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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闔?!?/br>龍?zhí)K微涼的指尖頭滑過我的腰部:“哪個嘉?哪個闔?”“嘉言善行的嘉,闔家歡樂的闔。”“李——嘉——闔,好名字。”龍?zhí)K輕笑著道,抽出陽具,又撞擊了進(jìn)來。他似乎滿足了,不再一味的羞辱于我,陽具九淺一深,刺刺都撞擊到讓我失去理智的地方。“舒服嗎?”他問,故意叫我的字:“嘉闔,嗯?”我閉目點(diǎn)頭,舒服。“為何不叫出聲?”他讓我如何,我便要如何。我張嘴,聲音婉轉(zhuǎn);“好舒服——啊——就是那里——用力——用力——”我將叫床聲學(xué)得活靈活現(xiàn)。他存了心要打我的臉,我何必自討苦吃?龍?zhí)K突然扭過我的脖子,用嘴堵住了我的聲音,放在腰間的手一施力,抬高了我的腰部,越發(fā)狠厲的撞擊著。他在懲罰我的不用心。我的身子曾一個扭曲的姿勢,身上的神經(jīng)全被拉開了,稍微一動,便是刀割般的疼痛。我支持不住了,想要求饒。龍?zhí)K咬著我的舌尖,瞇著眼睛打量著我,眼中滿是嘲諷。我這才迷迷糊糊的察覺到,他是妖,在床上,我是斗不過他的。我放軟了身子,舌尖討好般纏著他的,扭動著腰部,迎合著他的撞擊。龍?zhí)K不顧我哀求的眼光,抬高我的腰部,用力一撞,進(jìn)入了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去。我陡然睜大了眼睛,雙手抓緊被單,面色驟紅,差點(diǎn)呼吸不過來。龍?zhí)K松開了我的嘴,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我忙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身子一陣又一陣的顫抖著,竟然就這么射了。一股又一股濃稠的jingye噴射了出來,弄污了一大片床單。龍?zhí)K翻轉(zhuǎn)過我的身子,讓我面對著他,伸出指尖抬起射過精后疲軟的陽具:“怎得這么快?”我無力去回答他的話,接連的高潮讓我有些虛脫。龍?zhí)K拉高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陽具又撞了進(jìn)去。“嗯……”我嗚咽一聲,雙手胡亂的揮舞著,想要把那炙熱的東西推出我的身體。龍?zhí)K哪容我如此放肆,他故技重施,變幻出一根青藤捆住我的雙手,綁在了床頭。“你就受著吧!”……如此顛鸞倒鳳,我又被逼著射了兩次,龍?zhí)K才放過我。我自昏迷中醒來,身邊早不見了龍?zhí)K的身影,只余滿床的狼藉,和一室曖昧又模糊的雨后青草的香氣。我喚來喜德,要了一桶熱水,清洗著身子。“什么時辰了?”“回陛下,快到五更天了。”喜德回:“陛下昨個吩咐過,今日不上朝。百官去城外送別柳將軍。”“是有這么回事。”我點(diǎn)頭,越發(fā)用力的清洗著身子。身上凝結(jié)著不明的液體,后xue疼痛難忍,胳膊上,大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跟狗啃的似的。莫不是真是狗妖?我暗想,看龍?zhí)K那脾性,應(yīng)該不是狗啊……005送別日光毒辣。我于城墻之上,遙望著柳不惑。他立于城門外,烈馬紅袍,威風(fēng)凜凜。誰人也不及柳不惑穿紅衣好看。那時年少,意氣風(fēng)華,剛滿十五歲的將軍之子非要去戰(zhàn)場,任誰也攔不住。我哭紅了眼,最后也只能咬牙要求著:“你走那日,定要穿的最光鮮,最耀眼。我偷跑出去送你,一眼就能找到你。”送別那日,他便穿了這一身烈焰紅袍。我站在墻角下,擠在人群中,癡癡的望著:他鮮衣怒馬,迎著似血的殘陽,揚(yáng)長而去,再不回頭。一晃,二十余年過去了。柳不惑,仍著紅衣。“陛下,時辰到了?!?/br>喜德在一旁提醒著。我自回憶中醒來,點(diǎn)頭。城墻上鼓聲鵲起,如龍吟,如虎嘯。這是吳國的送別之樂,有盼君早日歸來之意。柳不惑領(lǐng)著他的隊(duì)伍,沖我拜了三拜,轉(zhuǎn)身而去。男人,應(yīng)當(dāng)堅(jiān)如磐石。像柳不惑那般。我看著,直到他徹底消失在我的視線中,直到那片紅衣再次融入夕陽之中。“轟隆——轟隆——”天上雷聲陣陣,黑壓壓的烏云聚攏了來,狂風(fēng)驟起,引來絲絲涼意。鼓聲停了,人潮肅靜了,所有人都抬著頭,眼巴巴的看著天空。我輕笑。“嘩——啦——啦——”天空如裂開了一道口子般,大雨傾盆而下。豆大般的雨滴打在我的身上,生疼生疼的。“下雨了,下雨了!”不知是誰叫了一聲,人群炸開了鍋,沸騰起來。每個人都狀若瘋狂,用手捧著,用嘴接著,迎著久違的大雨。喜德高興的直哭,哆哆嗦嗦的:“下雨了,陛下,您看,下雨了!”“陛下福澤綿延!”三朝元老李相喜極而泣,跪倒在地,忙給我磕頭:“陛下,下雨了,終于下雨了!”呼啦啦跪倒了一片人,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喜悅的淚水。我抬頭,任雨滴打在我的臉上:“是啊,終于下雨了。”“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三呼萬歲。我突然很想發(fā)笑,若讓他們知道,這雨,是他們英明的圣上,賣屁股得來的,不知會作何感想。昨晚折騰了一夜,今早又站了半晌,身子骨早就乏了。我招呼來喜德,交代了一句,便回宮了。尚未到正德殿,便聽到我那兒子的聲音:“快些下,快些下,下得越大越好!哈哈,哈哈……”我扶額,都這么大了,為何還是小孩子心性?教我如何放心把吳國交給他?我站在門口,看著錦弦在雨中撒歡的身影,厲聲道:“身為太子,這般大呼小叫,成何體統(tǒng)!”錦弦站直了身子,一臉委屈的看著我:“父皇,下雨了。”“朕看得見。”“哦?!卞\弦低聲應(yīng)了一句,垂頭喪氣的站在雨中。真是把他寵壞了!如今敢和我擺臉色了!“進(jìn)去換身衣服,朕有話交代你。”“是?!?/br>錦弦跑了兩步,又回轉(zhuǎn)身來,殷勤的從喜德手中接過傘:“父皇,我扶著你走,雨天路滑。”這孩子,就會賣乖!我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神,拒絕的話是怎么也說不出來,只能任由他拉著走。他偷眼看我,確定我沒有真的生氣,嘴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父皇,這雨下得太及時了。旱情得以緩解,我們吳國又渡過了一大難關(guān)?。 ?/br>我搖頭:“還不行,這雨,還要下一陣子?!?/br>“多久呢?”“至少三個月?!?/br>“父皇,你怎么知道這雨可以下三個月?。俊?/br>我看了他一眼,問道:“今日柳將軍出城,為何不見你去相送?”錦弦的眼神有些閃躲:“我昨晚和舅舅說好的,今日就不去了。”他實(shí)在學(xué)不會撒謊。我沒有點(diǎn)破他,只是道:“去換身干凈衣服。”錦弦忙逃開了。我坐在書桌旁翻閱著書籍,錦弦坐在我的左下角,看著我交給他的奏折。錦弦把書本豎起,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