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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穩(wěn)定, 筋rou線條結(jié)實凸顯,給人一種仿佛再用勁些, 甚至能將鐵杠扯下來的錯覺。 她還沒答, 旁邊盧絮湊過來, 小聲感慨:“哇, 他們那個頭兒,好厲害啊!” 這下方明曦想昧著良心說他不行也張不開口。 寸頭注意力被膠著局勢吸引,大力拍掌烘托氣氛:“硯哥加油!” 其他人也紛紛給他們鼓勁: “加油——” “隊長繼續(xù)!” “小吳撐住啊……” 很快,左邊那位到底撐不住,手一松從單杠上落地。隊友圍上去扶他,他站起,擺手說沒事。 肖硯也停了,跳下地。 “不錯?!彼蠓浇o予表揚,“再加油?!?/br> 輸了的漢子登時笑起來,抹一把薄汗,朗聲應是。 那廂關(guān)教練和隊醫(yī)湊在一塊小聲交談:“小吳的記錄破了?” “破了?!?/br> “幾個?” “五個吧?!?/br> “上次肖隊不是破不了嗎……” 他們的嘀咕沒被人注意,倒是寸頭與有榮焉,得瑟勁兒收都收不住,就差拉著他硯哥游街亮相。 肖硯一走過來,他立刻迎上去,比了個大拇指。 肖硯沒理他的傻樣,視線掃過方明曦一行幾人,轉(zhuǎn)而問:“護理實踐練習進行得怎么樣?” 老師熱絡道:“很順利,要感謝你們,多虧各位配合?!?/br> “結(jié)束了?” “啊,暫時還沒有。剛剛做完急救演習……” 肖硯拍板:“那繼續(xù)吧。” 見他往醫(yī)務室走,寸頭問:“那邊訓練硯哥你不去了?” 肖硯道:“有人帶隊?!?/br> 方明曦悄悄瞥他一眼,迅速移開。 重新回到醫(yī)務室,下一單元是手臂外傷和骨折的處理。 如果是在大醫(yī)院里,有專業(yè)正規(guī)的器具可以用來練手,還有擁有豐富臨床經(jīng)歷的醫(yī)生們指導,對尚未出學校的學生來說肯定是受益匪淺的。 到社區(qū)醫(yī)院差一點,但也可以幫忙搭手給看病的病人做測量之類的工作,至少是實用的經(jīng)驗。 只有到這兒,只能靠模擬,大概這也是隊醫(yī)為何要求基地的隊員們?nèi)ε浜系脑颉.吘贡緛砭褪强垦輨?chuàng)造條件,還不演的逼真點? 方明曦和盧絮各就各位,依次給他們“包扎”。兩個“骨折”,兩個“外傷”,但人數(shù)一共只有七個,到方明曦這缺了一位。 她拿著多出來的一份醫(yī)藥材料,稍站兩秒。沒等其他人怎么說,她瞥一眼離得不遠的肖硯,指指床,“坐上去?!闭f完沒看他,轉(zhuǎn)頭去擺弄消毒|藥品。 隊醫(yī)和關(guān)教練等人都頓了下,怕肖硯不樂意。寸頭也想到這一茬,腳一伸打算頂替,卻見肖硯一言不發(fā),提步坐到床邊。 肖硯靠著床頭,一條長腿放到白床上,另一只腳撐地,好整以暇地注視垂頭忙碌的方明曦。 方明曦眼皮半聳拉著,視線低垂落在手上,看也沒看他一眼。 他出聲:“沒睡醒?” 方明曦抬眸斜去一眼,別開,依舊未言。 東西準備好,方明曦握住他的胳膊。一只手握不全,結(jié)實鐵臂將她手掌弧度撐到最大,深銅膚色和她的五指形成鮮明對比。 她伸出另一只手去拿棉花,不知是失誤還是怎么,一下子抓了一大把。 方明曦只稍稍停頓一瞬,肖硯就見她眼尾余光瞥來,下一秒,她將那一大團棉花塞在了他的領口。 “抱歉,放一下?!?/br> “……” 她借著他領子的阻攔,兩指一搓揪下夠用的一小團,剩下的一大把棉花,全塞在他領口里。 說她不嚴謹有失誤,后邊的處理她做的又挺到位。 下巴被棉花蹭著,肖硯盯著她的臉。她像是故意,視線就是不落到他那邊。 …… 練習結(jié)束,老師和隊醫(yī)到外面說話。 方明曦收拾好東西到屋檐下透氣,肖硯不知什么時候走到旁邊,“解氣了?” 她道:“肖先生的意思我聽不懂?!?/br> 肖硯垂眸,視線停在她故作正經(jīng)的臉上。 白皙皮膚被太陽光斜斜映照,淡薄金光凝在她睫端眉梢。單看外表,美艷,不合長相的冷淡,還有一些迷惑人的乖巧。 她方才塞棉花的舉動,分明是記著在十號包廂那一茬。 肖硯沒生氣,只說:“你人不大,倒是挺記仇?!?/br> 方明曦不接話,不承認。 “行了,我沒有找你麻煩的意思?!彼麊?,“晚上還去推銷果汁?” 她低聲,“不是你讓我去的么?!?/br> 肖硯扯嘴角笑了下,“那行,給你放個假,今天不用去了?!?/br> 方明曦還沒明白,剛抬頭寸頭就蹦跶過來,“都講好了硯哥!等下我們開車載大家伙一起去吃飯,老師的車我們幫著開下去……不過挑哪個地兒?。磕阏f,我現(xiàn)在定位子!” . 離開黑豹基地時已是六點過半,冬天天黑得早,帶隊老師加上方明曦和盧絮一行,同肖硯等人一起去吃飯。 這是正常的人情往來,方明曦不好說什么,雖然勤工儉學是個抽身的好理由,奈何肖硯都發(fā)話說了不用去,她也沒法拿這個當擋箭牌。 好在去市里坐的不是肖硯的車,方明曦放松下來,途中解了解乏。 他們?nèi)サ娘埖瓴⒉淮?,是一家專做土菜的私人特色館子,位于半新不舊的城區(qū),得是會吃的人才找得到。 因隊員等人還要訓練,算上隊醫(yī)和關(guān)教練幾個,一桌坐下不是問題,就只要了一個包廂。 點完菜,小菜上桌,老師拆開餐具,發(fā)現(xiàn)有只筷子少了一截。 “老板!” 喊一遍沒聲,再喊一遍:“老板——” 還是沒人應。 外頭太忙,又連著喊了好幾聲都沒人聽到。 方明曦起身:“我去拿吧,正好我去讓他們再上壺熱水?!?/br> 出去關(guān)門的瞬間,寸頭嚷:“幫我拿個杯子進來,要大的!” “杯子是吧?”方明曦停了停,得到肯定答復,點頭,“好?!标P(guān)上門朝外頭走。 這里的生意越晚越好,今天雖然顯得空,但到吃夜宵的時候從來沒有坐不滿的。店外寬敞坪地上照慣例,加了好幾桌。 老板的廚房不在屋里,反而在坪地最前架了一口鍋,底下燒煤氣。旁邊立一張結(jié)實木桌,老板娘擺開案板,切菜架勢迅猛,直剁出一片噼嗙聲響。 方明曦先到墻檐邊洗手,蹲下擰開低矮的水龍頭,就著涼水搓干凈手指。 “老板——”她洗完起身,剛站起,話音一頓。 院門口進來一幫人,幾個高個男生,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面龐稚氣。 兩個到案板前跟老板娘點菜,而悠哉悠哉直接到近處桌旁坐下的幾人里,有一個熟面孔。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