感覺,哪怕睡在一張床上也無法填補,就像兩個人在不同的次元一般,看得到,卻摸不到,虛幻渺茫的人影罷了。他不知道齊爍是用什么樣的標準來評判自己,他身為男人活了20多年,在今天以前,和齊爍相處的時候也是在上面的一個,擰轉(zhuǎn)既定的思維就真的那么容易?而且那能代表什么?奉獻犧牲嗎?只不過是齊爍一個突如其來的念頭罷了,難得提出的要求被反駁,就徹底死心。這……是否可以代表連齊爍自己都沒有深入想過呢?對自己試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