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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她的小日子又來了,好歹沒叫阮諭得逞。隨后容霆抵京,救出她,便帶著她率軍北上了。哪怕過去數(shù)日之久,她依舊一想起那天就惡心和恐懼。 容霆這時卻正在看部下呈上的書信,其中一封,正是出自阮諭之手,其中寫道:“容霆,陛下寬宥,靜候容家歸降,你只需獻上永安公主,本王便賜你榮華。……公主可有告訴你,她與本王早已共赴鴛夢。阿凝玉峰上的小紅痣,本王實在喜愛?!?/br> 容霆身邊的副將就見對方陡然色變,是一種怒至極點的征兆,案上壓著信函的黃石鎮(zhèn)紙被摔斷在帳角,容霆將信紙抓在手掌中撕揉粉碎,起身出了帳,抽出兵器架上的長.槍揮得如雷動風(fēng)鳴,依舊不解心中邪火之后,拉過自己的馬躍身而上…… 容霆回到容家大宅時,朱凝已睡下。屋里依舊按朱凝的習(xí)慣點著一盞小油燈,他坐到床邊端詳她的睡顏。男人撐在朱凝臉頰旁的手漸漸握成拳,他俯下身,含住對方的唇瓣輕柔品嘗,很快不滿足地將舌頭也伸進去抵弄。 朱凝在睡夢中發(fā)出輕哼,容霆趕緊退開一些??此趬衾餅樗孤兜膵蓱B(tài),心中一動。 “阿凝?!彼p輕喚她,將她睡得有些凌亂的額發(fā)拂開,自從她被顧南瓷治好后,就再也不是他的小乖了。但他反而更加著迷,因為,這是被當(dāng)成神女一般供奉在他心里多年的永安公主。 他知道朱凝睡熟便很難弄醒。跟著了魔似的,將手從她的中衣衣擺伸進去,覆上他許久沒有觸碰過的柔軟,不舍得離開。容霆看著自己的手在朱凝中衣里撐起的形狀,喘氣變粗。 第章 他順從自己的心意, 將朱凝的中衣整個往上推起, 卷疊在齊她雙腋高的位置,露出玲瓏起伏的景致。 容霆的目光被完全地吸引,這不是小傻子, 而是他渴慕的公主, 這樣安靜地任他品擷,這樣的認知,讓容霆意亂情迷, 而那顆被阮諭提到的小小紅痣更是刺激著他的理智。 但他一點也不敢放肆,他像對待一件珍貴易碎品般, 輕輕地靠近。 容霆埋首在朱凝胸前, 自然看不到對方已緩緩睜開眼睛。朱凝臉上是一種極其羞窘的神色, 還有淡淡的惱怒。她的手抓緊身下的錦褥, 咬住下唇防止自己逸出聲音, 放任他不規(guī)矩的行為。 但是他卻越來越過分, 居然抬起她的臀, 將她的中褲也褪下去一截。 朱凝的臉頰緋紅guntang, 長睫不停顫動, 若是容霆現(xiàn)在抬起頭看看朱凝, 就一定能發(fā)覺對方的異樣,但他此刻太專注,太沉醉, 一時忘記了自己是在未經(jīng)對方允許地偷香竊玉。 直到朱凝終于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一聲短促的低泣。 容霆身體微滯, 像被燙到似的抽回手, 脊背也直起來。他哪里想得到,以往他半夜要弄醒朱凝,得花那樣大工夫,這會兒如此容易就醒了。他明明已經(jīng)很輕很輕。 容霆身體里的沖動瞬間消退,心也跟著沉下去。他趕緊將朱凝的衣裳和褲子整理好,轉(zhuǎn)開目光不敢正視對方,他覺得自己方才大概是瘋了,才會對朱凝如此。 等了一會兒,卻沒等到想象中的斥責(zé)。容霆當(dāng)然不敢一走了之,他看向朱凝,鄭而重之地致歉:“公主,對不起……” 朱凝力求用最平靜的聲音回答:“我是你的妻子,你沒有對不起我?!?