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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喘不過氣的威壓嚇到,二是寄望自己楚楚可憐的樣子勾起對方的憐香惜玉。 聞聲而來的謝星流和陶扇站在門口,這些年看慣了各色女人對自家主子投懷送抱,都沒有什么大的反應(yīng)。只是這叫莞清的也太急不可耐了,公主還在對門,這不是丟公主的人嘛。 莞清忙道:“世子,奴婢是皇后娘娘派到公主身邊的?!苯惺雷訝斨懒诉@層關(guān)系,她相信對方不會發(fā)落了她。 對面廂房的門這時打開了,雨下了大了些,朱伊與綿風(fēng)走進(jìn)謝映的房間,帶來的陣陣潮氣令莞清縮了縮肩膀。 綿風(fēng)皺眉看著俯在地上的女子:“莞清,枉公主平素對你恩寵有加,你居然如此不自愛,背著公主做出這等不顧廉恥之事!” 朱伊更是氣得仿佛已說不出話。但那驚訝和憤怒只浮在朱伊漂亮的面皮,并未抵達(dá)眼底,謝映只用一眼就看穿了??磥磉@宮女今晚行事少不了她的推波助瀾。謝映看著朱伊玩味的笑了。他想起這莞清說她是皇后塞給朱伊的宮女,難怪。借著他拔了這根刺,任皇后也沒話說。 朱伊察覺到了謝映的目光,以為他是因為莞清而不悅,忙道:“世子,我沒想到她竟這樣大膽。因我的管教無方,令世子平添困擾,我向世子陪個不是?!?/br> 又冷聲道:“這樣的宮人我可不敢再留。常臨,將她帶下去,掌嘴二十,趕出寺外?!?/br> 莞清沒有想到,歷來寬和的公主這回竟不給她改過機(jī)會。趕出寺外?那不就是直接將她逐出宮了?公主明知她是被舅母賣進(jìn)宮的,被趕出去怕是只能被賣進(jìn)勾欄。莞清害怕不已,一時情急喊道:“世子救救奴婢!公主不能隨意處置了奴婢!” 朱伊看看謝映。見謝映壓根沒有介入的意思,常臨抓著莞清就帶了下去。 朱伊做戲做全套,問:“世子對這處置還滿意吧?” 謝映笑得朱伊心里發(fā)虛,他聲音很輕,奇異地有種溫柔意味:“公主滿意就好?!?/br> 朱伊猜想謝映是不是看穿她了?但那又如何?若莞清自己沒那個心,光她引導(dǎo)有用么?可始終還是心虛緊張,便道:“世子早些歇下吧?!?/br> 謝映卻是道:“叫綿風(fēng)先回去,我與公主說兩句話?!?/br> 朱伊無法,只好自己留了下來。 謝映攬著朱伊,手指在她嫩滑的臉蛋輕摩,問:“公主這么大方,也不怕我真的收用了方才那個莞清?” 朱伊飛快看他一眼,道:“你敢。” 謝映認(rèn)真道:“是不敢。不過,我配合公主拔掉個眼中釘,是不是可以要一點獎勵?” ……他果然知道了。朱伊便問:“你……要什么獎勵?” 謝映也不說話,橫抱起朱伊就進(jìn)了里間,他將她放在自己的榻上,又把帳子打散開來。 夜里被關(guān)在帳中的感覺與那天白日可全然不同,自然的就有曖昧氛圍流動,朱伊頓時就慌了:“謝映,前,前日……我不是才讓你……過了么?”中間的話她難以啟齒。 謝映淡淡笑了笑,朱伊尚不曉得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男人在這一方面,都是食髓知味的。再說,她這樣的令他沉迷歡愉,一旦沾了就上癮,別的女子給不了。 他低低道:“什么也不做,公主陪我躺會兒。好不好?” 朱伊想道不好,但想著今晚莞清的事,的確是她理虧,就猶豫了一下。這一猶豫,已被謝映攬著腰肢倒在了一起。 