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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秦夫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3

分卷閱讀123

    手,手中力道之大,直令秦玉樓皺眉忽疼。

    身后的芳菲、歸昕見狀,趕緊一臉緊張的跑了過來。

    就在秦玉樓一臉發(fā)懵正欲開口詢問之際,戚修卻又冷不丁一把松開了她的手腕,卻是板著一張臉,一言不發(fā)的越過秦玉樓直接往里去了。

    屋子里一陣靜默無聲,各個是大氣不敢出一下。

    到了現(xiàn)如今,若還瞧不出丈夫的異樣,怕準(zhǔn)是個傻的吧。

    芳菲忙不迭跑了過來,一臉慌張的掀開秦玉樓的手腕子,見手腕都泛紅了,只咬牙擔(dān)憂喚了聲:“夫人,世子爺這是怎么了···”

    秦玉樓咬牙默了一陣,只忽而擺了擺手,將屋子里的幾個丫鬟都悉數(shù)打發(fā)下去了。

    丈夫這怒,來的莫名其妙,直令人措手不及,白日兩人分開時分明還好好地,還一臉的緊張擔(dān)憂,眼下卻——

    秦玉樓沉吟尋思了一陣。

    兩人往日雖偶有鬧別扭,但實(shí)則皆是些小打小鬧,這日卻覺得隱隱不同,除了新婚之夜,還是頭一回見丈夫飲了這么多酒。

    也是頭一回見他用那種眼神看她,有些疏離,甚至有些淡漠···

    秦玉樓坐在八仙桌旁一直等著丈夫,想要好好談一下。

    高臺處的燈線搖搖曳曳,桌上的熱湯已慢慢的變涼了。

    過了許久,浴房那邊總算傳出了動靜,秦玉樓扶著桌子慢慢的立了起來。

    卻見那戚修身下僅僅只穿了條凌白色的褻褲,袒·露著上身,正一言不發(fā)的步步朝著秦玉樓走來。

    自進(jìn)屋起,還從未開口說過一句話的,眼下,那雙眼只一動未動的盯著她,朝著她步步緊逼。

    秦玉樓見狀,只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嘴里只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著:“夫君,你···你要作甚···”

    戚修只抿著嘴,停在秦玉樓跟前,繃著臉冷冷的道了句:“我想要/你——”

    說罷,不待秦玉樓掙扎,便彎腰一把將人打橫抱著放置到了床榻之上。

    隨即,整個人便立即伏著身子欺身而來。

    壓根沒給秦玉樓絲毫反抗與掙扎的余地。

    秦玉樓一時懵了。

    驚慌中只連聲抽了一口氣,隨即咬牙一臉憤恨的道了聲:“戚修——”

    然后,剩下的所有語都被人一口堵住,悉數(shù)被人吞之入腹了。

    秦玉樓頓時一陣驚慌。

    她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嗚咽掙扎聲,雙手不斷的掙扎捶打他,然而戚修只手便將她鉗制住了,只輕輕松松便將她的雙手握著置于頭頂。

