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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扶住了喬柏輝,一個抱住了齊爍,算是打破了這個僵局。27、臨時營業(yè)執(zhí)照喬柏輝氣鼓鼓地坐下,所有的怒氣都沒了,可偏偏就是難受的要命,說不出來自己想要怎么樣,真真心情不爽到了極點。齊爍轉(zhuǎn)開目光,喊了一聲:“達子。”蔣達繃住臉轉(zhuǎn)回了頭。齊爍吩咐道:“給喬少倒杯酒,都是自家人,喬少只是和你開玩笑?!?/br>“哦?!笔Y達倒也明白,雖然很明顯不是這么回事,但是喬少這人的脾氣他是知道,再加上沒人敢惹的背景,齊爍這么安排肯定是為自己好,所以聽話地起身給喬柏輝倒了杯酒,遞到面前說道,“喬少,請。”喬柏輝抱著手臂沒接,只用眼尾看人,這么僵了兩秒,齊爍伸手接了酒杯,對蔣達笑道:“很明顯誠意不夠,你都還沒喝呢?!?/br>蔣達原本已經(jīng)很尷尬,甚至隱隱有些惱怒,就今天這事來看,很明顯不是他的錯,還偏偏要彎腰敬酒,可一時間又不知該怎么做,見齊爍說完話又給他遞了個眼神,這才隱忍著從地上又拿了一個酒杯給自己倒?jié)M,沉悶地喝了。齊爍抿著手里的酒杯,一點點地啄著,眼風(fēng)撩過,見目光和喬柏輝的碰上,這才似笑非笑地將手里的酒杯遞了過去:“吶,喝吧,喝完還有正事?!?/br>喬柏輝視線下滑,落到了遞到面前只剩半杯的酒,褐色的液體在威杯里搖晃,折射出的瀲滟光澤襯得那手格外的白皙修長,迷迷糊糊的就把威杯拿在了手里。當(dāng)冰冷的液體碰到了嘴唇后,他才想到,這段日子,齊爍還第一次這樣和自己說話,帶著謙卑的感覺,為什么他一點沒覺得爽,倒是隱隱有些不自在?見喬柏輝喝了,齊爍似乎很愉悅一般地笑勾了嘴角,深深看著喬柏輝說道:“娛樂場所的營業(yè)執(zhí)照比較難辦,而且最主要的,我們都未成年,倒是蔣達勉強到了十八歲,他今天來了也好,正好你也看看,企業(yè)法人就掛他頭上吧?!?/br>“嗯……那是你的場子,我不管?!眴贪剌x興致缺缺地說,手腕轉(zhuǎn)動,搖晃著威杯里的液體,看著齊爍的眉眼少了那份張狂,氣質(zhì)難得沉淀了下來。“那行,就這樣說定了?!饼R爍點頭,對蔣達笑了一下。喬柏輝的手一頓,眸色深了幾分,不冷不熱地說道:“我再說一次,我只負(fù)責(zé)投資。”就這一句話,齊爍的臉?biāo)查g就沉了下來,下一秒,反倒笑得又燦爛了幾分,只是那笑意完全沒有傳達到眼睛里,就像是面具。他站起身,扭了下脖子,壓迫般地看著喬柏輝,說道:“那行,就這樣,回見?!?/br>齊爍帶著人出了門,蔣達跟上來問了句:“那怎么辦?”齊爍安撫著拍了拍他的手臂,輕松笑道:“這幾天跑一趟相關(guān)部門吧,試著辦一下?!?/br>“可喬少那邊……”“沒事?!?/br>“可是……”“我說了沒事?!饼R爍抬頭看他,語氣加重,“趕快回家打個招呼,晚上還有課?!?/br>蔣達欲言又止,最后到底一轉(zhuǎn)身走了。齊爍沒有走,而是在大門外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看著光明臺球城的招牌,微微出神,過了一會,玻璃門里出現(xiàn)了喬柏輝的身體,他身形一閃,走到了墻后面,細(xì)細(xì)觀察。