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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他老子的胳膊,想要借著他胳膊的支柱嘗試著站起來,當然,這一切不過只是徒勞,老三則抱著他老子長滿了厚厚老繭的粗糲手指頭含在嘴里啃咬了起來。 戚修沒有與小娃娃們打過交道,眼下只有些無助,有些無措,他只僵硬著身子,絲毫不敢反抗,甚至連動都不敢動彈一下。 小兔崽子們眼下已經(jīng)長牙了,見什么都往嘴里咬,往嘴里塞,秦玉樓見老三口水糊滿丈夫整個大掌,面上微抽,戚修往日里喜潔,眼下一聲未吭,甚至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倒是為難他了。 于是,秦玉樓坐在了丈夫身邊,嘴里輕輕咳了一聲,然后拍了拍手,娃娃們瞧見娘親來了,一個比一個還要興奮激動,紛紛探著rou呼呼的大掌朝秦玉樓索抱。 秦玉樓索性脫了鞋襪,爬到床榻上與孩子們玩鬧了起來。 戚修面上不自覺得泛著淺淺的笑意,坐在床榻邊上認真的瞧著,細細瞧來,雙眼里竟浸了一層水。 秦玉樓滿頭大汗的指著三個小家伙問丈夫哪個是男孩,哪個是女孩。 戚修將三個小家伙輪番認真打量后,最終將目光投放到了最外頭的甄姐兒身上,秦玉樓有些詫異,朝著甄姐兒招手,道:“甄兒,來,讓爹爹抱抱···” 然后,在戚修一臉如臨大敵的目光中,摟著甄姐兒遞到了戚修手中。 戚修僵著身子,雙手微微顫著,似乎不知該從何處下手,兩只大掌緊緊的掐著甄姐兒的腋下,似乎被掐得有些緊了,小家伙有些不耐煩的掙扎了幾下。 戚修只有些緊張,額頭上都冒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卻又有些期待的將小家伙舉了起來,兩人面對著面,四只眼珠子眼對著眼,細細瞧來,二人面上的表情皆是一般無二,都是一樣的面無表情。 然后,兩人默默地對視了一陣,面無表情的甄姐兒忽而面無表情的抬起了胖乎乎的小rou掌,往同樣面無表情的戚修臉上唰地啪了一小巴掌。 那小巴掌扇的,還挺重的,帶著清脆的響聲。 戚修微愣,秦玉樓微微瞪大了眼,候在一旁的芳苓芳菲二人紛紛捂住了嘴。 然后,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只見戚修一臉淡然的握著甄姐兒的小胖爪子放到嘴邊親了一口,非但未曾動怒,相反,溺愛之人不語言表。 然后,將余下兩個小的也一一抱了一遍,老大伸著兩只爪子毫不客氣的往他爹爹嘴上,臉上直撓著,一邊撓著一邊興奮的大喊大叫,仿佛是多么有趣,多么有成就的事兒。 老三牙齒癢癢的,啃完了爹爹的手指頭,又要去啃爹爹的下巴,啃爹爹的臉。 秦玉樓見狀,趕緊吩咐幾個奶娘將幾個小的給領(lǐng)走了,她怕這幾個精力充沛的小兔崽子將他們老子給折騰壞去,沒輕沒重的,身子上還帶著傷了。 幾人折騰累了,又吃了奶,便又呼呼大睡了。 安置好兒女們后,一回來,便瞧見戚修躺在床榻上睡著了,仿佛極累,睡得極沉。 大半年未見,臉黑了,也結(jié)實了,眉眼卻更加凌厲了,眉心間仿佛長了幾道細微的褶子,便是睡著了,也不自覺的微微皺著,秦玉樓輕手輕腳的探著指尖往上撫了撫,便覺得那幾道褶子微微松散,然后被熨平了。 