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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連笑起來都是淡淡的。她本來應(yīng)有幸福美好的一生。可惜,遇到了我。在這冷冰冰的宮中早早結(jié)束了一生。我唯一感到慶幸的是,我讓柳如心愛上了我。我不能稱得上是一位好情人,但我是一名好丈夫,好父親。我是喜歡她的。甚至稱得上貪戀她對我的感情。我喜歡她愛著我。“父皇?!?/br>錦弦下朝后趕了過來。我抬手摸了摸石碑,道:“給你母后磕頭,上香?!?/br>“是?!?/br>錦弦恭恭敬敬的跪下了,磕了三個響頭,上了三炷香。錦弦從攬?jiān)滤鰜砗?,著?shí)成熟了不少。“父皇,我扶您起來,地涼?!?/br>我擺手,道:“朕再坐一會,你先回去吧?!?/br>“兒臣陪您一起。”我看了一眼滿臉執(zhí)拗的錦弦,嘆了口氣,站了起來,轉(zhuǎn)身,看見了站在不遠(yuǎn)處的柳不惑。柳如心病逝時,柳不惑正在外面征戰(zhàn),未來得及參加親生meimei的葬禮,此乃他此生一大憾事。為了彌補(bǔ)這一遺憾,每年柳如心的忌日時,他都會趕回來上一炷香。柳不惑今日穿了一身素白的衣襟,他彎腰,沖著我遙遙一拜。我尚未來得及開口。錦弦先我一步跑了過去,急忙忙扶住柳不惑:“舅舅,在自家人面前,就不要多禮了。”我忙道:“正是如此?!?/br>柳不惑神情有些恍惚,他深深看了嘉闔一眼:“謝陛下。”我手心冒汗,在柳如心的墓前和柳不惑對峙,我還沒有如此的膽量,灰溜溜的想要逃跑,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走到柳不惑面前站定,假笑:“錦弦,你在這里陪著柳將軍?!?/br>錦弦應(yīng)了。柳不惑苦笑一聲,沒有接話。我卻有了片刻的愣神,柳不惑的鬢角——全白了!我忍不住抬起手,摸著他的鬢角,幾乎是厲聲質(zhì)問著:“這是怎么回事!”柳不惑稍微退后一步,躲過嘉闔的觸碰:“回陛下,臣年近四十,這頭發(fā),該白了。”“你胡說!”我忍不住反駁。什么叫該白了!柳不惑才三十七啊!正值壯年,怎么會生出白發(fā)!我猛地拉住柳不惑的手,紅著眼睛質(zhì)問:“告訴朕,到底是怎么回事?”錦弦瞪大眼睛看著這詭異的一幕,有些呆愣。柳不惑稍微用了力,掙脫了嘉闔的手,恭敬道:“陛下,臣所言句句屬實(shí),無半點(diǎn)虛假。”心中似乎有千萬怒氣流竄,我恨不得將柳不惑的面皮撕開,去看看他的心中到底有什么!021龍?zhí)K身世錦弦看了一眼怒氣沖沖的父皇,壯著膽子開口解圍:“父皇,舅舅自平定叛亂歸來后,一直沒有休息,兒臣希望父皇能準(zhǔn)許舅舅休息幾天,讓他好生調(diào)養(yǎng)一番。”“寒冬臘月,京城干冷,不宜休養(yǎng),朕命令柳將軍南下避冬,年后方可歸來?!蔽诣F青著臉道。柳不惑微怔,滿臉的不解,但還是彎腰行禮:“謝陛下。”我加快了腳步,逃一般出了隨鹿陵。正德殿。我坐在書桌旁,看著閑書打發(fā)時光。龍?zhí)K纏在我的手臂上休息,小小的腦袋搭在我掌心中,懶洋洋的。自從他身形變小之后,老愛纏著我,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我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只能任由他作弄。喜德敲門進(jìn)來了,稟報(bào)柳不惑的行程。確認(rèn)一切安然無恙后,我揮手,讓喜德退下。柳不惑離京后,朝局定會動蕩一片,各派別的劃分也會越發(fā)明顯,錦弦可以借此機(jī)會看清人心,掌握大臣之間的脈絡(luò),這是他登基前所需走完的最后一步。手心忽然一陣鈍痛,我瞪了一眼正咬著我掌心的龍?zhí)K,板著臉道:“妖君,莫再裝了,你的傷早已好了?!?/br>龍?zhí)K歪著腦袋看著我,輕輕的搖著尾巴,一派天真無邪。我冷笑,作勢要將它扔出去:“你可以再無恥一點(diǎn)?!?/br>龍?zhí)K見自己敗露了,忙從嘉闔的胳膊上爬下,落地,化成了人形。我繼續(xù)讀我的書,當(dāng)這個人不存在。龍?zhí)K笑瞇瞇的看著嘉闔:“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提起這個,我一肚子火:“妖君做的好事,還用朕說?”龍?zhí)K俯下身子,貼著嘉闔的耳朵,“嘿嘿”笑了兩聲:“是不是昨晚……”“滾!”龍?zhí)K看著一臉怒氣的嘉闔,有些失望:“我還以為能騙過你,昨晚明明在你耳邊叮囑了好幾聲,這只是春夢一場,好像效果不大?!?/br>我聽著來氣:誰會做春夢!而且還是和這個人!“昨晚你什么時候醒的?”龍?zhí)K突然來了興趣,問著:“我吻你的時候?還是咬你乳尖那會?”我恨不得縫上這人的嘴,他的嘴里從來沒有好話。“要不就是我進(jìn)入你身體的那刻?”我直接將書拍在了他的腦袋上,又羞又怒。龍?zhí)K一愣,沒有想到嘉闔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隨即壞笑一聲:“又或者是高潮時?”我站了起來,決定離這個人遠(yuǎn)遠(yuǎn)的,打不過我還不能躲嗎?龍?zhí)K一彎腰,將嘉闔打橫抱起,一本正經(jīng)道:“既然你不說,我便來驗(yàn)證一下。”動靜太大,昨晚勞累過度的腰開始酸疼,我白了臉:“別,千萬別?!?/br>“肯說了?”龍?zhí)K輕笑,多情目中波光盈盈:“晚了?!?/br>我思考著,希望能找到一個能讓龍?zhí)K打消yin念的法子,卻悲哀的發(fā)現(xiàn),每次龍?zhí)K都是想做便做,我好像未有一次能阻止他的。龍?zhí)K將嘉闔放在了床鋪上,笑意盈盈的去解他的衣衫。眼見著衣衫一件一件剝落,我越發(fā)急躁,忽然看見皮膚上那條活靈活現(xiàn)的青龍,我急中生智,忙道:“那天那只白龍……”龍?zhí)K果然停下了動作,他看了嘉闔一眼,笑了,玩世不恭的模樣:“想知道?”我忙點(diǎn)頭。“那個男人,是我名義上的君父?!?/br>龍?zhí)K很爽快的說了出來,好似這是件不值得去在意的事。“你的君父?那他為何如此對你?”龍?zhí)K躺倒在床上,雙手交疊枕在腦后,眼睛盯著空中的某處,隨口道:“我是蛟,不是龍。他當(dāng)然會如此對我?!?/br>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忙板著臉,害怕泄露分毫情緒。龍?zhí)K看嘉闔一臉古怪,輕笑一聲,調(diào)笑道:“想到哪去了?我的爹爹可不是龍。”“爹爹?”我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疑問脫口而出。“爹爹曾以為,只要他生下龍蛋,就可以和那個男人在一起?!饼?zhí)K將手抬起,細(xì)細(xì)看著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