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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被窩,朱伊倒也不覺得冷。 朱凝壓根睡不著,可朱伊見jiejie不睡,也堅持不睡。朱凝只好佯裝入眠,朱伊見狀,才打了個哈欠放心地睡過去。 meimei睡相不好,朱凝一直是知道的。當她第三次把趴著的朱伊翻過來,終于注意到她鎖骨下淺淺的紅印。 朱凝神色微變,她坐起身來,思索一會兒,伸出手去解朱伊上衣的扣子。 作者有話要說: ------ 小公舉紛紛把變傻作為考驗另一半的試金石: 朱伊:親愛的,如果我也像大姐那樣變傻了,你會怎樣?是像阮諭那樣放棄,還是像容霆那樣堅守? 謝映:→ → 你猜 等著對方表忠心的朱伊:……… ------- 朱綽:老公,如果我也像大姐那樣變傻了,你會怎樣?是像阮諭那樣放棄,還是像容霆那樣堅守? 韓允嶸 溫柔道:當然是堅守了(反正你現(xiàn)在也不咋聰明) 朱綽: ~(*^o^*)~ ------ 看到小天使又在說吞評,進后臺發(fā)現(xiàn)這章有六個小天使的評論被莫名打上◆本評論已被刪除◆ 的標簽,但內(nèi)容都沒有敏感的。還有上章有長評也被吞了,心塞 今天的作者有話說有點長,我問過編編了,是不收費的 第93章 墨綠色的肚兜堪堪遮住兩團嬌軟的半多, 露出的奶白肌膚上,雖只有淡淡的印痕, 但出現(xiàn)在少女本該無瑕的身體就格外刺眼。 朱凝不好意思去解meimei的肚兜, 又想知道她和謝映到哪一步了,便去掀起她腰間的薄薄一層布料。 卻見小小的肚臍旁有個明顯的吻痕,而纖腰兩側, 則是被人用蠻力掐出來的淡青。若只有吻痕還好,但那腰側的痕跡,顯然就是被男人完全得逞了。 朱凝怔了怔, 看得又羞又氣,更多是對meimei的憐惜。 沒了被子,又沒了衣裳,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令睡夢中的朱伊覺得冷, 迷糊中嚶嚀一聲。朱凝哆嗦著手指, 趕緊將她的衣裳又扣好。 朱凝也明白,朱伊生成這樣,連自己一個女子看著都不時出神,惹來男人覬覦是必然。只是, 朱伊好歹有個公主的身份在, 謝映居然也敢如此對她,簡直是膽大妄為。 朱伊清早醒來,尚不知昨晚發(fā)生了什么,見朱凝已穿戴整齊坐在床邊, 便將頭靠在對方肩上撒嬌:“大姐?!?/br> 很快,朱伊意識到朱凝的不對勁,對方身體僵硬,一點與她親昵的意思也沒有。她還以為是朱凝跟容霆又出了事,忙問:“怎么了?大姐?!?/br> 朱凝轉過頭看著朱伊,覺得看著她就像看到當年的自己。幸而她始終恪守著底線,沒有與阮諭發(fā)生實質關系,否則,今時的她只會更加難堪。 “你怎么這樣傻?!?/br> 朱凝說這第一句,朱伊就有不妙的預感,是她擔心的事被大姐知道了?她還特意在自己那邊沐浴完才過來的。 果然聽對方道:“這種事情,總是我們女子吃虧的,就算你再愛慕謝映,又怎能讓他在成親前就輕易地得到你,萬一他不娶你呢?!?/br> 朱伊一時沉默,思索著該如何解釋。 見朱伊半分不反駁,朱凝的心沉下去,她認為,朱伊年紀小,總歸是受了謝映哄騙強迫,就跟阮諭對她一般。便道:“一會兒用完早膳,我去找謝映談談。” 朱伊忙道:“大姐,別,別去找他?!彼乐炷騺碓谝馑?,遠比彤貴妃更真心地在意她。 “為何不讓我去找他?我得告訴謝映,不準他再……” 朱伊拉著朱凝的手,道:“大姐,我與謝映,并非你所猜想的僅僅因為我喜歡他,就任由他胡來,被他騙走身心。其實,是我想抓牢謝映,用他來賭一賭我將來的命運。” 朱凝聽得有些莫名,不大明白朱伊這話的意思。 “對于大姐,我也沒什么好隱瞞。”朱伊的語氣清冷,像是在說別人的事:“太子曾想把我關在宮外一處宅子里,隨時供他取樂。父皇則先是讓我去引誘謝映,后來又想用我接近謝邵,離間他們兄弟二人。再到后來,被顏鳳欽擄走的事,大姐應當已從姐夫那里知曉。” “就算不是謝映,父皇也會逼我接近顏鳳欽,或者阮諭……大姐,如果我不找一個最強大的人依靠,我根本不知我的命運到底會變成怎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朱凝張大眼看著朱伊,不敢相信她的父親和兄長居然這樣對待朱伊,但她又知道朱伊不會騙她,難過道:“伊伊……”她懂朱伊的意思了,又道:“那你對謝映,其實并不喜歡?” 朱伊這時倒笑了:“喜歡。大姐也知道,我從小沒有什么特別想要的,但我很想得到謝映。所以,這對我來說是件兩全的事?!?/br> 見朱伊笑得狡黠如一只小狐貍,朱凝揪了整夜的心稍微放松:“可是,我就是怕他辜負你。男人終究不可靠?!?/br> 朱伊立即道:“誰說的,姐夫多可靠。八年啊,大姐都不知我和阿綽多羨慕你,你怎么舍得把姐夫推給別人?!?/br> 朱凝見又說到自己身上,沉默片刻,終是忍不住好奇問:“謝映他……對你也是那樣?”問完后紅了紅臉。 朱伊沒反應過來,不解道:“哪樣???” 朱凝想著meimei那身段,臉更紅了,道:“野蠻。” 朱伊咀了兩遍這個詞,才福至心靈地紅了臉…… 姐妹倆便低聲說著羞為第三人知的話。 …… 京郊的一處民舍,進出都是腳步無聲的壯漢。謝邵策馬疾行的身影出現(xiàn)民舍門口,翻身下馬后,大步往里走。 正房里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看著倒是比實際年紀年輕些,頭戴萬字紋織金緞如意帽,魁梧的身型穿著一襲藏藍緞地八寶紋的長袍,外披著一件黑狐領玄黑絲絨大氅。 男人面容冷峻,眉眼之間與謝映、謝邵兩兄弟極為相似,天生自帶一股風流,只是眼珠不似兩兄弟的清澈,因長年受酒色侵蝕,變得濁暗許多。 謝邵上前行禮道:“父王?!?/br> “邵兒?!蔽簩幫跎舷麓蛄恳环コ练€(wěn)的長子,露出淡淡笑容。 “父王一路辛苦了?!?/br> 魏寧王擺擺手,問:“我讓你多接近顧南瓷,如何?” 謝邵沉吟,嘴里一個字也沒蹦出來。 魏寧王冷哼一聲,道:“死腦筋?!北銢]再多提,又問:“謝映呢,怎么沒跟你一起?” “阿映另外有點事,應該很快就到了。” 魏寧王想了想,重重嗤笑一聲:“又是在給那個禧貞公主當侍衛(wèi)?沒出息的東西,上趟京就跟沒見過世面一樣,年紀輕輕,成天只知道跟在女人屁股后面轉!” 謝邵垂下眼,沉默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