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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可是她沒有勇氣,所以直到車子開始一點點的移動時,她還是維持著那個動作,視線望著窗外,抿著嘴唇,目光有些失神。 徐青陽和陸曉他們?nèi)巳チ烁浇囊患一疱伒?,喬有歡一直有些神思恍惚,徐青陽倒是沒有提及上次的事,至于這么熱的天吃火鍋,喬有歡這會兒覺得不太明智,但是陸曉堅持要吃,說是很久沒吃了。 陸曉的眼神一直在徐青陽和喬有歡之間轉(zhuǎn)動,喬有歡看著陸曉點的一堆的食材,還有鍋里飄著的一層辣椒,她看了看徐青陽詢問道: “能吃辣嗎?” 徐青陽點了點頭,喬有歡夾菜的手停了下,目光探究的看了他一眼,她怎么會不知道,徐青陽向來不能吃辣的,陸曉這是不知道還是故意的。 “那你也少吃點?!眴逃袣g隨口叮囑了一句便不再說什么低頭開始吃。陸曉要了幾瓶冰鎮(zhèn)飲料,也開始了大掃蕩。 徐青陽坐在那里偶爾吃上一筷子,抬眸看喬有歡一眼,喬有歡不是沒有感覺到他時不時投過來的視線,起初佯裝不知道,后來實在裝不下去了索性放下筷子,對著陸曉說: “曉曉,你去再選些飲料吧?!?/br> 陸曉抬頭看了她一眼,似在問她不會有事吧,她當(dāng)然知道她這是要支開她呢,喬有歡點了點頭示意沒事,她才起身走開。 “上次的事,我抱歉?!?/br> “沒事,我都忘了?!?/br> “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那天,說是醉了,但是多少我還是有些清醒的,那么做,你不恨我?”徐青陽喝了口水,剛剛那幾筷子已經(jīng)使他的嘴唇泛紅起來。 喬有歡放下筷子,認真的看著他,她的嘴唇也被辣成了鮮紅色,還有些微微的紅腫: “你知道,這輩子,無論你做什么,我都不可能恨你?!眴逃袣g說的是真心話,她不可能恨他,無論對他有沒有愛,她都不會恨他,因為什么他們都知道。 徐青陽目光復(fù)雜的看向她,許久開口說道: “青雨大概沒有跟你說過,我一直有一個女朋友,你應(yīng)該認識,宋影,她是我的初戀,我跟她戀愛大概有五年的時間,就在前些日子我發(fā)現(xiàn)她跟我的一個好兄弟在一起了,我很憤怒,也覺得很可笑,我都決定好要娶她了,真的?!彼f完手指在玻璃杯上輕輕敲著,臉上還掛著自嘲的笑意。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他講這些,喬有歡竟然不會覺得難受,她一直覺得自己很喜歡很喜歡他,可是如今卻能安靜的聽他講述這些關(guān)于他的戀情。 宋影,她怎么會不認識,是大她兩屆的學(xué)姐,瘦瘦高高的很漂亮,跟徐青陽一屆,她一直知道他們關(guān)系挺好的,卻不知道原來早就在一起了。 “你在我們心中,一直都是很好很優(yōu)秀的,哥哥,你是青雨的哥哥,也就是我哥哥。所以,我跟青雨一樣都不希望你受傷?!眴逃袣g低頭看著面前的餐盤,心底有些酸澀,青雨走后,他們之間所有的一切都變的小心翼翼。 “對不起?!毙烨嚓栠@句話說完,喬有歡一滴淚淚就滴進了面前的水杯里,一發(fā)不可收拾。 “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你身上,謾罵,責(zé)怪,不是沒有想過你的感受,但是,只要一想到我們青雨永遠都不在了,就會失控,就會充滿仇恨?!毙烨嚓栕⒁曋Z氣沉重卻又格外認真的說: “大概以后我不會再那么不理智了?!?/br> 喬有歡的眼淚流的更兇了,他還是她,他沒變,他一直都是那么優(yōu)秀那么好,一直都是。 陸曉回來的時候徐青陽已經(jīng)走了,喬有歡一個人在認真的吃著guntang的火鍋。陸曉看她眼睛紅紅的就知道準是哭過了, “他又罵你了?” “沒有,他說明天來接我們一起回家,你確定,你這次是真的要回家了?”喬有歡吸了吸鼻子,辣味沖上來一時間又想流淚。 “你瘋啦!”陸曉看著鍋里剩了一點的食材突然喊出聲,也忽略了她那個問題, “你是豬嗎吃這么多,給我留點啊,吃這么多辣的你不會胃疼嗎?”說完伸著筷子去搶鍋里僅剩的青菜。 這頓飯喬有歡吃的非常過癮,她雖然愛吃辣,但是從來不這么瘋狂的吃這么多辣,最后嘴巴都明顯的紅腫了,眼睛紅紅的,陸曉怎么看她怎么像是剛被人欺負過。 “你這樣子千萬別被你家易先生看到,不然他會以為你被人劫色了?!标憰赞揶硭?/br> 她不提還好,一提那個人她又想到下午那一幕,到現(xiàn)在手機里還沒有收到他的來電,心里頓時又辣又酸。于是也沒心情跟陸曉聊天了,打了個車直接奔了回去,她今晚要好好的審一下那個老男人,看他怎么說。 喬有歡開著客廳的燈,在沙發(fā)上坐著等他,電視也開著,但是一點沒看進去。晚上吃的火鍋又辣又咸,所以這會她從冰箱里拿了果汁不停的喝,自從她搬進來,冰箱里就被她塞了滿滿的各種飲料。 喬有歡半夜胃疼疼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半夜兩點多了,還真被陸曉說中了,胃幾乎是痙攣般的疼。她竟然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如果現(xiàn)在她還覺得這個男人會回來,那她真是傻到家了。 她起身在抽屜里翻來翻去倒是找到了幾盒胃藥,也不知道吃哪種比較合適,所以她隨便選了兩種就著桌子上的半瓶果汁就吃了。 吃完藥她進屋躺在床上,胃疼的她蜷縮著身子,喬有歡拿著手機,覺得視線都要模糊了,點開通訊錄,看著易東黎三個字最終沒有按下去,看著他的名字她眼里的淚順著臉頰就流了出來,好像此刻已經(jīng)說不清是身體疼還是心里疼了。 喬有歡給陸曉打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多了,她中間還吐了幾次,打完電話整個人就疼的意識不太清醒了。 她醒來的時候是中午十一點,病房里易東黎坐在床邊,她睜開眼的時候他就那樣直直的盯著她,好像他已經(jīng)保持這個姿勢這樣看了她很久。 喬有歡撇了撇嘴,不想理他,更不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醫(yī)院的。輸液輸?shù)乃故菦]有感覺太餓,于是索性眼一閉把臉扭了過去。 臉剛扭過去一只大手就爬上她的臉,輕輕的把她的臉扳了過來對著他,她能感覺到他在看他,就是閉緊了眼不看他。 “昨晚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彼曇舫脸恋娘@然也是沒睡好。 她不吭聲,還是倔強的抿緊了嘴唇,他看她的樣子,手指輕輕撫了撫她的下巴,突然低頭靠近她,她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就打在她臉上,于是實在忍不住猛的睜開眼,他的臉就在她上方,幾乎要碰到她,喬有歡推了推他,推不開,于是口氣不善的擺了他一句: “我都不知道你回來沒有,給你打電話有用?” “身體是大事不能胡來?!彼f完又坐回去,臉上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