只聽到戚修嘴里喃喃的喚了聲:“夫人···” 秦玉樓忙努力忍著眼淚,扯著笑,輕輕的“嗯”了聲,再一瞧,只見丈夫緊緊的閉著眼,分明睡得極熟了。 秦玉樓坐著床榻邊上瞧了許久,又伸手去拉他的手,將臉輕輕的貼在他的胸腹前,回來了,可算是回來了,真好。 戚修這一覺睡得極沉,待醒來時,只見外頭烏黑黑的一片,已是到了掌燈時分。 覺得身上有些沉,一低頭,便瞧見妻子輕輕的枕在他的臂膀上,似乎也隨著睡著了。 戚修先是一愣,只以為是幻覺。 片刻后方醒悟過來,原來已回家里,頓時心中一暖,微微低著頭,往妻子發(fā)間落下一吻,一覺醒來,睜眼間能夠瞧見到妻子的感覺真好。 “醒了?” 秦玉樓并未闔眼,就這樣靜靜在戚修跟前躺了兩個時辰,見戚修醒了,忙問他餓不餓,便要吩咐廚房將晚膳送來。 戚修卻伸手將妻子摁了回去,躺在了他的胸膛上,嘴上貪念的道著:“再躺會兒···” 第147章 一四七章 “是如何傷的?” 戚修的力道有些大, 秦玉樓生怕動了他身上的傷口, 忙小心翼翼的護著,腦袋枕在他結(jié)實的臂膀上,手一直有一下沒一下輕輕的撫著他的胸膛。 肚子里有滿肚子的話,斟酌良久, 便問了最關(guān)心的這一句。 眼下面對著這傷, 倒是平心靜氣了些。 不過,一旦想到那戰(zhàn)場上的兇險,便仍忍不住觸目驚心。 戚修一把抓住妻子亂動的手,緊緊地握在掌心中, 大掌里的老繭又粗糙了幾分, 咯的皮膚疼,北方嚴寒,北風呼嘯,手指頭上都凍裂開了。 秦玉樓輕輕的撫著。 戚修覺得有些癢, 心里卻是無比的熨帖,沉吟了一陣, 少頃, 這才接著妻子的話淡淡回著:“是那赫南寅砍的···” 他的語氣云淡風輕,然秦玉樓聞言卻是一愣, 忙不迭支起了腦袋, 一臉詫異的問著:“如何是他砍的?不是在戰(zhàn)場上傷的么?且坊間傳言, 那赫南寅不是?” 坊間傳言, 赫難家勾結(jié)突厥, 謀害了驃騎大將軍,使大俞失了一座城池,可最終卻是那赫南寅審時度勢,釜底抽薪,力挽狂瀾的引領(lǐng)著赫南軍一并圍攻突厥,這便有了大俞一舉得勝,一舉結(jié)束了北方岌岌可危的動蕩。 如何是那赫南寅動的手呢? 戚修默了半晌,思緒仿佛飄散到了數(shù)月前的那一晚,赫南軍功高震主,圣上對其早有忌憚,當時主將被害,戚修料想怕是與赫南家脫不了干系,于是私下找到那向來肝膽赤誠的赫南寅。 想到那日的情形,戚修微微瞇起了眼,良久,才道:“赫南寅歷來忠心耿耿,一邊是自己盡忠的大俞,是數(shù)以萬計的無辜百姓,另一邊卻是自己的父親,自己一路帶領(lǐng)的赫南軍,赫南寅勉不了陷入了兩難之地——” 要么殺了他,要么從了他,戚修在逼他做這個選擇。 彼時,赫南寅的大刀一寸一寸沒入他的胸膛,戚修只咬著牙一聲未吭,雙眼如炬,一動未動的直直盯著他的眼。 赫南寅雙眼充血,猶如一頭危險的獸,就在戚修以為他會將手中的大刀毫不留言一把深入到底的時候,赫南寅只咆哮著,怒吼一聲,將手中那柄鋒利的大刀從戚修胸膛里一把抽了出來。 戚修疼的單膝跪地。 赫南寅一臉痛苦,發(fā)了瘋似的跑了帳篷。 戚修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