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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里忽然出現(xiàn)了許許多多的美景,那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美好未來,他簡直迫不及待地要去實現(xiàn)它們。仿佛感染到了他的狂喜,和他緊緊結(jié)合的男人也漸漸發(fā)出激情難耐的呻吟。他敞開了修長的下肢婉轉(zhuǎn)承歡,門戶洞開的下身欲潮泛濫。硬如烙鐵的欲望無休止地在那個濺水的roudong里穿插著,裴子俊放縱自己攫取男人的一切,品嘗自己勝利的碩果。這一次,他再沒有壓抑自己。整個晚上,他盡情地把那個俊美的男人按在床上顛過來倒過去地侵占。一遍遍,一次次,反反復(fù)復(fù)地插入拔出,從頭到腳地啃咬親吻,直到對方身體的每一寸都被自己的體液所浸yin……那是一個激情四射的夜晚!即使過了這麼多個月,裴子俊激蕩的心情依舊沒有減弱一分。從沒有一個人能讓他這樣瘋狂,那個男人真是自己的劫數(shù)!他終於理解為什麼宋黎輝不肯放手了,品嘗過這樣的尤物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滋味後,往日的性愛簡直都味同嚼蠟,再也興不起一絲興趣。這男人簡直就是最烈的毒品,自己只是嘗了一次,就魂牽夢繞了一年多,而宋黎輝占有了那麼久,自然更是深有體會。也怪不得他會這麼失控。裴子俊把雙腿交疊起來,掩飾已經(jīng)興起的欲望。秦玉濤走後,他沒有去找宋黎輝。既然秦玉濤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和他結(jié)婚,那麼他也就不想節(jié)外生枝些什麼了。其實宋黎輝也算是他們的媒人,沒有他,自己根本不會遇見秦玉濤。而沒有他的推波助瀾,秦玉濤也不會這麼快就接受他。這樣一想,裴子俊也就釋然了。到時候給他寄張喜帖氣死他,裴子俊有些惡意地計劃著。正想到這里,化妝室的門就被敲響了。“進來?!?/br>從鏡子里看到來人的臉,裴子俊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導(dǎo)演讓我來問問你們好了沒?!?/br>裴子俊故作冷靜地點了下頭,對化妝師說道:“可以了。衣服我自己穿,你出去吧?!?/br>看到進來那人也想跟著化妝師出門,裴子俊叫住了他:“玉濤,你留下幫把手?!?/br>毫無懷疑的化妝師關(guān)上大門離開,他不知道的是,關(guān)上門的瞬間,門後的兩個男人已經(jīng)激吻在了一起。什麼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秦玉濤就被裴子俊飛快地拉進懷里。下一秒,令人窒息的吻就讓他再也無法開口了。一切言語都及不上此刻的唇舌交纏,在最初的掙扎之後,秦玉濤也陷進了此刻激情地擁吻之中。這個時候誰都顧不上被人發(fā)現(xiàn)了,久別重逢的喜悅讓兩個人肆無忌憚地親熱起來。狠狠地把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男人吻了一遍,裴子俊終於依依不舍地松開對方。“別親這麼用力,小心給人看出來。”秦玉濤抵著他的胸口低低地喘息,眼睛里卻柔地滴得出水。“戒指怎麼沒帶?”裴子俊忽然牽起秦玉濤的左手皺眉問。