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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東西啊,狗咬狗的事,咱們就看熱鬧就行了?!?/br>林明哦了聲,乖乖吃杜梅給削的蘋果,手里的橘子依舊拿在手里,杜梅又催促著林明吃橘子。好不容易給杜梅送走,林明覺得自己這個傷也就那樣了,給醫(yī)生說了說辦理了出院手續(xù)。林明惦記著路浩然家自己的花草和魚,打車到了路浩然家,拿了鑰匙開門。進了門一股子煙味,林明有點意外,走到路浩然的臥室看見路浩然正躺在上面,瞪大了眼睛看著房頂。林明嚇了一跳,也跟著看房頂,房頂什么都沒有啊。林明小心的走過去,問路浩然:“路浩然,你怎么了?”路浩然一動不動,林明有點害怕,伸手摸了摸路浩然的鼻子,還有氣呢,這才放下心來。路浩然蒙的做起來,就跟詐尸似的,嚇的林明一哆嗦,馬上問路浩然:“你怎么了?”路浩然眨巴眨巴眼睛,“你來干嗎?”林明有點怕,忙說:“我來看看我的魚……”路浩然嗖一下站起來,就沖那個養(yǎng)魚的地方去了。林明嚇了一唬,知道這個路浩然又要砸東西,手急眼快的跑過去抱住養(yǎng)魚的那個大碗,再往里一看啊,林明覺得心瓦涼瓦涼的,魚已經(jīng)翻了肚皮,隱約還臭了。林明放下碗,路浩然也看見了。林明說:“你看魚都死了,你就別摔了,好歹給留個全尸?!?/br>路浩然說:“你他媽這是專門回來氣我的?!”林明不敢說自己還為給花澆水了,就說:“我也是有點擔心你?!?/br>林明說這個話算不上撒謊,他是有點擔心路浩然,昨天還給路浩然打了兩個電話,他只是沒想到路浩然會在家里。路浩然跟瀉了氣的皮球一樣,他沒想到現(xiàn)在全天下就只有這個林明還算是關(guān)心自己的。昨天路浩然也看了林明的來電顯示,當時腦子亂成一團,路浩然哪有心情接啊。路浩然坐在沙發(fā)上,眼圈黑黑的,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林明問路浩然:“你真砸車了?還被關(guān)局子里了?”路浩然抬頭看林明一眼,“你怎么知道?”林明說:“我一個朋友告訴我的,你這個事是不是鬧的挺大?”路浩然長長的嘆了口氣,“是非常大,不過我沒進局子,說給我一天時間好好想想?!?/br>林明跟著路浩然一起擔心,“那個車真那么值錢?”路浩然點點頭,他現(xiàn)在渾身都沒力氣。林明也跟著嘆了口氣,就不說什么了。路浩然還等著林明勸自己呢,等了半天也沒等著,看林明一眼。林明搭理著頭沒精打采的,路浩然不高興了,就說:“你他媽就不會勸勸人啊?”林明誠懇的說:“你這個事,不是勸就能解決的,你怎么辦?真賠錢嘛?”路浩然說:“算是賴上我了,人證物證都有,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br>林明想了下才又問這個路浩然,“他是不是還提了別的條件?”路浩然什么丟人的事都被這個林明看見了,也就不隱瞞了,“還能為什么,那個王八不就為的那個,我說你們GAY怎么就那么變態(tài)呢?”林明打斷路浩然的話說:“我是同志,但我不是變態(tài)?!?/br>“是是,你不變態(tài),我就遇到這一個就夠我倒霉的了,你說我該怎么辦?”林明一本正經(jīng)的,“賠錢,弄壞人家東西就得賠錢。”路浩然跟看外星人似的看著這個林明,“你知道是多少嘛?我今天給養(yǎng)我的那家打電話,你知道他們怎么說的,他們說就算少個零頭,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實話給你說吧,我說是個少爺,可我連自己的房子都沒有……什么都是那家人的……他們也不可能為了我得罪那王八……”林明依舊是那個表情,“弄壞東西就培錢,你既然賠不了……就從了吧……”路浩然毛都扎起來了,“我cao你大爺?shù)模?!這他媽就是你給我出的主意?!”林明還是那個表情,“冷靜點冷靜點,你看你這樣……既然不愿意,你還問我什么意見,直接拒絕了就行了白,不過是五六百萬,現(xiàn)在物價這么上漲,我記得我小時候燒餅五毛一個,上個月我忽然很想吃,就買去了,你猜多少錢一個了?!”路浩然暗地運氣,他真想蹦起來掐住這個林明的脖子,往他嘴巴里塞燒餅?。??林明還在滔滔不絕的說呢:“一個這么點的燒餅都漲到一塊了……就這個物價膨脹的,沒準等十年后,五六百萬就跟現(xiàn)在五六萬似的了呢,車到山前必有路……再說就算是五十萬你也一樣賠不起,現(xiàn)在換成五百萬,你還賺了個大數(shù)呢……不就申請破產(chǎn)蹲監(jiān)獄啊……他損失總比你多……多少人一輩子連看都沒看過這么多錢,你說砸就砸了……也夠英雄的……”林明這通欠扁的話,說的這個路浩然真想把他也給砸了,不過路浩然現(xiàn)在也豁然開朗了,去他大爺?shù)模?/br>賠錢怎么了?。?/br>路浩然心說,我他媽還就跟這胡王八較上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再見那個胡建軍,路人渣改頭換面變路無賴了。整的跟個顛蒜似的顛著腿,一抖一抖的,一臉不耐煩,嘴里叼個牙簽。胡建軍請路浩然吃了頓好的,路浩然風卷殘云一點不客氣。胡建軍問:“怎么樣,想通了嘛?”路浩然呵呵一笑,搖頭晃腦的:“我不干。”胡建軍眼睛瞇了又瞇。路浩然一點膽怯的樣子都不露。胡建軍點頭說:“行,你能,我看你能多久。”胡建軍居然很干脆的走了,路浩然就跟打了場勝仗似的,準備開車回家。開了車一路暢通,到了家門口路浩然發(fā)現(xiàn)不對了。林明站在他家樓道口,腳邊是一個大包,左右兩手都端著花盆。路浩然在樓口停下車問:“你怎么跑出來了?”林明指指樓上說:“剛你家闖進來一群人,見東西就砸,砸完了還把鎖給換了?!?/br>路浩然火騰的起來,剛要發(fā)作,手機就響了。路浩然想也沒想就接了下來,電話那頭是個陌生人的聲音,非常客氣的說:“是路浩然先生吧,您好,我是胡建軍先生的律師,關(guān)于他車子的賠償問題,講由我來代理,面前目前的情況來看,您需要賠償車子修理費三百三十萬?!?/br>路浩然打斷他說:“我說你是不是做夢做魔障了,你告訴他我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我隨時侯著??!”那頭是客氣的笑,咯咯的:“您誤會了,如果胡先生真有心為難你,您現(xiàn)在的處境會更為難,他的意思很簡單,只要您把維修車子的錢付出來,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