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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死死咬住了敵人,以數量優(yōu)勢一點點消磨掉敵人的力量,并最終對里迪克家的主艦隊形成了包圍。羅賓*里迪克死于和敵艦同歸于盡。根據他的遺囑,人們在他的墓碑上刻下了“羅賓*里迪克,一生的斗士”的墓志銘。在埃爾多拉多共和國漸漸淡出人們視線的時候,自由商會聯盟終于宣布進軍原核區(qū)。截止到1221年12月底,聯盟的總資產已經超過6.5兆深空晶體,相當于銀盾家族的一半。聯盟占主導地位的商業(yè)圈超過2600個,大約十分之一的地球人生活在聯盟的勢力范圍中。從地理位置上看,聯盟幾乎對原核區(qū)形成了包圍,原核區(qū)外沿四分之三的商業(yè)圈受聯盟控制。對沃倫來說,進入人類社會核心之地的時機已經成熟。相對于原核區(qū)內的五大巨頭,聯盟占據了天時地利,而財富總額上的差距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縮短,就技術而言,聯盟至少可以與五大巨頭分庭抗爭。唯一的變數在于人心。沃倫不確定他是否能在原核區(qū)內獲得比海因里希更多的支持者,為此他特別拜訪了“清醒運動”的倡導者賓漢姆*塞維爾。這不是他們兩人的第一次會面,早在沃倫第一次踏上米德加爾特的土地時,他就和賓漢姆有過一面之緣。賓漢姆告訴沃倫,海因里希一向被認為是千年難遇的天才,唯有正面擊敗他才能獲得原核區(qū)民眾的尊重。于是一切又回到了原點。沃倫每天花費大量的時間來研究關于海因里希的情報。命運似乎在他們第一次會面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這兩個隸屬于不同陣營的男人將成為一生的勁敵!此刻的沃倫已經不會再抬頭仰望銀盾家族遮天蔽日的巨大飛船,隸屬于聯盟的飛船遍布在世界的各個角落。而海因里希也不再是那個活在母親復仇意志下的傀儡,他已經成功讓銀盾家族在原核區(qū)中擁有了絕對的話語權。一場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170、再會亞歷山大對沃倫來說,在正式踏入原核區(qū)之前他還有最后一件事要做。377號研究基地距離地球大約220光年?;厮诘男乔蛑車且黄瑹o人地雷區(qū),那里遍布著從機械地雷到激光地雷等種種可怕陷阱。沒有人敢靠近那里,更沒有人知道這片地雷區(qū)的由來。只有包括沃倫在內的極少數人知道,這個地方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蟲域,也就是垃圾星球所在。是時候該拜訪一下自己在原核區(qū)內最大的盟友了。在接到亞歷山大*卡文迪許的會面請求之后,沃倫立即動身前往蟲域。這一次,他不再需要借助母蟲體內的“蟲洞”,亞歷山大派人給了他垃圾星球的坐標,對于地球人來說兇險無比的地雷區(qū),在經過藍改裝的霞光號面前毫無危險可言。由于“蟲洞”排斥一切科技物品,降落在垃圾山上的霞光號便成了這顆星球上數百年來迎來的第一艘可以飛的飛船。沃倫穿著防護服進入基地。L的繼任是一個不茍言笑的光頭男人,他直接將沃倫帶到了上次沃倫和亞歷山大見面的房間。窗外是淡淡霧氣、成堆成堆散落著的垃圾以及明媚到讓人睜不開眼的陽光,沃倫突然有些懷念起蟲人杰克。那可真是個相當有趣的家伙,也不知道杰克在還是人類的時候長成什么樣子。之前,在跟奧丁和杰克一起潛入基地的時候,他們故意讓霧氣也跟著他們滲了進去,不過卻沒有給L帶來多大麻煩。相反,杰克卻中了L的暗算下落不明,也不知道他當時到底有沒有死在L的特殊殺蟲劑下。窗外陽光明媚。亞歷山大*卡文迪許依舊坐在他的輪椅上。欣賞窗外的風光好像已經成為了他唯一的娛樂活動,沃倫很懷疑他甚至能說出視線可及范圍內的每一件垃圾是什么時候出現的。亞歷山大的臉比過去更加老邁,他的嘴以一種奇怪的方式裂開著,既不像是在笑,又不像是在哭。沃倫很快明白過來,亞歷山大的身體麻痹已經擴散到了面部,所以表情才會如此詭異。“我們又見面了,我的孩子?!?/br>聲音是直接映入腦海的,沃倫知道亞歷山大借助了范賽因人的力量。“你好?!?/br>沃倫走過去,俯身親吻了一下亞歷山大的額頭。對于這樣一個常年在生死線上掙扎的人來說,問最近過得怎么樣顯然并不合適。“如你所見,我的身體已經只剩下大腦依舊完好了?!眮啔v山大的聲音聽起來倒并不怎么悲觀,“我安排好了一切,在我死后,我的一切產業(yè)都將屬于你。還有我的人,被我雇用、收買的人,以及一些在威逼利誘后不得不幫我做事的人,他們也歸你所有。我會把我這些年收集到的情報全都轉交給你。只有一件事需要你費心。如果有可能的話,請幫我找到你的母親,替我轉達我對她的歉意。索菲亞是一個好女人,在外面的料理臺上有她的照片。她是我一生中真正愛過的幾個女人之一,猶如火焰女神一樣敢愛敢恨。我當時被海薇兒迷住了心竅,令她在懷孕的時候憤而離開了我,這件事一直讓我覺得很遺憾?!?/br>盡管對自己的身世并不感興趣,沃倫還是派人做過一些簡單的調查。他知道自己十有**的確是亞歷山大的親生兒子。沃倫認真地點了點頭:“我會盡力,只要她還在人類的勢力范圍之內,我就一定能找到她。”“謝謝。我從未想過這一天會這么快到來,在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看起來就像是個壯志凌云的推銷員。呵呵呵呵……現在的你卻已經是一頭可以正面和我們的敵人搏斗的雄獅了。范賽因的長老們告訴我,我的身體還可以支撐下去,但我覺得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真奇怪,我的一生都在為自己而活,我自命不凡,認為自己可以將世界玩弄在鼓掌之間,到了這種時候卻突然開始慶幸卡文迪許的精神可以得到傳承。這就像是每一個兒子都會嘲笑父親的迂腐頑固,在他們成為父親之后又都希望他們的兒子能夠子承父業(yè)一樣。沃倫,你不打算為自己找一個繼承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