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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沒一個好詞。齊爍當(dāng)聽不見,正義凜然地對他們說道:“勒索低年級這種事情你們也做得出來,都他媽從你爸肛~~門里生出來的,沒點志氣。三個數(shù),馬上滾,一……”兩名高中生站起了身放著狠話要走,走出兩步,就見自己同伴還坐在原地瞪人,于是相互看了一眼,心底的怒氣夾雜著一股羞意涌了出來,大吼一聲,又向齊爍沖了過去。別說是齊爍這種老江湖了,就算是普通人也會留心這兩個起身的,那邊眼神剛有變化,齊爍舉起拖布桿后發(fā)先至,混亂中掃到了一個人的肩膀,另外一個人從身后抱住了他,他一抬頭,后腦勺撞上了那人的下巴,疼的那人捂著嘴就蹲在了地上。齊爍現(xiàn)在這身體沒什么力氣,手腳也短,到底有些吃虧,被“老大哥”趁亂從身后架住,腹部被打了一拳。齊爍一吃痛,狠勁兒就上來了,抬手抓住“老大哥”的耳朵,腳跟又剁在了他的腳面上。“老大哥”慘叫一聲,率先松了手。打架這種東西真心講究的就是一個氣勢,齊爍被三個人圍著拳打腳踢,他不管不顧地追著“老大哥”一個人猛打,手上的拖布桿一時沒留住,就砸在了“老大哥”的鼻子上,“咔嚓”一聲,鼻血就出來了。這下,一旦見了血,這些高中生就慌了。齊爍卻氣定神閑,眼睛里的狠勁兒還濃著,抬腳就把“老大哥”踢翻在了地上,踩在他的手背上,腳上一用勁,問:“還打不?”“唔唔……”“老大哥”一臉的血,鼻梁連著太陽xue抽痛,手指還痛,一雙眼底泛著血絲,惡狠狠地瞪人。齊爍腳下用勁,兼帶著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擦掉嘴角破口流出的血,抬頭看向另外兩個人,一抽一抽地笑了。從目光到神情再到肢體,無一不透露出一股子癲狂的氣息,仿佛很爽一般的睨著人,又問:“還來?”還來?還能來不?倆人對視一眼,沒說話,但是看神情是低頭了。他們又不是外面混社會的,也就敢在學(xué)校里欺負(fù)下低年級的同學(xué),欺軟怕硬的,什么時候見過這種陣仗?一見鬧出血來了,立馬就慫了,只希望趕緊把人帶去治療。“cao!”“老大哥”這時候倒是硬氣了,手指在地上摳著,竟然把齊爍的腳給抬了起來。齊爍低頭看他,也不說話,顛了顛手里的拖布桿,反手一握,就插向了“老大哥”的腦袋。“??!”“老大哥”大叫一聲,下意識地抱著腦袋就縮成了一團,急促地喘息著,好半天才敢抬頭,入眼就是齊爍笑得見牙不見臉的眼。“老師快來了哦?!饼R爍說著,收了腳,拖著拖布桿,閑情愜意的就像走在自家的花園里一樣,來回走了兩圈,往墻上懶洋洋地一靠,歪頭睨人。兩名高中生心里發(fā)虛,不敢再惹齊爍,只能急忙扶起了自己的同伴,留下一個耍狠的眼神,就往水池那邊走。齊爍嗤笑一聲,又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莫名覺得很爽。他不喜歡疼痛,但是卻喜歡收拾人,哪怕這個過程里自己受傷了,只要對方傷得比他狠,他就覺得特別開心,甚至?xí)蟹N特別興奮的感覺。齊爍上輩子還是小混混的時候,絕對是個瘋子,而且是那種你咬我一口,老子就要把你脖子咬斷的瘋子,睚眥必報,窮兇惡極。后來做了老大,上面還有洪爺管著,自然也就收斂了一些,可是骨子里,他真心喜歡看別人露出那種憤怒、憋屈的表情。說實在話,齊爍的性格確實有些扭曲,扭曲到有些精神病的程度??墒撬稽c沒覺得這樣有問題,反而在確認(rèn)這樣的行為給他帶來的益處大于壞處后,他更是放任這種凌虐感滋生……掌控能掌控的,掠奪任何自己想要的,污染所有干凈的東西,讓自己凌駕于一切之上,成為真正的掌控者。所以,這也是為什么齊爍重生后不想選擇別條路的原因。只有黑道才真正的適合他。上課鈴響了,齊爍感覺身上的疼痛稍微緩和了一些,便拖著他的拖布桿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走到一樓衛(wèi)生間的時候,那三個高中生還在里面洗鼻血,連校服也脫下來洗。齊爍靠在門口聽他們說話,說來說去都是以后怎么收拾他的話,但是卻絕口沒提把打架的事報告老師。想來,這三個人也怕勒索的事情鬧出去,再加上連個初中生都打不過,怕丟了面子,所以都一致選擇了封口。站了幾分鐘,見一名老師遠(yuǎn)遠(yuǎn)走了過來,齊爍轉(zhuǎn)身就快走了出去。那名老師遠(yuǎn)遠(yuǎn)地叫他,他走得更快,最后改走為跑,三兩下消失在了教學(xué)樓里。但是說不得,那三名高中生會被抓住。不過也好,既然見了血還是要治療,逞強的后果說不定就是毀容。等齊爍停下來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高中部的大樓,手里還捏著那根拖布桿。他站在樓梯上發(fā)揮了會呆,然后拖著拖把繼續(xù)往上走,慢慢悠悠地晃到了喬柏輝教室的門口。這時間段,敢這么的囂張的只有齊爍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打算留在這個學(xué)校,規(guī)矩什么的,就是拿來破壞的。齊爍站的位置刁鉆,老師看不見,可是喬柏輝卻能看見。本來喬柏輝只是不經(jīng)意的一瞥,本來還想當(dāng)沒看見地轉(zhuǎn)過頭,不想就是這對眼的一瞬間被齊爍捕捉到了,那神經(jīng)病舉起拖布桿,單腳往前一跨,做出了投標(biāo)槍的架勢。喬柏輝的冷汗“唰”地一下就飆了出來,單手往桌子上大力一拍,站起了身:“肚子疼?!闭f完,也不管老師答不答應(yīng),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這學(xué)校,事實上還有一個比齊爍囂張的,就是喬柏輝,這小子連校長都不愿意得罪。喬柏輝出了門,就見齊爍抱著拖布桿,懶洋洋地倚在墻壁上,似笑非笑地看他。喬柏輝站在門口瞪了他幾秒,最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朝另外一個方向走了。走到走廊盡頭,沒聽到腳步聲,轉(zhuǎn)身一看,齊爍還站在原地,用同樣的姿勢,同樣的笑容看著他。喬柏輝從沒被人牽著鼻子走過,除了他的長輩,他從來都是走在前面的那一個,可是自從認(rèn)識了齊爍,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也太cao蛋了,竟然被一小崽子逼得手足無措,真他媽丟臉!于是,這次,喬柏輝決定不妥協(xié)了,就站在原地和齊爍對視,兩個人誰都不動,都等著對方過來。站了十來分鐘,細(xì)皮嫩rou的“吉娃娃”開始不耐煩了,先是換了只腳,然后又換了只腳,過一會,手也搭上了走廊盡頭的窗戶框,然后靠在了上面,扭著脖子繼續(xù)換腳。兩個人站了一節(jié)課,喬柏輝動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