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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仿佛活在他的陰影下,母親耳提面命的告訴她要好好對他,報答救命之恩,上司也說要他對自己是仁至義盡。 可從來沒有人問過她開不開心? 和蔣京明在一起開心嗎?她只能回答開心過。 生活久了,兩人三觀不一,她不能永遠是忍讓遷就的一方。 徐琪正坐在桌子邊擇菜,見她滿臉怒容,問她,“怎么啦?” 陳慢一跺跺腳,“我要和蔣京明說分手?!?/br> 立刻馬上,一分一秒都不能容忍。 作者有話要說: 預告:下章分手。 好了,更新可以穩(wěn)了。 這章重寫了太多遍了,抱歉抱歉。 么么噠 第7章 徐琪以為她又在發(fā)瘋呢,沒放在心上,“理由?!?/br> “不合適?!?/br> “男才女貌,哪里不合適?!?/br> “哪里都不合適?!标惵婚_始滔滔不絕的說起蔣京明的“罪行”,“媽,我這段話是很認真的在說,我很累,他不會哄人不會疼人,不體貼不溫柔,我繼續(xù)和他在一起我圖什么呀?” “你給老娘想清楚了?!?/br> “媽,我都想了快一個月了,腦子清醒的很?!?/br> 女大不由娘,要徐琪說,蔣京明不喜歡自己的女兒那是絕不可能,喜歡這種事情能藏在心里,眼睛里是藏不住的。 兩人每每站在一起,蔣京明的眼珠子都跟著她在轉,濃情蜜意蘊含在深處,只是他太內斂,也不會表達愛意。 “真沒可能了?”徐琪不死心。 陳慢一攤手,語氣堅定,“沒了?!?/br> 徐琪搖頭,感嘆道:“看來我千防萬防都沒用,不過我真的覺得蔣這孩子很不錯?!?/br> “媽,你就算是要打死我,我也不會改變主意的?!?/br> “我就是說說,你硬要分開,我還不就只能看著。” 徐琪只是覺得很可惜,這倆孩子高中是同校同級的同學,長大了又這么有緣分,長相也很般配,就這么分開諒誰也都會覺得難過。 “媽,我現(xiàn)在去找他攤牌?!狈e壓已久的不滿還有怨氣,壓過愧疚和畏懼。 分手這件事當面說才顯得足夠莊嚴。 陳慢一很快就打上了去醫(yī)院的車,想開反而就釋然,現(xiàn)實生活中多得是分手過后成為朋友的。 一沒出軌,二沒有經(jīng)濟糾紛,想來他們也不會鬧得太難看。 她在腦海中排練了無數(shù)遍的畫面終于還成真,她想對他說的話總算能說出來,一字一句已經(jīng)完全會背,熟悉的就仿佛刻在心上。 敲門。 “進來?!?/br> 陳慢一摳著手心,額頭沁出細汗,滑進衣領,喉嚨干澀的快要發(fā)不出聲。她想速戰(zhàn)速決,于是開門見山,“我有些話很早就想對你說。” 他答非所問,“吃過早飯了嗎?我跟你說過,三餐一定要準時,要不然對身體不好……” “蔣京明?!彼惨驍嗨?。 他的聲音變低了許多,接上上句話,“就像我一樣。” “蔣京明。”她又喊了一遍,“你先聽我說?!?/br> “你說?!彼ё?,說的又輕又慢。 陳慢一站的筆直,挺著背,“我想重新考慮下我們之間的關系?!?/br> 他很平靜,有種風雨欲來的前兆,“什么意思呢?” “我想了很久,才想出一個比較好的答案,我們是真的不合適,我喜歡活潑點的男孩子,有點小幼稚也能夠包容我,可這些在你身上我都找不到?!?/br> “我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談戀愛會是這么累的一件事,蔣京明我們分開吧?!?/br> 蔣京明翻身下床,步步靠近她身邊,仗著身高優(yōu)勢給她不小的壓迫感,烏黑的瞳孔靜如死水,“你是不是睡傻了?” 陳慢一 不得已的往后退,靠著冰冷的墻壁,仍然倔強的和他對視,“你聽我說完,我不喜歡早起早睡,不喜歡做每件事都算計好精準的時間,不喜歡一成不變的生活,不喜歡你沉默寡言,不喜歡你給我買的禮物?!?/br> 她稍頓,說出的話近乎殘忍,“最重要的是,我發(fā)現(xiàn)我對你的喜歡也只能到此為止了?!?/br> 蔣京明臉色是種灰白,眼眶通紅,咬牙在說:“我改?!?/br> “我懂勉強自己的感覺有多難受,你放心,我們即便分開了,也不必老死不相往來,碰上了依然能打聲招呼?!标惵晃亲樱瑒袼?。 蔣京明也相當固執(zhí), “不,我不同意分手。” “在一起是兩個人的事,分開就僅僅是一個人的事情?!标惵徊恍觳患怖^續(xù)道:“我去你家收拾東西,蔣京明再見了?!?/br> 他垂著頭,發(fā)抖的五指昭示著他的憤怒,握緊的拳頭猛然抬起,朝堅硬的墻壁砸了下去。 * 何守十點多才想起來要去自家醫(yī)院上班,開著sao包的紅色跑車停在樓下,吹著口哨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半路上就被火急火燎的護士給攔了下來。 “何院長,您快去看看,305房那病人都快要把醫(yī)院給拆了。” 何守插兜站著,“喲,又可以坑筆錢了?!?/br> 他記得清楚,305住著蔣哥哥這土財主,向他敲詐一筆裝修費又不難。 拆,使勁拆! 何守一點都不著急,慢悠悠的晃蕩到305門前,推門而入,聲音夸張做作,“蔣哥哥,我來看看你。” 里面的情況和他想的不太一樣,床和沙發(fā)都好好的,沒見有明顯的損傷。 抬頭一看,天花板上的吊燈已經(jīng)讓人給拆下來砸碎了,壁櫥里的收藏品也碎了好幾個,蔣京明坐在窗戶邊,兩條腿掛在半空中,一只手抓著窗沿,另一手里拿著手機。 他這副樣子把何守嚇了一大跳,“你干嘛呀?” 蔣京明隨手抓了個花瓶,搖搖晃晃就要往下丟,這下何守不淡定,沖上前去,“別沖動,這花瓶真品,值十來萬。” 蔣京明手一抖,從十幾樓丟下去都聽不到個回音,他惡劣的笑笑,“不好意思,手抖?!?/br> “你手抖個屁啊,你個jian詐的小人就是故意的?!?/br> 蔣京明從窗戶跳下來,被冷風吹過一段時間,暴怒也消的差不多,綻出抹肆意的笑,“她跟我說分手了。” “分手了你這么開心,你是不是有病?!?/br> “是我錯了,我還以為她喜歡懂禮貌知廉恥的好青年,白裝這許多年?!?/br> “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以何守縱橫情場這些年的經(jīng)驗來說,女人狠起來,很難會回頭。 他背著光,看不清楚臉上的表情,他說:“不著急,總歸不會讓她跑了。” 惦記這么多年的人,是執(zhí)念,也是非得到不可。 何守內心復雜,認識蔣京明時,他的抑郁癥很嚴重,開了最好的藥,配合最專業(yè)的心理治療,都不見好轉。 時至今日,他的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