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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是冰,一邊是火,互相撕扯她,讓她理智盡失。一邊是慌張,一邊又是期待??伤奈莿倓偢蚕?,她的身體顫了顫已本能地往后躲。還沒有準(zhǔn)備好嗎?倒也不是,只是那種迫切,此刻又希望可以停下。 但洛澤已經(jīng)察覺到了她的臨陣脫逃,一把將她腰身往他身上按,她圈坐在他腿上,自然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臉紅得要滴出血來,連看他一眼都不敢。 他的笑很輕,更似警告:“你撩起的火,由你來滅。我做時,不喜歡被半途叫停?!笔滞瓜乱怀叮瞧〉每蓱z的rou色蕾絲撕裂開來…… 他猛地將她抱起,往墻上撞去,撞得她腦袋發(fā)暈,背脊發(fā)痛,可心底又有一把聲音在叫囂:來吧,來占有我吧! 可關(guān)鍵時刻,手機(jī)響了,只是“嘟”的一聲,可在靜謐的夜里聽來,驚心動魄。昭示著方才發(fā)生在暗地里的一切,昭示那些曖昧,那些迫不及待,一觸即發(fā)。 到底是自己沒有控制住。洛澤有些惱,那不是自己要的節(jié)湊。他的舌頭伸出,如嗜血的惡魔,舔了舔干澀的唇瓣,然后,還是壓下了所有的代爆發(fā)的情緒,將她放了下來。 “工作上的事,我一會回來。”丟下了那句話,他拿起手機(jī)匆匆走了出去。 哪有什么工作!他只是找不到好的叫停的借口!站在房間門外,他半靠著墻,伸出手來揉了揉眉心。 然后是一聲無奈的笑,似嘲似諷,剛才,他失控了! 從前的他,不是這個樣子的。他,一向清心寡欲。到底是洛克的頻頻出現(xiàn),影響了他?抑或是,她改變了他?…… 拿出手機(jī),是微博的聲音。 點開“自成澤國”的號,看見了關(guān)注人一欄里,熟悉的頭像。是一朵大馬士革玫瑰花,那就是月見。 原來,因為G先生的點贊與留言,已經(jīng)有G的大批粉絲開始關(guān)注月見的小號了。 基本上都是黑她的。 有一個不知名的號,甚至放出人身攻擊的內(nèi)容。 洛澤急忙刷新,刷了一頁又一頁。圓乎乎的小rourou,已經(jīng)被黑得可以蓋好幾層樓了。 我是天邊一片云:什么小rourou,就是賣rou的吧!人家多會賣,就是賣給有錢人的,當(dāng)然要搞得狐媚啦。 跟帖的,爬過的蝸牛:一片云,難道你見過rourou本尊?賣給哪個有錢人?原來是被包起的?。烤尤荒敲磿b白蓮花,還玩真愛的戲碼。什么“我要為愛而跳”,原來弄了半天是綠茶婊。 又有人跟帖,摸摸不哭:看來rourou真的是個超級大美女哦,不然怎么這么招黑。樓上說話不腰痛的人,都是妒忌人家長得漂亮的吧?! 我是天邊一片云:我只能說是洛氏,就辣么多,人家刷的可是超級黑卡,可見賣得多么好。哪個洛氏?在這里就不多說了,人家辣么厲害,估計很快就來黑我和封我號了。洛氏很多家,請留手,別自行對號入座。然后放了一張模糊的黑卡的照片,卡號當(dāng)然是做了處理,看不見的。 可洛澤的眼皮跳了跳,這棵小草真是去到哪都會惹上麻煩,她是欠扁、抖M體質(zhì)嗎?!于是給程庭撥了個電話,“打開微博。” 可憐作為跑腿的程小哥,半夜好夢正酣,卻被忽然喊停,也沒聽清楚boss聲音,開始說起夢話:“你是X生活不和諧,還是搞什么飛機(jī)!” “再說一次。”