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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臨般的感覺……木涯是威風凜凜的武神,讓人望而生畏,卻也心生愛慕……這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人,可如今站在木涯面前,居然有卻步的感覺,當木涯站定那一刻,離恨天卻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小步……木涯的表情不是很好,緊繃著臉,似怒非怒,那面黑的眼瞳直直的盯著離恨天,似在打量什么,他看的離恨天的心都提了起來,原本對視的眼睛,也要移開,可就在這時,木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次沒有噴茶,但聲音也不小。然后他做了一個離恨天萬萬都沒想到的動作。木涯用兩只手,按住了他的腦袋,然后像摸西瓜一樣,用力的揉了起來……怎么說那也是腦袋,離恨天那纖細的脖頸怎么可能敵得過那樣粗魯?shù)哪狙?,他被他壓的彎了身子,幾欲跌倒…?/br>“做什么!”忍不住,離恨天終于狠狠的撥開了木涯的手。似乎還沒摸夠,木涯嘖嘖兩聲,意猶未盡的看著男人的腦袋,兩只手在一起搓了搓,不明所以的說了句,“這光頭?!?/br>說完之后,又看向欽墨,“哎,你怎么帶了個光頭來,從哪找來的這么亮的腦袋?!?/br>木涯這混蛋……離恨天真想罵人,但他走出家人,就硬生的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沒好氣的白了木涯一眼,那家伙,不管到什么時候,都是沒大沒小,出言不遜的……“不過,你這樣,挺好看的?!?/br>不同于剛才的霸道,這句話,卻帶著些許溫柔,連帶著,木涯的神情,也閃過一絲柔和……錯愕……木然……也愣住了。木涯卻攬住了他的肩膀,不似情人,倒像是許久未見的友人,親昵也自然,他將離恨天拉到了剛才自己坐的躺椅上,自己則靠坐到了窗臺上。那戲子和小廝一并離開了,如今這房間里只有他們父子三人。木涯似乎看不夠,那眼睛骨碌骨碌的一直在男人身上瞄,從他的頭頂看到他樸素的僧袍,再就是他沒有多少變化的面容……他就一直看著。俯視著。離恨天只坐了個邊,如今被木涯一看,更是坐立難安,不知不覺就垂下了腦袋,手也不由自主的攪起了衣襟……欽墨這時躺到了旁邊的將子上,木涯噴過茶的圓桌已經(jīng)收拾妥當,放回了兩張將子之間,茶水也重新添過,那躺椅微微晃動著,欽墨像剛剛的木涯一樣,悠閑的閉上了眼睛……茶館的包間內(nèi),氣氛融洽,卻似乎,又夾雜著一絲什么……說不清,也分不清。第二六五章變忙碌了見欽墨在吃茶點,木涯那打量的視線,才不舍的收回。“怎么,沒吃飯?”他問的是欽墨。后者搖頭,拿著點心對木涯比劃兩下,示意這個就是他的‘飯’。木涯見狀,二話不說的向門口走去,他喚來了小廝。木涯是在門外,所以聲音不是很清楚,在房間里聽著有些沉悶,但是木涯說什么,離恨天是知道的。他讓小廝去帝都最大的酒樓,準備一桌素宴,臨行還不忘囑咐,讓酒樓準備新的廚具,沒沾過葷腥的。離恨天聽的真切,木涯這是真的把他當成出家人來尊敬了,連這種細節(jié),都注意到了……他該高興的,也該松了口氣,連最難纏的木涯,都這樣做了……可是……說不出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攪著衣襟的手頓了下,隨即屁股下面的躺椅一沉,身后就多了一份原本沒有的熱量。木涯坐到了他身后。這包間里只有這兩張?zhí)梢?,木涯不坐這里也無處可坐,那躺椅是彎曲的,可坐的地方不是很大,可是木涯仍舊和離恨天分開了一點距離,沒有碰到他……三個月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對木涯來說,也足夠他思念泛濫的了,可現(xiàn)在,他和欽墨一樣,沒有過激的行為,甚至一句想念都不曾提過,除此之外,他們還像以前一樣,一點也不生疏,自然融洽的相處著。欽墨問了問皇上大婚的事情,聽木涯的口氣,一切都很順利,這幾日時常能看到帶著華美發(fā)冠的東俱使節(jié)在帝都城中穿梭,對于這樁婚事,東俱很滿意,表現(xiàn)的也很熱情。兩人從官場聊到欽墨的生意,就連何處開了可供消遣的鋪子都一并提了提,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題不多,竟也是沒有閑下來的時候,這期間,離恨天就坐在那一小塊躺椅上,靜靜的,聽著等著時間走過。離恨天覺得,他不該來這里,他的存在,有些多余,他幾次開口想要離開,可都沒能說出。他一張嘴,那兩人討論的就熱烈起來,等他們說完這個話題,離恨天的話,又咽下去了。就這么像煎熬一般等待著,可這時間卻走的格外的快,在離恨天幾次欲言又止之后,酒樓的人,把飯菜送來了。小圓桌換成了大桌子,小廝替他們盛了飯就到外面候著了,離恨天看那滿桌子素菜,一時間卻不知道要怎么下筷子……這比祈福期間的飯菜還要豐盛還要好,說這是一桌‘宴’,不足為過。欽墨倒是不客氣,捧著碗撥起飯來,雖然是全素的菜,他吃著也是津津有味,離恨天的這幾個兒子,就這點好,不挑嘴,什么都吃。木涯吃過東西了,就坐在一邊翹著二郎腿看他們,嘴里也哼哼唧唧的哼著剛才他們進門時,那戲子唱的小曲兒,離恨天第一次聽到木涯的歌聲,雖然是哼唱的,但也是抑揚頓挫,帶著腔調(diào),別有一番味道。欽墨很快吃了兩碗米飯,離恨天手里那同樣大小的碗連一少半都沒有吃完,欽墨抬眼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么,拿絲巾優(yōu)雅的擦著嘴角,正當他捧起荼碗的時候,跑來了一個掌柜打扮的人,他在欽墨耳邊說了此什么,后者微微的點了下頭,就讓那人下去了。“我有點事要去處理,你在這兒等我,晚些我們一起回去。”欽墨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離恨天捧著米飯,本想說他先走的,可一抬頭,看到的卻是還在微微顫動的門板。只剩,他和木涯了。有點不太自在。離恨天把頭一低,專心激志的撥起飯來,那一桌子的菜,他只吃了眼前那一盤的,他飯吃的多,菜吃的少,很快那碗就干干凈凈了。飯進了肚子,卻不知道是不是飽了,離恨天這一天都不在狀態(tài),他小心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