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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不矮,正好與他同肩高。謝映倒是沒有任何別的動作,但朱伊的兩條腿卻不得不張開,夾著謝映的腰身正對著他。 朱伊被這個姿勢弄得險些羞哭了:“你……怎么能這樣?謝映,你不能這樣對我!”她委屈得想大哭,又想起這是在門邊,可能會被從走廊路過的人聽到,緊緊閉上了嘴只用目光控訴對方。 朱伊那眼眶微微泛著紅,要哭不哭,要鬧又怕別人聽見而不敢做聲的表情,讓從來自負定力的謝映也忍不住深深吸氣,他吻了下朱伊的額頭,問道:“公主,你說說,你到底是什么妖精變的,每天都這般勾引著臣?!?/br> 妖精就是不好聽的詞了,還加上勾引。朱伊從小在滴水院上課,知書識禮,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話。她憤怒地低吼:“謝映,你除了會欺負我,你還會做什么?” 謝映心里想的卻是,他得把她給護好了。朱伊現(xiàn)在這副惹人憐的樣子,若是落在了別的男人手里,不知得遭多少罪。 謝映突然道:“算上臣在內(nèi),公主有過三個侍衛(wèi)官吧?” 朱伊還在生氣,不想回答他,只道:“你放我下去?!?/br> 謝映道:“先回答?!?/br> 朱伊便說:“世子怎能算侍衛(wèi)官,不過是偶爾勞駕世子一趟罷了?!?/br> “既然容蕭這樣的國公府公子可以是,我為何不能是?”謝映問得別有深意。 作者有話要說: 統(tǒng)一答復(fù)一下,容蕭不是男二,只是過路的男配 第18章 朱伊也聽不出他到底想說什么,就道:“隨世子理解吧?!?/br> 謝映便問:“那公主能像信任你從前的兩個侍衛(wèi)官一樣,信任我嗎?” 朱伊看著謝映,眨了眨眼睛,有些驚訝他會把自己跟她從前的侍衛(wèi)官類比。 謝映慢聲道:“公主,臣對你也很忠心?!?/br> “世子,忠心并非靠嘴上說說,我以前的侍衛(wèi)官都很聽我的話,你先照我說的放我下去,我就相信你。”朱伊沒有辦法習(xí)慣這難堪又羞恥的姿勢,一門心思想勸他放了她。 “……”謝映發(fā)現(xiàn),朱伊有時還挺機靈。 謝映聽見門外忽然而至的極輕腳步聲,只有會輕身功夫的習(xí)武之人才會有,他的唇角不易察覺地微牽,腰身朝朱伊一頂。 “謝映!”他的動作讓朱伊喉嚨里逸出喊聲,似怒似嗔,骨子里卻是千嬌百媚。門板自然也被撞得震動。 朱伊瞪著謝映:“我們這樣在門邊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卑l(fā)現(xiàn)什么?若不在門邊就可以么?朱伊這句話本是無心,但叫外頭的人聽去,實在容易勾人遐思。 “而且我還有話跟你說?!敝煲劣值?。 聽見門外的人離開,謝映便將朱伊放下來:“公主說啊,我聽著?!?/br> 朱伊一離開他的禁錮,立即坐到椅子上,定了定略急的呼吸,道:“世子,我知道你是想問我與容蕭見面的事。但我想說,你們謝家的事,我不會過問。而我的私事,我希望你也別問,行嗎?” 謝映沉默得太久,讓朱伊心里有些發(fā)虛。 他道:“什么叫做你的私事?公主連我去玉之洲喝喝茶都有意見,我看到公主跟容蕭單獨待在一個房里,公主讓我又怎么想?!?