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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之力,竟將一雙兒女教養(yǎng)得如此出眾,秦老爺?shù)弥笤桨l(fā)欽佩不已,后又得知這薛鈺原乃是那劉府劉夫人的姨侄,心中更為滿意。 “薛鈺?” 秦玉樓只喃喃的念叨著。 腦海中不其然閃現(xiàn)一張白面書生的臉,好看的眉毛一時輕輕地皺起。 袁氏見狀,只以為女兒不喜,忙正襟危坐的看著秦玉樓解釋著:“薛鈺此人娘并未見著,是以暫且不做表態(tài),但你爹爹一口一個贊,這么多年以來除了邵霆那孩子——” 袁氏說到這三個字語氣微頓,忙抬眼看向秦玉樓,見她面色如常,這才略微放心繼續(xù)道著:“這么多年來,還從未見你爹如此夸贊過一個后生呢,想來,定也差不到哪去——” 秦玉樓想了下,只笑著:“爹爹的眼光自是不差的···” “那你呢?”袁氏聽罷,只認(rèn)真的詢問秦玉樓的意見,她單刀直入的道:“你自個覺得如何?橫豎是你嫁人,你與娘來說說自個的想法?” 旁的姑娘家許是提到親事,定是個個羞紅了臉,但秦玉樓卻是不同,袁氏說這些從不避著她,每每甚至與她有商有量的,次數(shù)多了,便也習(xí)以為常了。 秦玉樓倒是果真認(rèn)真的想了想。 這珩表哥自小待她倒是極好,只膽子有些小,每每見了她都會臉紅,只遠(yuǎn)遠(yuǎn)地朝她喊了聲“樓兒meimei”,便再無多話了。 這樣的人秦玉樓雖不喜,卻也并未生厭。 且若是去了舅舅家里,真如母親所言,過的定也不會太差的··· 劉秉坤自然不用多說。 倒是那個薛鈺? 沒有想到這世間竟有如此巧合之事,秦玉樓心中笑笑。 只覺得這薛鈺與珩表哥該是同一類人,二人性子極為相似,且都是讀書之人,許是在家世上,珩表哥更勝一籌,但薛家勝在人口簡單,倘若其母其妹是個好相處的,兩家倒是旗鼓相當(dāng)。 秦玉樓這般想著,倒也毫不忸怩,只如實道著:“除了劉家的那個劉秉坤,其余的,女兒都無甚意見,女兒的親事就交到母親手中了,但憑母親定奪——” 袁氏只有些詫異問著秦玉樓為何不喜那劉秉坤。 秦玉樓垂眼想了下,嘴角揚(yáng)起了些許笑意,只笑道:“那位坤少爺自小見了我就如同老鼠見了貓兒似的,他怕是不敢娶我吧,倒是小時候老愛欺負(fù)二妹,我覺得她與二妹倒是相配——” 秦玉樓說著,只忙給袁氏遞了一塊冰鎮(zhèn)西瓜。 袁氏聽了,臉上的笑意頓時隱住了,嘴上只道著:“你那位二妹心氣高著呢,她的親事我才懶得理會,免得費(fèi)力不討好——” 心中只立馬將那個劉秉坤從女婿的名單上劃掉了。 秦玉樓見袁氏不吃,只翹著小拇指捏著西瓜往嘴里送了一口,袁氏見了立馬奪了,眼睛立即瞪了她一眼,嫌棄道著:“還吃還吃——” 秦玉樓只兩眼委屈巴巴的道著:“太太,我是從你肚子里爬出來的,對吧?” 袁氏斜眼瞅著她,說:“讓我想想,年代有些久了,我也記不太清了···” 秦玉樓頓時軟倒在了軟枕上,一臉生無可戀的道著:“哎,還是讓我趕快嫁了罷,省得吃兩口果子都招人嫌···” 袁氏聽了,只氣樂了,伸手去捏秦玉樓的腰,這一掐,只覺得腰上雖有些rou,倒還算挺細(xì)的,袁氏又囑咐了秦玉樓幾句,這才滿意的離去了。 