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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內(nèi)每一處建筑無不都裝飾得十分奢華大氣,尤其從每個幫會高層都能分到一處領(lǐng)地住宅區(qū)內(nèi)的住房便可看出。參加劫獄的都是幫里不可動搖的骨干,在領(lǐng)地里也都擁有屬于自己的私房,包括淵九重也是,不過他還有事要與時景過遷商談,于是眾人只得懷著難以形容的心情就地解散。淵九重把連錚抱回了自己黑暗陰森的房里,連蠟燭都沒顧得上點(diǎn),他竟然就直接把他重新扣在了床頭!“你怎么能……你……”連錚簡直敢怒不敢言。“你說我為什么能?”連錚:“……”不會是為了把他送進(jìn)監(jiān)獄這事吧?還記著呢?淵九重表情深沉得可怕。于是,連錚只好再一次默默地逆來順受了TAT……財神爺瑕疵必報真心傷不起!終于,此刻的議事大廳里只剩下了淵九重和時景過遷兩人,明晃晃的燭火照得人心神恍惚。丫鬟邁著碎步送上茶水,是極品蒙頂甘露,淵九重端著茶杯慢慢品著,似乎耐心很好地在等著時景過遷先張開口。要怎么和淵九重解釋酒鬼的事情?時景過遷之前確實有好好想過,如果淵九重只是他虛擬世界的朋友,那他大可不必這么苦惱,可是到底還是不一樣的。他打算破罐子破摔直話直說了,“我很抱歉?!毖韵轮獗闶?,除了道歉,他給不出太多解釋。淵九重端茶的動作頓了頓,眼神瞬間陰冷下來,他抬頭直視著時景過遷道:“這就和那男人愛得死去活來了?”“我很抱歉?!比绻屑?xì)觀察的話,時景過遷的神色中其實還夾雜著一絲疲憊和迷惘。淵九重了解時景過遷這個人,別看外表雅致淡泊,其實心冷得很,要說他會愛一個男人愛成這樣,淵九重自己都不會信,所以,一定是事出有因。“我有把柄在他手里。”時景過遷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道出了一點(diǎn)實情,其他的不能再多說來了。淵九重先是愣了一下,顯然他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理由,不過片刻后,他又忽然勾著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道:“所以你被他玩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連游戲不敢上?我記得你和他好像是差不多時間一起回來的吧,這么說現(xiàn)實里應(yīng)該是見過了,既然如此說不定連床都……”“夠了!”時景過遷忍不住壓著怒意出聲喝止道。滾過幾百次了。“你能不能別再刺激我了?”所以他討厭讓淵九重知道內(nèi)情就是這樣,肯定自己免不了要被嘲笑挖苦一番。雖然感覺到了愉悅,但是淵九重也深知這種用極端語言刺激別人的習(xí)慣不好,他的心理醫(yī)生曾經(jīng)讓他學(xué)著慢慢控制自己,因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適應(yīng)他,就連時景過遷有時候都會受不了,可是那時候的他并不在乎,現(xiàn)在呢……淵九重定了定神。時景過遷臉上閃過欲羞憤死的尷尬,他看著淵九重變得難以捉摸的神情,不用說他也知道對方心里在翻騰著多少惡劣的想法和猜測,剛才宣之于口的不過只是一點(diǎn)小小的開胃菜罷了。時景過遷肯定不會甘于被人玩弄,淵九重清楚得很,所以這個時候,時景過遷怕是想要借著他的勢力開始反擊了。兩人散了以后,淵九重帶著冷漠的表情又重新回到了連錚所在的房間內(nèi)。淵九重和時景過遷談了好一陣,連錚早就熬不住睡下了,因為雙手被扣在床頭,所以他連睡覺的姿勢都無比地別扭,半個身子在床內(nèi),頭頂著墻,而雙腿便只能委委屈屈地縮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只軟綿綿毫無威脅的大蝦米。淵九重走路的步子不自覺地放輕了一些,他看著連錚鞋也不脫地霸占著他的床,一時皺起眉頭有些無措,其實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為何要那么執(zhí)著地帶著他回來……這個人有什么他想要的呢?淵九重蹲在床前,輕輕地伸出手去捻了床上那人的一縷發(fā)絲繞在手指上,柔順妥帖的觸感,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讓人不易察覺的溫度,聞起來有淡淡的清香,這讓他感覺很好。而且這個人,喜歡他……和酒鬼對時景過遷的那種惡意滿滿的喜歡不一樣,這讓他心里一時間無比高興。38第三十八章連錚顯然還在睡夢中絲毫未察覺到淵九重的任何異狀。靜靜的房間里終于只剩下了綿長的呼吸聲。淵九重用一種研究不明生物的眼神在床邊看了一會兒,最終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難耐地戳了戳連錚水潤的嘴唇,軟軟的觸感,似乎還能感覺到細(xì)小的氣流從那里呼出。淵九重表情略有些恍惚,等他回過神來時,自己的拇指早已經(jīng)輕輕地啟開了床上沉睡之人的貝齒,并克制不住地探了進(jìn)去,壓著那人的舌尖攪動起來。淵九重:“……”連錚微微張開口,大概是呼吸并不是特別順暢的緣故,他小小地發(fā)出了一聲呻吟,眉頭蹙著,在偏過頭磨蹭床褥同時,還下意識地吮吸了一下口中的異物。那一瞬間,淵九重的手指重重地抖了一下,全身簡直如同過電一般,酥麻的快感從后脊直竄頭頂。連錚還是沒有醒,他卻面無表情地將手指拔出,倏地站起身來,在黑暗的光線下,他凌厲的側(cè)影宛如刀削斧劈的雕塑,然后……雕塑一路撞著板凳桌角,逃似的循出房門去了。直到這時,床上原本正在熟睡的連錚才一臉惶恐地睜大了眼,而房里房外早已經(jīng)沒有了淵九重的身影。他是在吸吮異物時忽然醒來的,先是有些不敢置信地舔了舔嘴唇,然后隨即嗷地一聲把臉撞進(jìn)了松軟厚實的被褥里。他都做了些什么?!這一夜沒有休息好的不止連錚一人,淵九重從房里出來以后,左右去哪都覺得喉嚨干咳,并且腦袋還燒得慌,他此刻不敢再回屋去,就干脆直接找了個拐角處下了線。其實淵九重在平時并不經(jīng)常下線,一個月里大概只有去做心理輔助治療的那幾天會全身赤裸地從游戲倉配給的營養(yǎng)液里走出來,然后他通常都會用毛巾往腰間一裹,沉著臉,大步路過那扇用遮光布完完全全封死的巨大落地窗。可是今夜,他卻難得的有一種奇妙心情地撩開遮光布朝外看了一眼,外面燈紅酒綠,霓虹銀光不停地閃爍,在他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