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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濤還罩在頭上的衣服,兩人終於赤裸相對了。只見秦玉濤緊閉著眼睛,臉上的紅潮還沒有完全褪去,性感的唇微微的顫抖著,俊美的臉上布滿一層密密的細(xì)汗。現(xiàn)在陳昊才知道“香汗淋漓”原來也不是專門用來形容女人的。秦玉濤到現(xiàn)在才睜開了他的眼睛,當(dāng)他的望著陳昊的時候,陳昊覺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我……我干得你舒服嗎?”陳昊的臉又紅了紅,不知道自己青澀的功夫是否讓男人滿足了。男人沒有回答他,而是用一種傻傻的表情呆看著陳昊。陳昊被他看得心里一陣情動,忍不住低頭狠狠吻上對方濕潤的嘴唇。秦玉濤下意識地張嘴喘氣,少年的舌頭於是毫不費(fèi)力地探進(jìn)他的嘴里。他狂野地吸住著秦玉濤的舌頭用力吸咋,濕熱的rou舌在秦玉濤口里翻攪掃舔,只把秦玉濤的嘴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大量的口水無法控制地從秦玉濤的嘴角流出,順著下顎的曲線滴落。嘖孜孜……四片唇緊貼著不住摩擦,少年變換著角度將秦玉濤的唇舌蹂躪了個徹底。秦玉濤被吻得渾身失力,喘息不止,不知不覺就回抱住對方的身體……兩個赤裸的身體開始在地上不斷翻滾著,一會兒在上,一會兒在下,四片唇卻始終牢牢地吸在一起……看著眼前充滿rou欲的一幕,站在門口的宋黎輝轉(zhuǎn)頭對身側(cè)的人影說:“看吧,這就是你一心一意想要找回來的男人。”凝視著身旁男人幾乎變形的臉龐,他的眼里透出一絲憐憫。但也只是一瞬,他就恢復(fù)了那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這個男孩子來頭可不小,這一水間就是他哥開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上頭的太子爺,”宋黎輝瞇著眼睛看著屋里頭越吻越失控的兩個人,“秦玉濤這次可攀上個不得了的人物,就是年紀(jì)小了點(diǎn)。不過,勾引起來更容易……”感覺到自己雙手立刻被抓住了,宋黎輝住了嘴。男人猩紅的目光讓宋黎輝又轉(zhuǎn)過臉去,只見秦玉濤的雙腿被兩人一左一右用力撐開,露出濕淋淋的私處。少年湊過頭去親秦玉濤的嘴,舌頭迅速鉆入秦玉濤的口腔內(nèi)探索。他的yinjing對準(zhǔn)秦玉濤下身的開口,緩緩的插入──“黎輝,我們走……”似乎是再也堅(jiān)持不下去,男人背過身,渾身顫抖。聽到身後傳來的那一聲沙啞的低呼,裴子俊控制不住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看到那一縷濕痕從男人石雕般俊美的臉上淌下,宋黎輝整個人忽然一震。“子俊,你……”他說不出話來了。“我們走,我不想看下去了……我們走……”一向自信驕傲的男人此刻竟脆弱地仿佛一碰即碎,宋黎輝能感覺到對方握著自己手的力氣。就像是握著最後一根稻草,裴子俊緊緊地抓著他的手。“好,我們走?!卑蜒劾锬且唤z掙扎隱去,宋黎輝終於溫柔地答道。關(guān)上門,也把里頭一切牢牢鎖住,宋黎輝用肩膀撐著快崩潰的男人離開。秦玉濤,你看,這就是人心。所有的犧牲和奉獻(xiàn),都抵不過一點(diǎn)點(diǎn)偏見。如果他能好好地回頭想想,就會發(fā)現(xiàn)這一切是多麼拙劣的謊言。可惜,你、我,還有他,都看不透……豔星81(結(jié)局)81裴子俊一直記得自己最後那一次見秦玉濤。半個月後,的首映禮,秦玉濤作為主演被通知來到現(xiàn)場。看到從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的走出來的男人,裴子俊忽然有種物是人非的痛感。秦玉濤難得化了點(diǎn)妝,也不知道是那個化妝師給他弄的造型,唇涂得有些太紅了,襯得臉色特別的白。即使在兩頰都掃了腮紅,但那種蒼白的感覺還是從厚厚的粉底里透了出來。他被一邊的工作人員扶著下了車,裴子俊注意到他的走路姿勢很不對勁。聯(lián)想到不久前看到的那一幕,裴子俊的臉色陰沈了下來。沒有理會正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他轉(zhuǎn)身進(jìn)了自己的化妝間。這段日子,裴子俊并不好過。天曉得這是他這半個月來最清醒的一天了,連日的酗酒已經(jīng)讓他的胃疼到有種快爛掉的感覺,但裴子俊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忘記掉自己的這種痛楚。拖了那麼久,終於可以上映了??墒?,他卻已經(jīng)找不到當(dāng)初那種雄心壯志,想要把一切都握在手心里的感覺。他失去了想要為之奮斗的那個人,或者,那個人從來沒有就沒有出現(xiàn)過,只是自己一直的臆想。裴子俊自嘲地笑笑。他累了,真的。從褲袋里掏出煙盒,他抽出一根點(diǎn)燃。這煙他戒了許久,但終究還是扔不掉。算了,隨便抽著吧,反正也沒有人會在意。裴子俊閉上眼睛,整個人都陷在椅子里。“篤!篤!篤!”聽到化妝間的門被敲響了,裴子俊沒理會。知道外頭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他才睜開眼睛。“子俊,開門,是我?!?/br>男人的聲音很輕,像是沒什麼力氣。裴子俊愣愣地看著看空繚繞的煙霧,不出聲。“子俊,你開開門,我……有話對你說?!?/br>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裴子俊很想朝他大吼,但他所有的激情都已經(jīng)凍成了冰,他已經(jīng)什麼都不想聽了。靜了一會兒,等他以為那人已經(jīng)走了的時候。男人又開口了:“你不出來,我就一直站在門口,你也不想讓別人看到,編我們的新聞吧?”秦玉濤的話讓裴子俊感到憤怒,都到了現(xiàn)在了,他還有臉威脅他嗎?忍不住,他沖過去開了門:“你……”他所有的話,都在看到男人臉上的表情時消失了。像是看到了什麼渴望已久的東西,秦玉濤一直霧氣彌漫的眼睛明亮了起來,他張了張嘴,喊他:“子俊?!?/br>裴子俊在那一瞬間又節(jié)節(jié)敗退,他痛苦地倒退了一步:“秦玉濤,你還想我怎麼樣?”他的話讓男人的眼睛頓時黯淡了,他進(jìn)門,低下頭:“你放心,我不會再來吵你。我只是……想把這個還給你……”把攥在手心的東西伸給裴子俊,秦玉濤小心翼翼地說道:“這個我一直藏地好好的,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br>看到秦玉濤臉上那討好的笑容,裴子俊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再次看見這個東西,他只覺得諷刺。“你還留著它做什麼,扔掉好了?!?/br>見秦玉濤一直伸著手等自己去拿,裴子俊面無表情地捏起那枚戒指,然後──狠狠地朝窗外一拋!“不!”撲到窗口的男人絕望地看著那道光消失在樓下洶涌的人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