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說我拿不出來,就是真想盡辦法給了你,只怕南興也沒有膽子再接你這尊佛。][夏董真是好膽識,句句都說到點(diǎn)子上。我承認(rèn)你說得都對,不過,我既然都冒著得罪人的危險把二位請過來了,怎么也得有點(diǎn)收獲,是不是?不如夏董說說,你覺得拿多少錢可以把你和你這位了不得的情人贖出去?二位身份尊貴,也不要太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夏致忻頓了頓,斬釘截鐵地道,[我一分也沒打算給。]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變了臉色。陸天還算沉得住氣的,他眼里閃著幽光,坐著沒動,[敢情談這么久,夏董都是在耍著我玩兒?你又不讓我動粗,又不想給錢,還真把我們當(dāng)吃素的???別忘了我神風(fēng)壇是做什么起家的,我現(xiàn)在好聲好氣地跟你談,不代表我就真不敢把你們怎么樣。你真惹惱了我,我才不管你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先卸了你的手腳把錢弄到再說。說到底,南興這顆遮陽樹我也不是那么看得上!][陸老大這就是氣話了。南興你看不上我相信,不過,你們神風(fēng)壇在U市數(shù)十年的根基,陸老大不至于也看不上吧?我就怕離了U市,陸老大和你的兄弟們在別的地方住不習(xí)慣。還是你真要因?yàn)檫@一時意氣,毀了多年好不容易打下的基礎(chǔ)?]陸天哈哈大笑,笑完霍地站了起來,緩緩走到夏致忻面前,一雙眼如凌遲的尖刀剜入對方眼底。夏致忻只是平靜地與他對視,眼里看不出絲毫畏懼。還真遇著了不怕死的。一個階下囚,說起話來竟比自己還要囂張。而且,每一句話都還撿著自己的痛處戳。跟這樣的人談條件,時時刻刻都有被壓一頭的感覺。陸天覺得,刷嘴上功夫自己是真不如眼前這個旭陽董事長。那么,自己是不是真要為著出這口氣,做出最壞的打算?看著對方眼眸里神色數(shù)變,夏致忻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功磨掉了陸天的耐心,該是時候出自己的牌了,[我這里有個提議,絕對超出陸老大預(yù)期,不知道陸老大有不有興趣聽聽?]陸天還沉浸在左右權(quán)衡的漩渦里,沒想到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夏致忻竟然松了口,他雖然沒指望對方能提出什么好的提議,但還是下意識地開口,[你說。][在給這個提議前,我想先跟陸老大分享一條情報。][什么情報?][不知道陸老大知不知道,你一心一意想要投身的新東家背后真正主事的是誰?]陸天心中一跳,忽然冒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是誰?][我們兩個的熟人,你的老對頭之一。]陸天在心里迅速思考,忽然道,[張啟東?]此話一出,連在一旁的林軒都吃了一驚。真沒想到,張啟東竟然已經(jīng)走得這么遠(yuǎn)了,難怪夏致忻這么容不下他。他差不多已經(jīng)猜到夏致忻要打算怎么做了。[不錯,試想陸老大如果帶著你的兄弟們就這么一頭扎進(jìn)南興,最終你們神風(fēng)壇是不是還能姓陸,可就難說了。]陸天臉上的肌rou因?yàn)橛昧σШ隙┢稹9蝗耸遣荒茏弑尺\(yùn)的,不然,不管是誰都會想要在你后面捅一刀子。張啟東這個老王八,手段果然夠狠,這次竟然設(shè)了這么個局讓他跳。當(dāng)時他還納悶,為什么南興會那么積極地跟他們接洽,原來一切都是有預(yù)謀的。這種事,如果沒有內(nèi)部信息,要查證也無從下手。他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在這種情形下知曉了內(nèi)情。[你們旭陽這是要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啊。]這話一說出來,陸天猛地一個轉(zhuǎn)身,從腰間拔出槍來,直指夏致忻眉間。身旁的小弟們見老大動槍,也都一個個拿出武器,嚴(yán)陣以待。林軒往前一步,冷冷地道,[陸天,別會錯意。把你往絕路上逼的不是旭陽。][他張啟東難道不是旭陽的人?]陸天咬牙切齒。[你們交手這么多年,難道你覺得張啟東是個甘于聽命他人的人嗎?他在外頭做什么生意,使什么手段是他自己的事。]陸天將信將疑地看向夏致忻,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得到印證。夏致忻看著那把槍,面不改色,[本來家丑不可外揚(yáng),但旭陽不會因此就姑息養(yǎng)jian。他這么些年一直想盡辦法從旭陽轉(zhuǎn)移資金給自己牟利,南興不是他用來打掩護(hù)的第一家,也不會是最后一家。]陸天沉默。張啟東的勢力既然都已經(jīng)蔓延到了南興,夏致忻就絕不是在說謊。原來謠傳旭陽內(nèi)部兩大股東不和,竟是真的。怪只怪,這兩人都掩飾得太好。陸天心思縝密,前前后后一做聯(lián)想,心頭也有了計較。他緩緩地收回槍,表情慢慢恢復(fù)自然。然后沖身后一幫子人裝腔作勢地罵道,[都把槍收起來,我有讓你們掏家伙嗎?]罵完,又轉(zhuǎn)回來,[夏董既然這么慷慨,都不惜把公司和自己的私人機(jī)密告訴我,肯定也是有打算了,不如我們好好合計合計?][只要你們神風(fēng)壇配合,我可以給你們出個兩全其美的主意,讓你們既解了目前的困境,又能出上一口惡氣。][好,洗耳恭聽!]☆、第十七章17兩人被神風(fēng)壇的小弟蒙著眼開車送出那個倉庫,隨后被扔在一個偏僻的荒野之所。小弟只將他們的手機(jī)丟回給他們,便開著車子揚(yáng)長而去。夏致忻開機(jī)給莫凱打了個電話,只簡單地四個字,“來接我們?!?/br>他一抬頭,發(fā)現(xiàn)林軒有點(diǎn)不對勁。人一旦放松,所有的疼痛便排山倒海而來。再被車子一顛簸,林軒便覺得胃里一陣翻攪,額上冷汗直冒。他撐著膝蓋,猛地將沖上喉嚨的東西吐在地上。血已然成暗紅色。夏致忻看了這個情況,臉色一變,“你傷著胃了?!闭f完掀開他的襯衣看腰腹上的傷。觸目驚心的青紫痕跡?!霸趺床辉缯f?”林軒頭暈?zāi)垦?,根本沒有力氣阻止,只道,“沒事,不過是被揍了幾拳,沒那么脆弱。”夏致忻沒心情跟他置氣,他給林軒找了個地方坐下,又撥通莫凱的電話,“林軒受傷了,估計是胃出血,你把阿翰帶上。”“放心,我們一直待命呢。最多十五分鐘后到?!?/br>夏致忻沒有其他方法,只能將林軒緩緩圈入懷中,讓他躺著舒服點(diǎn)。林軒難得地沒有拒絕,很聽話地靠在他肩頭。夏致忻抹了一把他額上的汗珠,“放心,這筆帳,我肯定會找陸天討回來的。”林軒無所謂地笑,忽然道,“有沒有煙???我想抽?!?/br>“都胃出血了,就不要想著抽煙了?!?/br>林軒不滿地嘟囔了一句,沒有再說話,閉上眼仿佛睡過去了一般。風(fēng)輕悠悠地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