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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了下去,一回頭,在他耳邊說,“你這是在耍流氓!” 她的氣息輕而軟,有種花朵的芬芳,貼著他的肌膚,酥酥麻麻癢癢的。他箍著她腰的手,再緊了些。 月見的臉更紅了,聲音也更小了,“你快放手,我喘不上氣了。” 低笑了聲,洛澤才放開了她。 洛澤身形高大挺拔,環(huán)住她時,將她擋了個大半。幾個女員工想偷看也看不了多少,本來剛才就聽見月見好像說了句“耍流氓”,如今再看她臉紅紅的,一眾女員工也是臉紅心跳的,覺得,大老板一定是對月小姐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羞羞的事…… 于是,又把這碗狗糧群發(fā)到了微信上。 月見從一邊的冰凍庫里取來一個橢圓形五厘米深的玻璃器皿,遞到了洛澤面前。洛澤本來就是化工人才,知道她要搞騰什么。但在白亮的燈光下,他就著月見高舉的、白到幾乎透明的手,看到了器皿里那朵美麗的花。 來自喜馬拉雅山頂峰的極地花。有著潔白如雪的肌膚,花瓣幾乎白得通透,只在花蕊處透出一點(diǎn)粉紅來。唯美,夢幻。這世上最好的贊美詞都不足以形容它。就像月見一樣,幾乎雪白,眉眼通透,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對著他俏生生的笑。就是一朵綻放的極地花。 “這是我們的實(shí)驗(yàn)室人員從喜馬拉雅山采擷回來的極地花。用了最先進(jìn)的儀器,所以保存完好。這朵花養(yǎng)在我所設(shè)計(jì)的培養(yǎng)液里,可以保存下它高濃度的活性細(xì)胞分成。這個培養(yǎng)液我已經(jīng)把成分表列明,下周去申請注冊專利?!癕iss”小姐系列的花淬精華露,用的是你三年前從沙漠腹地的綠洲里采來的白睡蓮菁萃,但成分已經(jīng)泄露。我的補(bǔ)救方法就是,把極地花與另一種花也加入進(jìn)去。但主打的是極地花的成分?!痹乱娬f話時,眼睛十分亮,眼睛漆黑,生動得不可思議?!傲硪环N花,只有日本一個地方有。所以,我們要飛日本了?!?/br> 她說話鎮(zhèn)定自若,從容冷靜,與平常就像換了一個人。洛澤看著她,并不說話。有那么一瞬,他覺得,她離他其實(shí)很遠(yuǎn),隔了一個世界的距離。她的過去,他并不了解?;蛟S,終有一天,是她不再愿意,為他停留。 洛澤,想要抓住她。 讓時間靜止。就像培養(yǎng)皿里的那朵極地花,永遠(yuǎn)定格在了盛放的時刻。哪怕成為了一株看似靜止永恒,實(shí)則細(xì)胞被破壞了的“標(biāo)本”。 “大家先出去,一個小時后回來?!甭鍧珊鋈徽f。 大家不明所以。但法國人是個精明的老頭,帶著兩個助理先走。其他一眾工作人員也陸續(xù)離開。 等到門快要被關(guān)上了,那兩個小助理還在暗戳戳地想多看一眼。 一個發(fā)微信:什么?大老板想來實(shí)驗(yàn)室PLA Y?好邪惡啊好邪惡! 另一個:大老板簡直就是行走中的he/爾/meng??!為什么被留下的不是我?求大老板禁gu我!還帶了一個抽pi bian 的動態(tài)圖。 木忍冬一看微信群,只覺深深不忿。于是給程庭小哥發(fā)了個私人微信:洛先生找你。在實(shí)驗(yàn)室X區(qū)。很急! ======================================= “怎么了?”月見不明所以,一抬頭,就對上洛澤那對深濃不見底的眼睛,黑且沉,滿室的白熾燈光居然照不亮他眼眸。 以為他是為商業(yè)機(jī)密泄露的事心煩。月見又說,“是要和我說配方的事,所以特意遣走他們嗎?” 月見正要繼續(xù)說下去,已經(jīng)被他以吻封緘。 他吻得太用力,吸得她的舌尖微微發(fā)麻,她的手剛觸到他胸膛想要推開一點(diǎn),整個人已經(jīng)被他壓到了白亮的實(shí)驗(yàn)臺上。試管架子被他撥到了地面,“叮叮、砰砰”大小試管,碎了一地。 白大褂的扣子已經(jīng)被他扯斷,他的手從她襯衣擺子那里伸了進(jìn)去,用力rou cuo她的身體。她痛得叫了一聲,更刺激到了他的感g(shù)uan。左手用力一扯,她長及腳踝的墨綠色裙子,裂了開來。 從來都是冷靜從容的洛澤,呼吸變得沉重。他忽然停止了吻她,下巴昂起,俯視著她。他直直看著她,但左手已從裙底探了進(jìn)去。 他感到,自己的shen ti繃得太緊,每一寸都在疼痛。一滴汗,從他額間滑落,墜在線條緊繃的下頜,然后滴到了她的鎖骨上,她的身體顫了顫,如被灼傷,他的汗沿著她的鎖骨滑進(jìn)了掩蓋在素色襯衣下窈窕玲瓏的身體曲線里。 月見臉色有些發(fā)白,眼神是帶著怯意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他左手稍一用力,她“唔”了一聲,猛地咬住了嘴唇。 臉色蒼白,嘴唇卻嫣紅,等人采擷,或是狠狠地rou.lin。 “還記得,你之前玩的那個游戲嗎?”洛澤嘴角一掀,忽然笑了。那種笑意有一絲冷酷的意味。 月見依舊死死咬著唇。 “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是人體的骨架?!甭鍧烧f,左手抽了出來,放到了她的脊背后,然后沿著那道骨椎曲線慢慢地摩挲,滑下,“直線是屬于人類的,而曲線,是屬于上帝的。你的身體,很美?!彼氖謴乃奈沧倒堑陌枷堇锾竭M(jìn)去,就如,她要求他教她做雕塑那一晚一樣。脊椎,本就是身體上一個min gan的地方。那曾是他教給她的知識。 他是雕塑家,熟知人體每一個xue道,每一寸骨骼,與每一處敏 gan。 他合攏的五指指尖覆在那里。 慢慢摩挲。輕而溫柔,給了她,他所能給予的最好的呵護(hù)。 她,濡 shi了他的掌心。 月見原本蒼白的臉龐,開始泛出chao紅。她的一對眼睛水汪汪的,想掙扎,又無從做起。 兩個他,都是一樣的皮囊。 身體的顫li,一層一層地鋪開,一層一層地綻放開來。 在明亮的白熾燈下,她看著他的眼睛,然后聽到了“嘶”的一聲。 是拉鏈的聲音。 他的臉在抽搐,他忍得十分難受。 月見怔了一下,手撫上他冰冷的臉。真奇怪,他的肌膚是炙熱的,他的手心、指尖是guntang的,可他的臉龐,卻是冷的。“沒關(guān)系。你進(jìn)來。”她動了動唇,“洛克,如果是我使你感到痛苦。我很抱歉?!蔽以敢獬惺苣愕耐纯啵竽惴胚^洛澤,別再折磨他。最后這句話,她不敢說出來,怕更刺激到同一張皮囊下的,不同的兩個人。 只是轉(zhuǎn)瞬之間,洛澤恢復(fù)了冷靜。 他整理好自己,猛地松開了她,站直。 “你……”月見有些害怕這樣的他。 “我是洛澤。從剛才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彼粗难凵裼行├?。月見一怔,伸出手來,握住了他依舊guntang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