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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咬著嘴唇不語。這時候他說什麼都是錯的。看見秦玉濤一臉不情不愿的樣子,宋黎輝冷笑了一聲,抓著秦玉濤的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就抬了起來。秦玉濤被他的動作弄地上身往後一仰,只能雙手撐在身後,保持住姿勢。“一個小時的時間夠我們用的了,別一副被人強jian的衰樣,再跟我磨磨唧唧,我直接就在裴子俊面前上了你!”宋黎輝剛有點好轉(zhuǎn)的心情被那通電話攪地極差,此刻又見秦玉濤一副勉強的樣子,頓時就生了火氣。他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yinjing就朝秦玉濤的腿間捅了過去。“啊──!”饒是秦玉濤被人cao弄的經(jīng)驗豐富,宋黎輝這毫無前戲的插入還是讓他疼地叫出了聲。干澀的腸壁被突兀地撐開闖入,秦玉濤體內(nèi)的肌rou反射性地抽搐了起來。“?。〔灰?!啊──??!”在他痛苦的叫聲中,宋黎輝的yinjing堅定而緩慢地埋進了那處rouxue。男人粗大的器官粗魯?shù)財D開了秦玉濤柔嫩的腸壁,一路將他的整個腔室都磨得火辣辣的。直到腿根處撞上了對方的卵囊,這次蠻橫的插入才算是完成了。秦玉濤大張著腿抽氣,腿心的私處已經(jīng)被撐成了一圈rou膜。因為疼痛,他屁股上的肌rou都繃地死死的,下身跟僵住了一樣,兩條腿也直挺挺地打開成一個大大地“V”形。毫無潤滑的插入讓宋黎輝也不好受,他抓著秦玉濤的大腿往兩邊掰開。略略地抽出後,他又猛地頂了回去!“啊!”秦玉濤的腰被插地彈了一下,豐潤的臀部在桌面上“啪!”地輕撞了一聲。這記rou感十足的撞擊聲讓宋黎輝眼睛一亮,頓時又抽出了半根,再狠狠塞入。“啪!”“啪”又是兩下清脆的拍擊聲。宋黎輝被秦玉濤夸張的反應(yīng)弄地yin性大起,開始來來回回地抽撤起來。他插得不快,每插一次都頓一下,秦玉濤的臀部便跟著他的插進抽出在桌面上撞擊著。宋黎輝看著那個被cao干的男人像條魚一樣在桌子上起伏躍動著,rou墩墩的屁股“劈!劈!啪!啪!”地在桌面上來回彈動。對方皺緊著五官喊叫的模樣十分軟弱可欺,他一邊不受控制地挺著身子,一邊可憐兮兮地喊著“饒了我”,“饒了我”。宋黎輝被他喊得下身越來越硬,終於放棄戲弄男人的打算,開始快馬加鞭地沖刺起來。“玉濤,你整個人都是我的!其他人想都不要想!”宋黎輝咬著牙,架起秦玉濤的大腿就開始長距離地抽送,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後再一沖到底,這劇烈地刺激很快就讓秦玉濤吃不消了。“不……啊……這不行……我……我受不了……恩!啊──”正當(dāng)這兩人干得如火如荼地時候,桌子上的電話又刺耳地響了起來。“電……電話?!背惺苤律淼淖矒簦赜駶纯嗟靥嵝阎吭谒砩下杽拥哪腥?。“別管他,我們干我們的。”宋黎輝低頭吮住秦玉濤略張的嘴巴,yinjing狠狠一撞!“唔──!”秦玉濤悶叫了一聲,兩腿緊緊地夾住腿間運動的男人。他的下身已經(jīng)發(fā)出了“孜!孜!”的水聲,顯然是被cao干地有些情動了。在他們的喘息聲中,電話鈴繼續(xù)鍥而不舍地響著。“??!??!電……啊!電話啊……你……你接吧……可能……恩!要緊的!唔!”秦玉濤的聲音因為宋黎輝的抽插而變得有些斷斷續(xù)續(xù),他抓著桌沿,費力地掙扎出理智提醒。“媽的!”被打擾了性事的宋黎輝把向來的好風(fēng)度都丟掉了,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接聽鍵:“誰?。俊?/br>“宋黎輝。”男人低沈而極富磁性的聲音讓兩個正熱烈交合的男人都停了一下。“我給你一分鍾時間,一分鍾以後不管誰攔著我,我都會進來,我說到做到!”“你敢!”“你看我敢不敢!”裴子俊飽含著怒氣和冷意的聲音讓宋黎輝拽起電話就甩在了地上。而秦玉濤則是被嚇得立刻跳下了桌子,撿起地上的衣物就往休息室里沖。像是掐好了時間一樣,剛滿一分鍾,辦公室的門就被狠狠地踹開了。宋黎輝冷眼看著那個滿臉怒容的男人重重地踏進來,一邊的秘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宋黎輝連聲道歉,說是自己怎麼也攔不住對方搶了她的電話。“沒你的事了,出去?!?/br>陰陰的一句話趕走無關(guān)人士,宋黎輝故作悠閑地靠在椅背里。“什麼風(fēng)把你這個大忙人給吹來了,我這個小地方可撐不下你這座尊神。”裴子俊對宋黎輝的諷刺充耳不聞,他只是咬牙切齒地看著對方明顯凌亂的衣著。剛才他從秘書口中套出秦玉濤一大早就被宋黎輝叫來訓(xùn)斥,如今見到宋黎輝一臉被人打斷好事的慍怒又發(fā)絲蓬亂的樣子就知道他剛才在做什麼。“你別碰他!”拼命抑制著沖上去揍人的沖動,裴子俊從牙齒縫里逼出這句話。“哈!”宋黎輝大笑了一聲。“別碰他?子俊,你是在說笑話吧?”他嘲弄地敲敲那張混亂地曖昧的桌子,“那個男人從頭到腳,從里到外早就被我碰了個遍,現(xiàn)在你來對我說什麼別碰他,也不嫌笑死人!我告訴你,剛剛我就在這張桌子上干了他,怎麼樣?”“宋黎輝!”男人囂張的言語讓裴子俊的理智一下子崩潰了,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狂怒,他一下沖上去揪住宋黎輝的胸口,舉起拳頭就砸了過去。宋黎輝冷哼著接住對方的拳頭,膝蓋一頂也反擊了回去。兩個大男人頓時互毆了起來。一陣“乒里乓啷”的撞擊聲,他們直接就滾在了地上。宋黎輝從成年起就再沒有和人打過架,但自幼就訓(xùn)練的身手從沒落下,一出手就狠辣無比。而裴子俊從小就是在貧民窟那種混亂的環(huán)境中長大,鍛煉出來的全是實打?qū)嵉娜_。兩個被嫉妒沖昏了頭腦的男人完全忘了往日的交情,毫不留情地把拳頭揮向了對方。秦玉濤從休息間里沖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麼一個混亂的畫面。“別打了!”平日里那麼成熟穩(wěn)重的兩個男人,此刻卻像兩個小孩子一樣扭打在一起。秦玉濤試了幾次想拉開兩人,都沒成功。“玉濤,你閃開!我今天就要好好地教訓(xùn)這個禽獸!”裴子俊打紅了眼,扯開秦玉濤攔住他的手臂就要再沖上去。“不要!”秦玉濤知道這兩個人鬧僵了對誰都沒有好處,要是今天他們打架的事傳出去,還不知道要被媒體寫成什麼樣子呢!乘著他拼命拉著裴子俊的時候,宋黎輝已經(jīng)一腳把對方踹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