洛澤聲音都低了幾個度。 程庭打了個抖,徹底醒了,“您聽錯了,是我X生活不和諧。” 洛澤眼皮一跳,壓低了聲音,把微博的事說了,讓他查出是誰放出的消息,并且讓其人在網(wǎng)絡(luò)上從此消失。 然后小跟班程小哥,半夜苦哈哈的為老板賣命去了。 ================================== 再回到房間,就看見月見站在他剛才坐過的圓沙發(fā)前。夜風(fēng)吹得她綠色的裙擺飄飄蕩蕩的,更顯得那兩管筆直的腿纖細(xì)得可憐。 這個夜,兩個人心事重重,估計難以入睡了。 洛澤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伸手按開了房間的燈。 天頂上,一盞美麗的水晶燈瞬間亮起。 枝枝盞盞,璀璨皎潔。水晶燈的造型復(fù)古奇麗,是獨特的造型。累累垂垂的像花枝,月見抬頭看了許久,果然是一捧玫瑰花球的造型。夜風(fēng)起,吹得晶瑩燈盞互相碰撞,發(fā)出好聽清脆的叮咚聲。 月見又轉(zhuǎn)回頭,看著墻壁上那幅油畫,“那是你的肖像畫吧?畫得真好!”頓了頓,她又說,“比你本人要熱情?!?/br> “是我弟弟?!甭鍧勺哌^來,與她并肩,用眼睛來細(xì)細(xì)描摹著畫中人。 月見仰望著他,發(fā)現(xiàn)了他內(nèi)心的無比溫柔。弟弟對于他來說,是這世上最珍貴的一切。 原來,他們居然是孿生兄弟?!八四兀俊彼K于是問出了長久以來壓在心中的疑問。 原本溫情脈脈的雙眸,怔了怔,有瞬間的放空,他說,“他在早年間出了意外,去世了。”是滿滿的沉痛。 “我們的父母感情一直不好,就是我與弟弟相依為命。我倆好得如同一個人,可當(dāng)父母離異,mama選擇了弟弟……”洛澤猛地捂住了臉。母親的選擇,母親對他的冷漠,對弟弟的疼愛,在他幼小的童年,全是無法說出口的隱痛?!白詈螅艿苓€是被帶走了。”洛澤對著她傾訴,他的父親對他也是徹底的冷漠,一直只有他一個人。 “我和弟弟,還是會偷偷聯(lián)系??晌摇詈?,我做了一件錯得離譜,無可原諒的事,害了弟弟?!蹦鞘撬簧膬?nèi)疚與傷痛。 月見畢竟太年輕,不懂得怎么去安慰一個人。只能默默地依靠著他,讓他感覺到她對他的需要,她對他的呵護(hù)。 “如果說出來會舒服一些,我會一直陪著你。”她說。 洛澤有些詫異地看她,她眼神靜謐,像一潭最純凈的湖,湖面是淡淡的波光,恬靜美好,讓他放松了下來。 “好,我和弟弟的故事,都會說給你聽?!甭鍧晌兆×怂氖?。真奇怪,明明他與她相識的時間并不長,卻好像初見時就有了一種熟悉感。而且,她莫名其妙地就信任他,相信他不會傷害她,會救她與保護(hù)她;同樣的,他也相信她,那么的不可思議。 洛澤并沒有刻意地隱瞞自己的感情,盡管此刻,他的心里還有另一個人,但他同樣知道,月見于他而言是特別的,不可取代的?!拔蚁?,我們之間是有一股致命的吸引力的。難以形容,無法控制,無論分開與否,時刻神魂顛倒。我原以為,此生,我都不會再戀愛了?!?/br> 他終于肯承認(rèn)對自己的感情了。月見對他展露出傾城的笑:“謝謝你。讓我知道,你的每一個感受。”她知道,急不來,他們之間有時間,可以慢慢來。她相信,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