朱伊想起身卻被他的手臂越關(guān)越嚴(yán),腿也被他的兩條腿給夾住,甚至兩人就這般抱著在床上滾了幾圈,碾得朱伊全身都疼。謝映又抬手解開了朱伊的發(fā)簪,女孩一頭青絲悉數(shù)披散,謝映的手指插.進(jìn)她的發(fā)絲間,道:“公主再不乖,我可就要做點別的了?!?/br> 朱伊去摸自己的頭發(fā),道:“你把我頭發(fā)解了做什么?” 謝映笑道:“我與公主都浴過身了,就這樣睡吧?!?/br> 朱伊這才意識到他說的睡吧是什么意思,忙道:“那怎么行。我一晚上不回去,他們?nèi)紩??!?/br> “不會知道的。”謝映從后面抱著朱伊,親了親朱伊的頭發(fā):“公主身邊的jian細(xì)已經(jīng)沒了,不回去也沒關(guān)系。乖,睡吧?!?/br> 朱伊又求了一陣,后面卻一直沒有回應(yīng),再接著,謝映的呼吸已變得均勻而綿長。 “……謝映,謝映?”朱伊看不到他的臉,只能輕喊了兩聲。他睡了么? 還是沒有回應(yīng)。 朱伊感到自己的臀后一直有個東西,正是前日那個令她害怕的,而謝映想要她適應(yīng)的物件。她用手去拂了拂,又扭了扭身子,卻怎樣都躲不掉,慢慢地也跟著睡著了。 身后的男人張開眼,將朱伊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他在朱伊的雙唇上輾轉(zhuǎn)肆掠了一番,引得女孩在夢里也連連皺眉,險些醒來,這才舒心地?fù)е黄鹚恕?/br> 四個人過了幾天清靜悠閑的日子,眼見到了七夕這日,一大清早太子居然領(lǐng)著太子妃與朱黛來了,據(jù)說是也要替太后禮佛祈福。隆國寺就沒在皇帝太后參加法會以外的時間里,見到過這樣多宮里的貴人,趕緊另打掃出了一處院子。 自家人來了,朱伊與朱凝還得相迎。在人前,太子還是一貫的溫文,對待朱伊與對朱凝無異。問了兩位meimei幾句,太子就喚上謝映與容霆去了丈室。 男人們走了,朱黛便提議道:“嫂嫂,隆國寺的簽解得好,我們?nèi)デ蠛灠??!?/br> 太子妃點頭,自然不會落下另兩個meimei:“永安與禧貞也一起吧?!?/br> 朱黛走在最前頭,直接領(lǐng)著一眾人到了月老殿。沒成親的問良人,成親了的求順?biāo)臁?/br> 朱黛也不害臊,直接就道:“快把姻緣簽的筒子給本公主?!彼匣貋砭拖霌u簽,偏生皇后說她太小,未允。哪里還小了,表哥可等不起了。 朱黛清楚得很,京里多少貴夫人盯著謝映的親事,公侯勛貴家的小姐們聚會,誰提到了魏寧王世子,周圍那一定都是豎著耳朵在聽。最關(guān)鍵的是,朱黛看了朱伊一眼,還有個狐媚子在旁覬覦著。 一名僧人抱著竹筒子道:“這筒簽子舊了,小僧去換一換?!?/br> 朱黛叫住了那僧人:“別,就抽這個才準(zhǔn),換過來的一準(zhǔn)全是上上大吉的簽?!?/br> 對方只得將舊簽筒留下,朱伊是四人里最后一個搖的。 朱黛都沒顧得上看自己的簽,立即就搶過了朱伊的,她看完哈哈大笑:“哎,嫂嫂快來看,朱伊居然抽到這種簽。不過還別說,這簽放在她身上真是準(zhǔn)?!?/br> 太子妃眼波一閃。 朱黛念道:“行去耶,前朱雀而后玄武,左青龍而右白虎。嘖嘖,我記得前幾朝的咸德公主,和親到回紇,可不就是改嫁了三回,把一家老小、叔叔侄子輪流嫁了個遍。有些人的將來,想想可就夠慘的!” 朱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