    她腳下拼命的踢著他,他結(jié)實(shí)穩(wěn)健的大腿便將她的雙腿死死抵住,令她片刻動彈不得。

    眼中分明沒有多少**,可是只要她越掙扎,他好像便越發(fā)的生氣,一言不發(fā)的yao著她。

    尤其,每當(dāng)腦海中回響起那一聲聲酒醉后痛楚的“樓兒meimei”,只不斷重復(fù)刺激他的耳膜。

    戚修雙眼赤紅,便愈發(fā)粗魯了起來。

    她總是拒絕他。

    戚修只以為她不愛那檔子事兒,可如今總算清楚明白了,她是不愛,她也···不愛他···

    面上圍著他打轉(zhuǎn),可實(shí)則心里頭——

    哪里是祖父的祭日,哪里是要齋戒祈福,不過是因著有人要成親了,她不愿罷了。

    戚修性子向來克制,眼下卻只覺得上頭一陣頭痛欲裂,心里一陣憤恨酸楚。

    可渾身卻又被那一陣陣溫暖給團(tuán)團(tuán)包圍著。

    又直令戚修險些呻·吟出聲。

    痛苦與歡愉同時交織著。

    直到嘗到嘴里一片血腥之味。

    戚修悄然睜眼。

    便見妻子身子發(fā)著顫,只緊緊地咬著唇,唇上泛著絲絲血跡,頭上發(fā)絲凌亂,面上不停地淌著淚,一臉的狼狽與凄然。

    戚修身子頓時一緊。

    腦子頓時清醒了大半。

    忙不迭松開了鉗制她雙臂的那只大掌。

    直從她身上支起了身子。

    秦玉樓只抱著胸前,卷縮著身子,垂著眼默默的流著淚,此時無聲卻勝有聲,只覺一臉凄慘痛苦。

    好半晌,這才將臉別了過去,啞著聲輕聲道了句:“若是孩子沒了,我不會原諒你···”

    這樣淡淡的話語,卻猶如平地里驚起了一顆炸雷,只驚得戚修半分醉意皆無。

    而屋子外,芳苓幾個早已被屋子里那番大的動靜給嚇得成了無頭蒼蠅似的,只干著急,還是芳苓堪堪穩(wěn)住了局面,芳菲則拼命跑去后頭將顧mama給請了來。

    第96章 九十六章

    顧mama與芳菲二人行色匆匆趕來的時候, 屋子里頭的動靜已經(jīng)止住了, 顧mama滿臉焦急, 早已顧忌不了其他,待候在門外高聲稟告了一聲,便不管不顧的準(zhǔn)備要推門而入了。

    卻不想, 正在此時, 只聽到秦玉樓在里頭輕聲應(yīng)了聲。

    待顧mama領(lǐng)著一行人趕進(jìn)去的時候, 屋子里死寂死寂的。

    秦玉樓身上的衣裳已經(jīng)穿戴好了,此刻只見正披頭散發(fā)的坐在床頭, 垂著眼一聲未吭。

    一眼望去, 只見床榻上被褥凌亂。

    而秦玉樓那飽滿的唇瓣上還在滲著血, 仔細(xì)瞧去, 又見雙眼分明還微微泛著紅,長長的睫毛被浸染了一片淚漬,顯得狼狽又無助。

    而世子爺身上則胡亂披了件外衫, 似有些倉皇無措的立在了床尾處。

    見顧mama一行人匆匆進(jìn)來了, 身子微微僵住, 只抿緊了唇下意識的又往床榻上之人瞧了一眼。

    隨即,似有些不知所措的主動往后退了幾步,將床榻前的位置讓了出來。

    顧mama幾個早已顧忌不上他了,這大小姐向來性子慵懶樂觀,無論大事兒小事兒總能云淡風(fēng)輕般懶懶的應(yīng)對,顧mama打小照看她長大,還從未瞧見過她露出這樣傷心又難受的表情。

    顧mama頓時只一臉心疼, 連往日里遵規(guī)守矩的那聲“夫人”也不喚了,只滿是疼惜的喚了聲:“大小姐···”

    說著,便直接坐在了床榻一側(cè),拉起了秦玉樓的手,一臉擔(dān)憂的問著:“我的大小姐,這···這是怎么了,啊,這是到底是怎么啦,有沒有傷著身子,傷著小少爺啊···”

    說話間,只輕輕掀開被子,拉著秦玉樓的手便細(xì)細(xì)查看了起來。

    秦玉樓向來淡然,可眼下,被滿屋人圍著,這晚無緣無故受的委屈,及嫁到數(shù)千里之外的京城這半年以來無依無靠的委屈,好似頃刻間一襲齊齊涌了上來。

    也不說話,也沒有多的表情,只微微紅著眼,摟著顧mama無聲的靠在了她的懷里。

    好似這一刻,顧mama是她的依靠。

    顧mama見狀頓時紅了眼,只一下一下拍著秦玉樓的肩,就如同小時候般,輕輕地哄著:“沒事的,沒事的,啊···”

    說話間,便又微微咬著牙,仿佛意有所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