/br> 容霆不知朱凝這句話有多少真實想法在里面,但朱凝的聲音聽起來太冷靜,讓容霆的心也有些泛冷,他便道:“公主放心,我以后不會再犯今晚的錯?!?/br> 又一鼓作氣道:“我的確對不起公主。是我在你不清醒時娶了你,也是我利用夫妻名義始終將你綁在身邊。但是,阮諭那樣的人,我不放心公主跟著他。他絕非能珍惜公主之人?!?/br> 朱凝臉上的紅卻瞬間褪去,她抬起頭看他,心里一陣扯痛:“連你也以為,我至今還對阮諭有意?你說你不放心我跟著他,你也以為我跟他……”朱凝說不下去了。連容霆都這樣想,難怪樂平今天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不能怪容霆如此作想。以阮諭的人品,和他對朱凝的覬覦已久,朱凝落在他手里好幾天,容霆的確以為朱凝已失身于阮諭。但他卻不得不因為要支援在梁州遇險的父親而率軍疾行北上,而非與阮諭拼個你死我活。不過,阮諭的辱妻之仇,他定會親手去報。 朱凝這時已下了床,準(zhǔn)備披上外裳出去。 容霆很快反應(yīng)過來,追上去將她摟進懷里:“不是,我從沒這樣想過?!敝炷@個反應(yīng),并不是還喜歡阮諭的表現(xiàn)。容霆控制著內(nèi)心突然涌出的強烈期待,試探道:“其實,我一直都覺得阿凝早就喜歡上我了,只是阿凝不好意思承認?!?/br> 朱凝愣了一愣,覺得無法反駁,被他緊緊鎖在臂彎的感覺也是這樣的安全,根本不想推開。 朱凝這個反應(yīng)……容霆抬起她的臉端詳片刻,嘴角已有了笑意:“阿凝真的喜歡我?” ------ “伊伊醒了?!敝x映的聲音在清晨有種沙啞,名正言順從他懷抱里醒來,對朱伊而言是件新奇的事。 一睜眼就能看到謝映,她當(dāng)然開心,便笑著去親他的臉,道:“我還以為我醒的時候,你已經(jīng)出門了。” “看著你,我就不想動?!边@是真話。他本來是該出門了,但至少這幾天,他想多陪陪她。 “好啦,自己犯懶還要賴給我?!敝煲镣浦鹕?。她其實知道他是怕她不習(xí)慣,想多陪陪她。 妻子這樣體貼,卻讓謝映有點不滿了,翻身就將她壓到身下,有意地讓她承受自己的體重,道:“伊伊,我怎么覺得,你都不想讓我陪著你?!?/br> 朱伊發(fā)出低呼,她最怕他用這一招“大山壓頂”來欺負她,像只跳上岸的魚似的努力掙扎,還不停拍打他道:“誰說的。我巴不得你當(dāng)我一輩子的侍衛(wèi),每天除了保護我,別的什么也不做?!?/br> 朱伊當(dāng)然想粘著他,但來到魏州,見過了魏源城門口迎接他的文武官員,上街時又看到百姓對他的擁戴,讓她更明白地意識到,謝映不可能只屬于她一個人。而且,如今正是天下未定之時,容霆那邊都面臨緊張局勢,那謝映這邊自然不可能閑著。 她知道謝映若不夠強,許多人的命運都將翻天覆地,現(xiàn)在想起來,之前在隆國寺,在去湖州路上那幾段白天黑夜都能黏膩在一起的時光,實在顯得彌足珍貴。 謝映鬧夠了,才慢悠悠起身讓朱伊透氣:“臣白天愿意做公主一輩子的侍衛(wèi),但是晚上,公主還得記著讓臣這個侍衛(wèi)繼續(xù)伺候?!?/br> 朱伊啐他一口。有他這種以“重”服人的臣嗎? 兩人便下床穿衣裳,也不要婢女進來,你幫我穿,我?guī)湍愦质且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