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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所有的情緒都被瞬間收斂,剩下的只是一臉單純,“真不能再少了嗎?”沈姐搖頭,目光顯得很誠摯:“總不能虧本做生意是吧?我也沒賺什么錢?!?/br>齊爍點頭,從包里掏出十五元遞了過去,又把三個做工精致又昂貴的史努比放在了背包里,算是答應了這個價碼。等著沈姐找錢的時候問了句:“沈姐,剛剛那人是你家里人?”“嗯,我弟?!鄙蚪泐^也不抬地說,“就要去當兵了,這些日子也沒事情做,就在家里耍著,讓他來鋪子里幫忙也不愿意,讓他做個飯也不樂意,成天的瞎晃,趕緊去部隊吧,看著鬧心。”“當兵啊……”齊爍聽著若有所思,又問,“我聽說當兵都得高中畢業(yè),沈哥去年畢業(yè)的?”“高中畢業(yè)什么?”沈姐一臉不爽的把零錢遞給了齊爍,“讀完初中就沒讀了,在家里耍了兩年,成天和那幫子狐朋狗友攪合在一起,管也管不住,沒辦法,只能托人找了指標,把他送部隊去了?!?/br>“哦?!饼R爍點頭笑,“這年月開個店面也不容易,沈姐家環(huán)境還是不錯,給他投資做生意不就完事了?”沈姐笑了笑,沒說話,看意思是不想再談。齊爍自然也不會追著問,于是又問了下這片區(qū)哪里有合適的空地。沈姐倒也熱心,或許是齊爍花了錢的緣故,仔細幫他想了兩個地方,齊爍道了謝,就去看場地。沈姐提出的兩個地方都很不錯,場地大又平,水泥也打好了,可惜都是公家的地盤,再加上離他想要的地方遠,齊爍轉了一圈,只能暫時先記下,留作后備場地。此時已經到了下午,齊爍對付著吃了一點東西,一時間也找不到事情做,正準備打道回府,迎面就見到兩個四五歲大的孩子被大人牽著,手里拿著一紅一黃兩個氫氣球。就這一瞬間,齊爍靈光一閃,目光看向了他來回走了好幾次,卻都沒進去的公園。這年月的公園絕對是夠樸素,只有幾個電力器械的游樂設施,主要還是以植物綠化為主,有三個小區(qū)域養(yǎng)了些臭氣熏天的動物,什么刺猬,什么穿山甲,什么火雞,什么連尾翎都沒有的孔雀,還有個猴山,以及養(yǎng)著二十多種金魚的所謂水族館。再下去,有哈哈鏡館,有游樂場,這些所謂的游樂場就是滑滑梯和蕩秋千。此時正值周末,游人不少,有大人帶著孩子,也有成年情侶,到處是歡聲笑語,氛圍輕松。當齊爍看到蕩秋千還要排隊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神,莫名有些感慨,這年月,娛樂的項目還真是少啊。齊爍在公園里又晃了兩個小時,這才往回走。沿路回去,看著帶孩子的游人已經稀少了,更多的是初高中的學生,三五成群,有男有女,說是約會不如說是結伴游玩,這些少男少女相互開起玩笑來尺度不大,但是卻經常出現男生出言挑釁,女生追著男生打的情景。果然是青春年少,花樣年紀。看起來,公園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而且也有不少空地沒有用上,真要能租下來,只需要抹上水泥就夠了。只是三千元……到底能不能成事?。?/br>齊爍雙手插在褲包里,耷拉著眼睛,神情懶散,總覺得有些麻煩,不如多收幾個小弟收保護費來得爽快!那之后齊爍更加專心致力于尋找“人才”,主要發(fā)展方向還是校園,社會上的小混混以他現在一個人的勢單力薄肯定對付不了。只可惜,學校的不良學生畢竟有限,大體上紀律還是非常好的。所以齊爍轉來轉去,轉得鞋底磨薄,也再沒發(fā)現任何“案發(fā)現場”。就這樣無聊蛋疼地熬了四天,齊爍被王煒彥叫走了,說是喬柏輝找他。喬柏輝沒約他學校見面,而是又去了上次的臺球場,陳中當老板的那家,有檔次有人氣的臺球城。齊爍被領著上了二樓,依舊是VIP室,不過不是上次那個屋。推開門進去,齊爍就聞到了酒味,不甚明亮的屋子里,臺球桌上碼成等邊三角的球還完整地擺著,喬柏輝坐在一旁地沙發(fā)上,身邊坐了個漂亮的女孩,那女孩還穿著校服,看起來是本校的學生。齊爍的眼和喬柏輝對上,讀懂了里面張揚震懾的意味兒。齊爍笑了笑,懶洋洋的往臺球桌上一靠,淺瞇著眼,將那個女學生色迷迷地從頭打量到腳,問了句:“嫂子挺漂亮?!?/br>喬柏輝笑而不語,修長的下身疊著,歪頭看著齊爍,眼睛很亮。周身散發(fā)出的貴氣大于痞氣。在齊爍眼里,喬柏輝確實是個混蛋,一個有底蘊有資格囂張的小混蛋。雖然故意做出桀驁不馴的模樣,但是從小養(yǎng)成的習慣卻是改不了,有家教出身的孩子和他這種人不一樣,一言一行都能透露出幾分優(yōu)雅的意味兒。不過嘛,也僅此而已。結合前世和這輩子,齊爍眼中的喬柏輝依舊是缺點大于優(yōu)點。或許就是因為起點太高了,所以缺少了那股子能屈能伸的韌性。沒有經歷過挫折的男人有點驕傲過頭了,看不清楚形式,無論什么時候都喜歡把自己擺的高人一等,用鼻孔看人。這樣的行為,在齊爍看來,就是欠揍,欠收拾!要知道,地球不可能圍著一個人轉。喬柏輝他家再有本事,還能讓他當上“地球之王”怎么的?能嗎?肯定不行。所以說,這貨就是只蹲在井底的吉娃娃!兩個人一站一坐,對視良久。齊爍腳一收,到桌子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淺酌一口,笑道:“錢準備好了?”“我有事要問你?!眴贪剌x坐在沙發(fā)上,抬頭看他。“這里?這些人?”齊爍挑眉。“都是自己人。”“哦……”齊爍目光落在那個女學生的臉上,意味深長地說,“喬少打算把嫂子娶進喬家了?”當然不可能!喬柏輝的眸色一下深了,微微遲疑。帶現任女朋友過來無外乎就是給齊爍這變態(tài)提個醒,告訴他老子對男人沒興趣!可是做生意這事確實和風花雪月毫不相干,自己迫于齊爍不得不選擇的妥協(xié)也得瞞著。只是……到了這個地步,總不能聽了齊爍的話把人攆出去吧?當即,喬柏輝眼一瞇,說:“說了是自己人?!?/br>“知道了?!饼R爍說完,手上的酒杯一歪,在女學生的尖叫聲中,將一杯洋酒灑在了她的身上,涼涼地說,“抱歉,嫂子去洗手間打理一下吧。”“你!”喬柏輝沒想到齊爍膽子這么大,相當于當眾給了自己一耳光,當即,怒氣又起來了。王煒彥大跨一步,一把扣住了齊爍的肩膀,甩了出去,把齊爍壓在墻上,大力擰著,兇神惡煞地瞪眼。齊爍吃痛,心底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