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她奔赴考場考取新學校的時候。 周三,午后天清云淡,春日氣溫回暖,方明曦被班導叫到辦公室。 “關(guān)于專升本考試,你有什么想法?”班導開門見山,對她是一貫溫和的語氣。 方明曦也不知道怎么說,只好答:“我想認真考。” “學校選好了么?本科你打算讀哪里,想好了么?” “想了,我擬選了幾個學校?!?/br> “哪些?”班導問,“說來我聽一下?!?/br> 方明曦報了幾所學校名稱。 班導點頭,“這幾所確實不錯。說實話,你在我們學校算是浪費了,如果能考本科繼續(xù)讀,畢業(yè)以后阻力也會少一點。”他問,“這幾所學校,你最想考哪所?” 方明曦想了想,說:“首都華藥醫(yī)學院。” 華藥其實不是最好的,尤其在首都那個地界,但專升本有限制,“211”、“985”一類高校不開放專升本招生,能報考的只有普通一本。 “首都華藥啊……”班導琢磨起來,“確實是不錯的學校,在華北地區(qū)也是排的上號的?!?/br> 越好競爭就越大,意味著更加難考。 “你有把握嗎?”班導問。 “有?!?/br> 方明曦點頭后,辦公室里沉默下來。 “其實——”半晌,班導清了清嗓說,“申城醫(yī)藥大學,你有沒有興趣?” 方明曦一愣。 申城醫(yī)藥大學地處申城,放眼全國,算起來比華藥還要好些,當然,招生名額卡得更緊,如此也就更難考。 班導說:“申醫(yī)這些年發(fā)展得很不錯,華東地區(qū)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學校,師資和人才儲備都不比首都那些差。” “我知道?!狈矫麝啬睦飼粫缘?,“可是……” “你擔心考不上?” 她默了默,點頭。 “如果你對華藥有把握,那么其實申醫(yī)也不難?!卑鄬ьD了下,說,“我有個關(guān)系不錯的校友,當年和我一起讀的都不是太好的大學,我們那一屆畢業(yè)了幾乎全都出來工作,只有他一個人繼續(xù)深造,考去了申城,幾十年下來一步一步在申城扎了根?!?/br> 方明曦沒插話,班導繼續(xù)說:“他現(xiàn)在是申醫(yī)的系主任,也是申城醫(yī)藥大學附屬醫(yī)院的主任醫(yī)生,如果你想考申醫(yī),我可以把你引薦給他,只要分數(shù)線過了,名額一定有?!?/br> 方明曦好半天才回神??忌赆t(yī)雖然不容易,但和考華藥也差不太多,她選華藥是因為在招生名額上,華藥更寬泛些,把握更大。 此時班導這樣說,她不免有些動搖。 “這樣吧?!卑鄬Ыo她時間,“你先回去想想,離考試還有時間,想好了給我答復?!?/br> 他也是惜才,又是自己的學生,師生情誼在自然盼她好。 方明曦抿抿唇,點頭。 走到門邊,她停住腳,回身微微鞠了個躬:“謝謝老師,我會好好考慮?!?/br> . 肖硯離開瑞城四天,第五天下午才回來。 方明曦窩在宿舍看了一天的書,四點鐘的時候他開車到校門外,接她去吃飯。 晚飯在公寓里吃,寸頭等人都到齊,買了幾購物袋食材,由郭刀掌勺。 東西齊全唯獨醬油不夠,菜炒到一半醬油用完,方明曦閑在一邊,自告奮勇跑腿。肖硯不放心,沒言語,她在玄關(guān)換鞋的時候,他也默默走到門邊。 兩人到便利店買了東西回來,上樓時,方明曦和他說起本科學校的事。 “你預備考哪所?”肖硯問。 “有三所備選。”方明曦把之前和班導說的復述了一遍。 “選好了么?” “還沒決定,在考慮?!?/br> 肖硯道:“我建議你選首都華藥?!?/br> 她扭頭,“為什么?” 他默了默,說:“下半年瑞城的隊伍成型后,我和寸頭就會回去。” “回去?” “這邊是分隊,第三支?!?/br> “總隊在……”方明曦沒說完。想也知道,他這樣說,那么隊伍中心自然是在首都。 她愣著出神,電梯門“叮”地一聲打開。 暫時結(jié)束話題,兩人拎著醬油進屋。 幾天沒見,飯桌上很熱鬧。寸頭說個不停,隊里哪個都沒放過,所有人的糗事都被他拿出來當笑料說。 “去你媽的!”郭刀被寸頭臊得一張臉黑里泛紅,罵他,“你干的傻逼事兒少嗎?哪天我一一數(shù)給你聽!” “嘿你這人,說不贏怎么罵臟話呢?”寸頭拿腔拿調(diào)故意氣他,睨了方明曦一眼,“這還有女生在,郭刀你講話注意點?!?/br> 郭刀看看方明曦,還想罵的臟話一時不好出口,只能咽下肚。 方明曦在旁執(zhí)著筷子笑。 肖硯淡淡瞥寸頭:“吃飯的時候少說兩句?!?/br> 郭刀搭腔:“聽到?jīng)]有!” 寸頭撇嘴,朝方明曦那邊靠了點,笑嘻嘻說:“我跟你說,我們隊里就郭刀最喜歡說臟話,你要是不在這他一張嘴能把房頂罵穿!” 郭刀憤憤要張口,方明曦倒是饒有興趣問:“那誰是最不愛說臟話的?” “這還用問,當然是我們硯哥了!”寸頭挑眉,又笑話郭刀,“你看,都是男人,我們硯哥就比郭刀強得多吧?!?/br> 一句挑釁,郭刀差點把筷子戳進寸頭眼里。 兩個人你嗆我我嗆你,咋呼鬧騰,還是肖硯一個斜眼掃來,他們才消停。 晚飯吃完,寸頭去郭刀家,臨走時提出要送方明曦一程,被她借口“等會讓肖隊送”,搪塞過去。 他倆走了,方明曦趿著拖鞋回餐廳,肖硯身軀高大,分明不是溫存小意的類型,卻干起了和外形不符的事,默然站在餐桌邊擦桌子。 這是他收拾碗筷后擦的第三遍,抹布也過了三遍水,桌面锃亮別提有多干凈。 見她回來,肖硯只抬了抬眸。 方明曦繞到他背后,靠上去,從后環(huán)住他的腰。 “別鬧?!彼?,“去客廳待著?!?/br> 她不松手,笑吟吟道:“聽說你從來不講臟話?” 肖硯知道她起了玩心,專注手里的事,不理會她。 “講句我聽聽???”她笑。 他不做聲,她的手指便從他衣擺下伸進去。摸著他腹上結(jié)實紋路,她忽地好奇:“這個就是人魚線?” 肖硯哪知道什么人魚不人魚,在部隊時訓練量大,再麻桿的人進去都能成個鐵漢子,更何況他體格本就強健。 退役后他組建救援隊,以同樣嚴苛的標準要求自己,沒有一時松懈,這身腱子rou就一直保持到現(xiàn)在。 他不理她,方明曦也不氣餒。她摸夠肌rou,手向下探,沿著褲腰和皮膚間隙縫繼續(xù)往下。肖硯抓住她的手,“還玩?” “肖隊長這么正經(jīng),講句臟話我聽一下?!彼裘?,“我聽聽兇不兇?!?/br> 肖硯頓了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