只見,三人雖然都沒說話,但是王煒彥和鄭濤都在看著喬柏輝,目光閃爍,然后在喬柏輝轉(zhuǎn)頭的前一秒看向別處,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就此,齊爍心中大定,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驕傲金貴的生命總是以自己為中心活著,最放不下的就是臉面,但是依舊有著自己的判斷力。喬柏輝率先違背了合約對他或者說他的人動了手,他卻選擇和喬柏輝好聚好散,話都說到了那個份兒上了,喬柏輝自然知道好賴。所以說,這種人千萬不要相信他嘴里吐出來的話,只要坐等結(jié)果就好。過了幾天,蔣達來找齊爍說是執(zhí)照辦下來了,很輕松,但是是個臨時營業(yè)執(zhí)照,只讓經(jīng)營兩年。齊爍聽到這消息著實詫異,瞬間就認(rèn)定喬柏輝使了絆子,兩年時限,還想續(xù)約就代表又要去找喬柏輝,說明白,算是牽制他的一個手段。這事,齊爍是真心意外。沒想到喬柏輝還算是有點兒腦子,開始學(xué)會反打壓了。這天上課,齊爍是想了又想,心里的那口惡氣都咽不下。上輩子磕磕絆絆倒也算了,他媽的重生回來還要受人牽制,最主要的是本以為牢牢掌控在手里的喬柏輝竟然在反彈,這只是個開頭,等以后喬柏輝年紀(jì)越大,明白的越多,他就越難壓制,雙方的合作就必定會出現(xiàn)一個傾斜。所以,想到這里,齊爍放學(xué)前又去了喬柏輝的教室。很意外,喬柏輝這次竟然出來了。見到人,喬柏輝顯然明白齊爍為什么找來,直接就笑道:“怎么?營業(yè)執(zhí)照辦下來了?”“是的,蔣達是個有本事的人啊。”齊爍張口就激他,不是打算瞞著嗎?那就別怪我謝了別人。喬柏輝眨了兩下眼,笑容收了幾分,生硬開口:“那就恭喜你了,得了個好幫手,不過我聽說……好像是個臨時牌照?”“沒事沒事?!饼R爍擺了擺手,“兩年夠了,到時候再辦,臨時轉(zhuǎn)正式挺簡單。”“那倒是。”喬柏輝不置可否,睨著齊爍譏諷道,“只是我怕你一年就破產(chǎn)?!?/br>“啊……”齊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手掌一拍,直直看著喬柏輝,“是有這么一回事,我差點忘記了。放心,不行我心甘情愿給你暖床?!?/br>“暖……暖……暖什么床!”喬柏輝舌頭打結(jié),莫名其妙地尷尬,然后忽然奮起,喝道,“我說過以后你再碰我,你死定了!”“那我……難道給嫂子暖床?”齊爍嘆了一口氣,一臉苦相,“我可是喜歡男人啊……”喬柏輝瞪眼,滿眼怒氣,罵了一句:“等你落在我手上你就知道了,暖床是吧?男人是吧?我給你足夠的男人?!?/br>“謝謝??!”齊爍笑彎了眼。喬柏輝頓時氣節(jié),真心不知道再說什么了,威脅家人已經(jīng)說到爛,沒用。用男人威脅,這神經(jīng)病直接當(dāng)成賞賜。他媽的總不能給他一堆女人吧?呃……不對!喬柏輝發(fā)現(xiàn)自己被帶歪了!折騰一個人的手段花樣多了,誰說了只能搞這種下三濫的?就在這時,齊爍突然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臉頰說了一句:“謝謝了?!?/br>喬柏輝挑眉,被這句話里夾帶的誠摯說的一頭霧水,溫煦風(fēng)在耳邊刮過,一時間竟然忘記掙扎。“還有……”齊爍嘆了口氣,又說,“你真是個好人?!?/br>“?”喬柏輝扭頭看他,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