秦玉濤紅了紅臉,從脖子里掏出一根鏈子,裴子俊看見那上面正串著自己給他的那枚戒指:“直接帶太招搖了,我……一直貼身帶著呢?!?/br>裴子俊看他害羞的樣子,忍不住又吻了上去:“算你過關(guān),不準拿下來,知道嗎?”秦玉濤閉著眼睛地點了點頭,雙手主動地摟上對方的脖子。因為剛才的濕吻,兩人的親吻很快就發(fā)出了“嘖嘖!”的聲響,裴子俊越親越難耐,真想現(xiàn)在就把男人壓倒在地。用力地吸了好幾下,他強迫自己放開對方。“晚上來陪我?!?/br>“不行,這邊大家都住零時帳篷,會被發(fā)現(xiàn)的?!迸嶙涌〉囊笞屒赜駶B連搖頭。“我不管,我都四個月沒碰你了。你摸摸……”捏著秦玉濤手覆上自己已經(jīng)脹大的欲望,裴子俊說得痛苦,“再不發(fā)泄,我就要瘋了?!?/br>“看情形再說?!庇昧Φ匕咽殖榛貋?,秦玉濤的心跳因為剛才那番的觸摸而加快了。他略有些狼狽地岔開話題,“我們快出去,導(dǎo)演要等急了?!?/br>豔星44(野戰(zhàn)驚魂,H)44風過林梢。霧氣彌漫的密林間,兩個男人如飛鶴般升騰起躍。一黑一白的衣袍在風中獵獵招展,在鏡頭里綻放出優(yōu)雅卻極富力量感的美麗。“鏘!”地一聲,兩柄兵器錯身而過,四目相對,彼此的眼睛里都閃耀出驚豔的光芒。反身穩(wěn)穩(wěn)地站定在在一截枝椏上,白袍男子厲聲質(zhì)問:“你究竟是何人?”一身黑衣的男子露出邪肆的微笑,那高鼻深目的容貌奢華尊貴,他朗聲答道:“想知道我的名字,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縱身一躍,他已閃電般逼近對方眼前。白衣男子正要仗劍迎擊,對方卻拋了兵器,雙手如鷹爪般迅疾地扣上了他的手腕。電光火石之間,白衣男子迅速做出了反應(yīng),他順勢往後一仰,兩人糾纏的身影瞬間從半空墜落而下。一邊的攝影機跟隨著他們一路下降,鏡頭里兩人飛舞的發(fā)絲交錯糾纏,而他們的眼睛卻如繁星般燦亮起來,那是棋逢對手的喜悅!“卡!”就在他們快撞上地面的瞬間,導(dǎo)演高喊了一聲。兩人墜落的勢頭猛地一停,硬是被吊在了離地一尺的距離。“很漂亮,繼續(xù)一鼓作氣,攝影機給我上!”兩人的完美表現(xiàn)讓導(dǎo)演興奮起來,這場戲本來是要分幾段過的,不過秦玉濤和裴子俊的表現(xiàn)顯然超出了他的預(yù)期,竟一口氣演到這里。事前裴子俊說他要一條過他還不信,如今看來,不愧是兩大影帝,這對手戲流暢地真是讓人熱血沸騰。一圈人立刻在兩人的周圍架好數(shù)臺攝影機,鼓風機和反光板也一起跟進。“準備好了嗎?”導(dǎo)演看到裴子俊看了秦玉濤一眼後,做了一個OK的手勢。“A!”“砰!”地一身,驟然松下的威亞讓兩個人重重地撞在地上。一片金黃的枯葉中,兩個身影翻滾著扭打在一起。秦玉濤按照一早設(shè)計好的套路一掌拍向裴子俊的胸口,而對方則雙手格擋,捉住他的手腕就把他貫到地上。男人的體重瞬間就將他壓貼在地上,秦玉濤曲腿一頂,半路卻被裴子俊的膝蓋壓了下去。正要擰腰把對方掀下去,裴子俊卻腰下重重一壓──腿間猛然嵌入的凸起讓秦玉濤瞬間睜大了眼睛,他慌忙看向?qū)Ψ?,卻瞧見裴子俊正一臉興奮地緊盯著自己。這個瘋子,居然……四周圍著的全是攝影機,秦玉濤只能硬著頭皮往下演。兩個人又在地上翻滾了幾下,緊緊相貼的身體讓下體的摩擦變得更加頻繁。那不斷擠壓戳刺著自己的硬物是如此的堅挺火熱,秦玉濤覺得自己的手腳快要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