/br> 朱伊解釋道:“容蕭是我的好友,今天我只是拜托他幫我做件事?!?/br> “公主這般舍近求遠地找上容蕭?!敝x映道:“也就是說,就算臣與公主都這樣親密了,但在公主的心里,臣還是沒有容蕭可靠,是嗎?” 在朱伊的心里,謝映自然是沒有容蕭可靠的。 朱伊可不笨,雖然她無法自控地被謝映本身所吸引,但她知道,謝映絕不是任何人能掌控的。且謝映身處的形勢比容蕭復(fù)雜,他身邊受到的引誘以及需要權(quán)衡的方面也太多。相比之下,容蕭就很單純了。何況,她拿不準(zhǔn)謝映對她到底有幾分真心,容蕭卻實實在在幫她做了兩年事情。 朱伊不想惹謝映不快,就道:“我沒有把你們兩個做過比較?!?/br> 謝映笑了:“那你現(xiàn)在比一比呢?” 朱伊略思索道:“謝映,我們不說這個了好嗎?” “好,公主午休罷?!敝x映也不再追問,轉(zhuǎn)身就走了。 朱伊松了口氣,然而謝映毫不猶豫離開的果斷,又讓她心里仿佛被一根細線拴住,不斷受著拉扯。 溫顏走向謝映道:“世子,先前容三公子跟來找過公主,到了門口很快就走了?!?/br> 謝映嗯道:“去看好公主?!?/br> 沈星流將一封火漆封緘的信遞給謝映,待謝映看完,沈星流問:“公主果然是在調(diào)查她生父裴將軍的死因?裴將軍不是在對敵中不慎受刺身亡么?” 謝映道:“沒有那樣簡單。”裴卿讓當(dāng)年在西南平亂那一仗,關(guān)系到朝廷、雍州、緬甸王的三方博弈,后方的糧草輸送是有問題的,裴卿讓身邊的人也可能被買通了。 “世子的意思是,裴將軍真是被人謀害的?” 謝映頷首:“聽說,當(dāng)年最初傳回京的消息,說是裴卿讓中流矢身亡,后來卻又變了,稱其掉下山崖,尸骨無存,因此扶回京的僅是衣冠冢。死因不明,公主難免無法釋懷?!?/br> 沈星流嘆道:“皆傳裴將軍是難得一見的將星,在此戰(zhàn)之前從無敗績,著實可惜。只是,公主一個無兵無權(quán)的小女孩,知道真相又能如何?當(dāng)年的人既能將裴將軍害死,公主若深究,只會給她招致……”沈星流看看謝映,遲疑了一下方道:“殺身之患?!?/br> 謝映垂下眼睫,道:“此事交由盛擎繼續(xù)去查?!?/br> 世子果然還是要介入進來,沈星流靜了片刻,道:“是。” 沈星流對朱伊的觀感復(fù)雜。從為著主子好出發(fā),沈星流其實并不希望世子尚禧貞公主,娶這位公主非但不能給世子帶來裨益,反而會給世子增加掣肘。但世子跟禧貞公主在一起時,笑意明顯多了許多,從這個方面,沈星流又希望世子能擁有公主。 朱伊這一覺睡到快日暮,若非謝映讓溫顏將她叫醒,她還能繼續(xù)睡。 晚餐只有朱伊與溫顏兩個人吃,朱伊左右看看,問:“世子呢?” 溫顏道:“世子今晚有約?!币娭煲寥钥粗?,溫顏補充道:“聽沈星流說似乎是與太子,還有上回在夜光樓鬧事的那個王爺一起。都是男的?!?/br> 朱伊臊了個紅臉,她又沒問是男是女。反應(yīng)了下又道:“皇兄也回京了啊。” 溫顏道:“嗯。” 朱伊點點頭,京中有些事需要太子代皇帝處理,太子時常兩頭跑。她又埋頭吃自己的。 隨后朱伊提出想去逛逛,消消食,溫顏道:“公主,世子說不可走遠,請公主就近轉(zhuǎn)轉(zhuǎn)即可?!?/br> 朱伊自然答應(yīng),若非必須的事,她不會令溫顏為難。 朱伊買了根糖葫蘆邊走邊啃,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