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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燉一鍋鮮濃魚湯給她補補營養(yǎng),菜譜在腦海中構(gòu)思,不知不覺到了家。等到他推開大門后,忽然就覺得滿室迷離。 門推開,他已經(jīng)站到了玄關(guān)處,但一重一重的帷幔垂下,吹拂著他的臉龐。室內(nèi)香風(fēng)陣陣,香氣很淡,不是刺鼻那種,十分撩人。 洛澤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覺得這日子絕對不好過了。 他脫掉了鞋子,走了進去。 客廳里有十來個賓客。 音樂響起,幾對男女已經(jīng)踩著拍子,跳起了華爾茲。 處處皆是西裝革履,衣香鬢影。 一個畫了埃及妝容的曼妙女子,穿著一身白袍朝洛澤走了過來。 發(fā)飾也是埃及女人的那種一串一串可愛的小辮子,劉海遮擋下來,烏黑發(fā)紫的眼睛被勾勒得美艷神秘。 女子是帶著面紗的,只靠一對美目顧盼。 袍身下,是玲瓏浮凸的身體,一直遮擋到腳部,將腳完全遮擋起來,即使她走動,也看不到腳尖,也就更加的引人遐想,那對足許是十分纖細,有尖尖的,細細的腳尖與圓潤小巧的腳跟。 女子看了他一眼,與他擦肩而過。 那種撩人的姿態(tài),使得被看的人被過了電,一直從腳底躥到腦里。 香風(fēng)四起,帶著蠱惑人心的玫瑰香。 另一個穿著紅袍的女子也向他走了過來,與剛才的女子一般的身高,身體也是一樣的纖細與曲線玲瓏。她也是一模一樣的妝容,那對眼睛用炭筆加黑加深了,被她拿眼睛看上一眼,人的魂兒就沒有了。 她的風(fēng)sao,在骨子里,分外迷人。洛澤被她看得臉紅心跳。她走過去了。 來了許多美人,或倚或靠,有些戴面具,有些戴面紗。穿著各國的傳統(tǒng)服飾。 一個穿著北非傳統(tǒng)袍子覆著面紗的女人也向他走了過來,在他身邊擦身而過。 一樣的身高,一般的眉眼,處處撩人。 洛澤似乎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在輕笑。 他一回頭,就看見安之淳站在旋轉(zhuǎn)樓梯下,舉著酒杯朝他比了比。 然后,就如一頭迅猛的獵豹,一個轉(zhuǎn)身,就將剛才第一個朝洛澤走來的白袍女子擒住,掀開她的面紗就是一通狂吻。他的手,順著白袍女子的玲瓏曲線一點一點撫下,他的撫-摸十分有技巧,也很狂野。 洛澤看清楚了,白袍女子是美艷如蛇蝎的陸蔓蔓。 洛澤:“……” 他的rourou,在調(diào)戲他,捉弄他,考驗他…… 但洛澤沒有遲疑,朝著那道紅影追了上去,他沒有掀開她的面紗,只是握住了她的手,然后摸到了她綁在拇指上的草繩。 洛澤的呼吸驀地重了。他盯牢她的眼睛。 面紗只是擋住了臉部,但更顯得她的那對眼睛多情而勾魂奪魄。 “rourou?!彼袜?。 她沒有回應(yīng)他,只是直直地看著他。 洛澤握著她的手松開,改為牽著她拇指上的草繩,而她一步一步往樓梯上走,他亦步亦趨地跟著。 他的魂,已被她勾走。 站在臥室門前,他忽然聽見,她低聲笑。 笑聲魅惑。 “小叔叔,你就不怕牽錯了人么?”她抬頭睨了他一眼。倆人已經(jīng)靠得非常近,隔著面紗,她馥郁的氣息噴在他唇畔嘴角。 她在誘/惑他。 這種事,也只有她想得出來,做得出來。 她欲吻非吻,一個轉(zhuǎn)身,手按在門把上,門開了。 進不進去,是一道考驗。 折磨著他。 可是她已經(jīng)進去了。 洛澤的手依舊牽著她的草繩。 她就站在門的另一邊,鮮紅的袍袖寬大。她的手與他的手相連,各站在門的兩邊。 “你要進來嗎?” 她的每一個字,都是誘/惑。 洛澤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只是看著她那對勾人的眼睛。 她拿眼睛,直勾勾看他。 洛澤想起了許多,想起了兩年多前的初見。她看中了他,他成為了她的獵物。她就是這樣看他。 她有一對大而深的杏眼,用黑色的炭筆勾勒。 她還有一頭黑色的長而軟的發(fā)。發(fā)本是盤起來的。但她已經(jīng)舉起了手,輕輕一勾,發(fā)全部垂了下來,帶著一股淡淡的玫瑰香。 洛澤掀開了她的面紗。挺秀俏麗的鼻子下,是一張紅潤的小嘴,像一顆鮮紅櫻桃。 廊道下的光是橘黃的暗光,十分柔和,打在她臉上,洛澤甚至能看到她臉上細小的絨毛,她真是年輕。 只有年輕的女孩子,才有那些可愛的小絨毛。 在中世紀的歐洲,女子是像牲口一樣販賣的,她們的拇指上都綁有草繩,被那個男人看中了,牽著走就是。草繩,是奴仆的標志。 “小叔叔,讓我來伺候你可好?”她動了動拇指,將他牽了進來。 門被關(guān)上了。 外面的人,還在縱情享樂。 門里的人,卻有些沉默。 洛澤一直看著她眼睛。 她如同所有乖順的女奴,將身體靠到了他身上,輕嘆:“小叔叔?!?/br> 洛澤順從她,隨了她進床幃。 床-幃換了更有異域風(fēng)情的紗簾,重重帷幔輕垂,每一重帷幔都帶著一個故事,是土耳其古時候的故事,可以媲美一千零一夜。 是海邊的一個少女,在等待著她的情人歸來。 她手里提著一盞燈,等待情人為她渡海而來。 還有太陽神阿波羅的故事,英俊的阿波羅愛上了一個美麗的少女,但少女害怕他炙熱的愛,最后為逃避他而變成了一棵月桂樹。 畫里的少女,每一個都異常美麗。 洛澤忽地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而他已經(jīng)壓了下來。 他沒有再忍耐。 她衣袍上的那根緞帶被松開,但他沒有脫去她的赤紅袍。 他說:“我喜歡看你這樣?!?/br> 他褪下了她的內(nèi)褲。 帷幔翻飛,拂在他臉上,他才發(fā)現(xiàn),那些畫中少女,用色非常艷麗,而畫工又十分精細,栩栩如生。床幔柔軟,能將人陷進去,是一種很絲滑的絨布,以淺金色和粉紅色的絲線繡著一朵一朵的花。 是合、歡花。 合-歡,合-歡。 洛澤看著她,除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 驀地,她的臉就紅了,紅得能滴出水來。 她一向性子野,但這一次,她非常乖巧。 她像水,將他纏繞,索-緊。 他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她的身體,又香又軟,教他沉淪。 將他一次又一次地推開了最高浪。 江邊風(fēng)大,帷幔重重疊疊下,倆人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此起彼伏。 月見甚至聞到了江水的味道。 她的手按在他臉上,說:“聽,又漲潮了?!?/br> 他用了力,窗外浪頭打得更高,江水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