七月二十八乃是秦老爺?shù)纳?,因是散歲,并未大辦,只照著舊例,請了些秦家族里的親戚過來吃了頓宴席。 袁氏特意給遠(yuǎn)在連城的母族袁家捎了信去,邀請兄長嫂子過來吃宴席,并隱晦的提及了兩句正在為秦玉樓相看親之事,意思不言而喻。 卻不想此番嫂子閆氏并未領(lǐng)著珩哥兒一道,乃是一人獨自來的。 閆氏直接去了老夫人院里給老夫人問安。 秦玉樓因在忙活著兩日后為秦老爺辦壽宴的事宜,去晚了兩步,待換好了身杏色蘭花紋理褙裙,下身著一條石榴紅鑲嵌玫瑰粉的褶裙剛出了玉樓東時,閆氏已被袁氏請到了她的正房大院。 秦玉樓匆匆趕去時,只見袁氏高坐在首位,微微抿著嘴,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旁邊一位四十左右的錦衣夫人坐在了一側(cè),卻是將那身子撐得直直的,端得一副高姿態(tài)。 秦玉樓見了雙目閃了閃。 袁氏見秦玉樓進(jìn)來了,這才正襟危坐起來,對著秦玉樓淡淡的道著:“樓兒,過來給你舅母見禮罷···” 秦玉樓看了二人一眼,忙走了過去,朝著閆氏福了福身子笑著:“舅母總算是來了,樓兒來晚了,特意過來討罰來了···” 卻說閆氏見了秦玉樓,雙眼頓時一跳,眼中只浮現(xiàn)出驚艷之色,只將秦玉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打量了一遭,眼中帶了些審視的意味,半晌,卻是不漏痕跡的蹙起了眉,嘴上卻是淡笑著:“舅母如何舍得罰樓兒,來,樓兒過來讓舅母好生瞧瞧···” 秦玉樓走近幾步,閆氏只又瞇著眼將秦玉樓好生打量了一遭,似別有深意的贊著:“大半年未見,樓兒出落得可謂是越發(fā)的···耀眼了···” 秦玉樓只若無其事淡淡的笑著,只問著表哥如何沒有來。 往年每一回都問的話題,這一回,卻見那閆氏只瞇著眼看著她好一陣,末了,似不經(jīng)意的道著:“你表哥現(xiàn)如今考了個童生,現(xiàn)在正在為鄉(xiāng)試做準(zhǔn)備呢,他這幾個月可謂是日日熬夜苦讀,有時候便是連吃飯的時候都在振振有詞呢,說起來,他們這些個讀書人才是最不得閑的···” 說到這里,只忽而抬眼看了秦玉樓一眼,淡淡的道著:“便是往后成了親,也絲毫耽誤不得任何學(xué)業(yè)···” 第23章 秦玉樓聽了目光閃了閃。 閆氏卻是瞅著她,語氣中不自覺帶著幾分高姿態(tài)。 袁氏看了閆氏一眼,臉微微拉了下來,半晌,只對著秦玉樓道著:“樓兒,你舅母趕了兩日路也辛苦了,你且先回去吧,讓你舅母好生歇著···” 秦玉樓從善如流的與閆氏告退,閆氏沖秦玉樓點了點下巴。 秦玉樓退下后,閆氏本以為袁氏會再次提及珩哥兒與樓兒二人的親事。 以往每每皆是由著她腆著臉想要撮合小輩們的親事,可是她這位小姑,眼睛歷來長在了頭頂上,從未將他們家珩哥兒瞧在眼里。 這會兒她們家珩哥兒出息了,那樓兒卻因相貌品行給遭人嫌了,閆氏心里頭忽而有些暢快。 現(xiàn)如今她兒子學(xué)業(yè)有成,未來無可限量,她反倒有些猶豫了,這樓兒生得委實過于艷麗些了,心中稍微有些擔(dān)憂,若是將來娶進(jìn)門來,若是兒子因著美色荒廢了學(xué)業(yè)該如何是好? 是以,方才那袁氏提了兩遭,她也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