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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思?你到底想怎么樣?”“什么?”“沈立!”齊爍抬頭看他,一瞬不瞬:“沈立是我非常需要的人,他是個人才。”喬柏輝吸了口涼氣,牙一咬:“你真賤!”齊爍的眸光一閃,臉色冷了下來,他定定地看著喬柏輝,一轉(zhuǎn)身就上了樓。喬柏輝瞪著齊爍的背影眼眶發(fā)紅,直到確認齊爍一路上去都沒有回頭,一咬牙,轉(zhuǎn)身快步就出了住院部的大門。從那天開始,齊爍沒有再在中午看到喬柏輝站在學(xué)校大門口等他,感覺上更像是刻意消失在了他的面前了一樣,上下學(xué)也不見人。齊爍一點也不著急,該干什么就干什么,生活的步驟一點都沒亂,篤定地等著那個“犯賤”的人自己出現(xiàn)。熬過學(xué)期考,到了寒假,齊爍在放假的第一天就和家里說好,這一個月的時間,基本都在那邊過,偶爾有空了才會回來。父母都不放心他在外面長住,非得要和他去做生意的那里看看,為人父母也就圖個子女平安。齊爍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的理由很簡單,不是不讓父母找到他,而是要讓父母去找喬柏輝,這樣兩個人斷掉的聯(lián)系就可以通過父母再聯(lián)系上。對于喬柏輝,他肯定不會放手,但是同樣的,他也不想給喬柏輝兩個人在一起的任何訊號,他只希望喬柏輝明白,你喜歡我可以,可是我未必要喜歡你,兩個人將關(guān)系維持在一個穩(wěn)定的程度上是最好,否則一旦投入的太多得不到該有的回報,合作的關(guān)系必定會岌岌可危。shuxiangmendi齊爍不想應(yīng)付喬柏輝,不是舍不得傷害他,而是不想破壞現(xiàn)在的合作關(guān)系。再說了,就算喬柏輝那浮躁漂浮的性格能夠收斂成熟起來,他們之間也不可能有任何轉(zhuǎn)變。比起膩膩歪歪的談感情,不如當(dāng)合作伙伴兒。而喬柏輝這邊,按照他自己的說法,不就是一個男孩嗎?上過一次床的男孩,一個不懂得珍惜自己就會犯賤的男孩嗎?那天從醫(yī)院離開后不過氣了兩天,事情就給揭過了,又把他暫時放在腦袋后面的女朋友給哄了回來,每天該怎么過就怎么過,沒有任何事情可以改變他如今的生活方式。可是偏偏越是這么告訴自己,他就越是咽不下這口氣。沈立那丑了吧唧的男人算個屁?而是還是個殘廢!齊爍眼睛瞎了是不是?明明被折騰成了那樣兒,還舍不得離開?犯賤!真他媽犯賤!越氣越怒他就越是忘不了人,有時候上床一閉上眼睛,齊爍赤身裸體的畫面就在腦袋里浮現(xiàn),盈著水的眼,緋紅的雙頰,微微開啟的嘴唇,那一聲聲的呻~吟就像是在耳朵邊喘著的一般,讓他輕而易舉就硬了。當(dāng)高~潮過去,混沌的腦袋開始清明后,他就在想,是不是因為自己還沒有玩夠?那個男孩的身上有太多誘惑自己的因素,只嘗過一次根本就不夠,只要多幾次就好,再做幾次,一定可以把腦袋里的畫面給淡化了……畢竟,男人可沒女人抱起來那么舒服,光是柔軟的胸部就沒有,做之前也很麻煩,還得開拓什么……“唔……嗯……對,就是那里……啊……繼續(xù),繼續(xù)……”一聲呻~吟撞在腦袋里,喬柏輝捏緊了拳頭,還有一點不一樣,他交往到現(xiàn)在的女朋友和齊爍那貨比起來,床上就像是死魚一樣,感覺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喬柏輝不爽,覺得沈立既然可以調(diào)~教出一個出來,憑什么自己的就不能調(diào)~教一個喜歡的?所以帶著女朋友去開房,做到興奮處的時候要求她叫兩聲,叫是叫了,可是感覺上不對勁,說不出來,少了那股子纏在了骨頭上的酥軟,少了輕淺,少了婉柔,少了隱忍萬般卻有壓抑不住的成就感。到底哪兒不對了?一個月的時間,喬柏輝換了五個女朋友,也不是沒有床上放得開的,可是就是不對,他想要的不是這樣的,他想要的是撓在心尖上的感覺,讓他瘋了一般沖撞的同時卻想將人整個抱住,細細密密的親吻,把心里的那些憐惜化成柔情溢滿出來的人。所以……當(dāng)他接到齊爍父親打來的電話時,心臟似乎都頓停了半秒,嘴角無法控制地提了起來。接到電話后的第二天,喬柏輝起了個大早,翻掏出了不少衣服挨個的看,看著鏡子里喜上眉梢的自己,他也不想裝了,不想再騙自己。他喜歡齊爍,真的喜歡那個可憐又可恨的男孩。所以,無論沈立和齊爍之間的牽絆有多深,他都要從中間斬斷,把人給搶過來,只有他喬柏輝不要的人!打理好自己,喬柏輝找母親要了車,去齊爍家接了齊爍的父母,然后筆直沖向新區(qū)。心底的雀躍無法掩藏,那份迫不及待在提醒他,他已經(jīng)有一個半月沒有見過齊爍了……“柏輝,其實你說下地址就行了,還麻煩你親自過來?!钡搅说胤?,齊爍的母親何念珍看著眼前的大樓,客氣地開口。喬柏輝謙和地笑道:“反正也放寒假,我這邊又有車,就一起過來看看。”“這孩子,太不懂事了!”何念珍一邊罵著,一邊的嘴角卻笑開,說不得心里還有些沾沾自喜,誰家的孩子那么小年紀出來自己做生意了?至少她是沒聽過,除了她家兒子沒別人!讀書固然是好的,可是早早的學(xué)會賺錢不也更好?于是何念珍和喬柏輝又說了兩句話,迫不及待的就上樓。大清早的,旱冰場還在打掃,這類生意冬天并不火熱,但是好在遇見了寒假,場子里還是有四五個初、高中年級的男孩在玩。喬柏輝帶著齊爍的父母站在門口,也沒人搭理他,柜臺里站著的都是他沒見過的人,過去詢問了一下才知道齊爍通常要臨近午飯才過來,只能等著。十一點鐘,喬柏輝手里拿著一杯熱水站在窗戶邊,視線落在了馬路那邊走過來的兩個人。穿著朱紅色羽絨服的男孩是齊爍,幾乎一眼就可以確認,站在他身邊的是那次在醫(yī)院見到的女孩,兩個人牽著手過了馬路,走到這邊后,齊爍把女孩的手牽進了自己的衣服包里,格外親昵地說著話。喬柏輝低垂下的眼從深處開始泛冷,嘴角抿的死緊。他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齊爍并不是只喜歡男人,其實他也喜歡女人,而且這種喜歡很明顯,回憶至今,喬柏輝從來沒有見過齊爍和一個女人走得這么近過,近的神態(tài)親昵,呵護備至。發(fā)呆的時候,齊爍已經(jīng)從大門口走了進來,神情似乎有些意外,但是看起來并不緊張,視線掃過,一派的坦然,拉著那個女孩就奔著自己的父母走了過去。在這不過幾步的時間里,喬柏輝只覺得自己的心在往下沉,沉到突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