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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昏迷時候的補藥,都是從三爺那拿的,也是他配的。”大夫的藥方,欽墨先檢查一遍,若能改良便加些東西,如果沒有必要,就去配藥。原本染墨居沒有多少藥材,放著的也都是欽墨日??梢杂玫降?,但為了方便給男人配藥,他幾乎將藥房都搬來了,還有很多連皇宮里都不曾有過的藥材,欽墨也準備了。因為大夫說,離恨天命懸一線。欽墨給他準備了最好的藥,只要他有一口氣,還能吃下去,他就讓他活著。事實上,男人的身體很好,欽墨的藥大多沒派上用場,本以為會昏迷一年半載的男人,居然在短短五天,就醒過來了……。別說是那幾個家伙,恐怕大夫,都不敢相信吧。離恨天覺得,雨果是在和他匯報工作,他除了聽就是點頭,也插不上言,不過在雨果的還原下,他也知道了,在他睡著的這段期間,那幾個家伙的情況……有點出乎意料。那三個人都是……好像,都不像他們了……。有大夫在,欽墨犯不著親歷親為,他還一身傷,也不知道,他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落下毛病沒有……。自己的事情都沒管好,還來擔心他,還有木涯也是……他們幾個,太能胡鬧了。一群任性的家伙,每一個都是。從過去到現在。雨果的話,說到這兒也就結束了,離恨天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她再次開口,男人忍不住去看她,眼睫扇動,他示意雨果,還有話沒說完……可是雨果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她該說的,都說了……。離恨天把頭轉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后,才像隨口一提般問了句,只是那聲音,很低,“文曜……,的情況怎么樣?”聽到文曜的名字,雨果的表情也有點不自然,她沒提文曜,是不想提醒男人,可是,離恨天還是問了……。也是,那三個人都說了,怎么會不說四爺……雨果本以為,會等的更久一點……。“四爺在您回來那日,在這兒待了半晌,待大夫確診之后,就……”雨果頓了下,最后幾個字,說的很小聲“再沒來過?!?/br>意料之中的答案,離恨天若有似無的笑了下,他記得,在昏倒前,似乎看到了文曜的影子……。不過,文曜似乎已經下了決心,遠離自己……他真的,是很討厭他吧,畢竟,他欺騙了他……連死活,都不在意。這也該是理所當然的結果吧。“對了,爺,您說四爺,我想起了,這些天,總有個漂亮的男人來府里看您,可是少爺們都不讓他見您,那人也不生氣,不吵不鬧,就站在房門前,站到時辰就離開,第二天,還會繼續(xù)來?!彼抑髯雍苌儆杏讶?,而且還是那么個俊朗的青年,只要看過,就沒人會忘記,所以提到文曜,這個和離府無關的陌生人,一下子就鮮明起來了。“嗯?”漂亮男人嗎,雨果一說,離恨天腦子里飛快閃過一張俊美的臉,細節(jié)記不清了,離恨天只知道對方很好看,眉間那一抹朱砂,相當的惹眼,“你說的,是不是這里,有一顆紅痣的人?離恨天一問完,雨果連連點頭,就是那個人。不論是外貌,還是氣質,都不輸于她家任何一個少爺,而且那人不單俊俏,慵懶之間還夾雜著邪佞之息,見遍了俊男的雨果,多美的男人,她都免疫了,可是看到那個男人,她也忍不住心肝亂顧,看過一眼,就再沒勇氣看上另外一眼……很有魅力的男人,足夠旁人癲狂。果不其然,那人是無煊,可是離恨天不懂,無煊來找他干什么……他心結已解,應該早都離開這里,過自己的生活去了……這天罰之后,所有的恩怨,也該煙消云散了,無煊來此,究竟為何……男人正想著,那房門被人輕輕椎開,下意識的往門邊望去,正巧對上一雙淡漠的眼……離恨天看到,對方的眼瞳,倏的縮了一下。第二三一章又吃粥了離恨天從沒想過,和離落重逢,會是怎樣的畫面……離落那番無情的話,早在這些突變之后,淡去許多,如今再見到他,當初的傷痛,似乎也已微不足道,或者說,痊愈了……他沒有再想起。真正與他視線相交那一刻,腦子里是一片茫然的……什么都沒有。別說想法,就連該說什么,離恨天一時半會兒都想不起……離落也是。不過兩人對視片刻,還是離落先回過神,他順手關好了門,直奔床榻而來……離落的靠近,瞬間讓他產生了壓迫感,原本什么都沒有的腦子里,一下子蹦出了許多東西,亂糟糟一片……從初識到現在……經歷了感情,還有受傷……以及自己,承受不住,而選擇放棄。那些對他來說,過于殘酷的東西,他愛不起,也傷不起了。他死了,一切就都沒了,他也不用再去為難,再去考慮……也不用,再為他們的無情,而感到痛苦……他為了他們,忍讓許多,能忍的,他都忍了,這一次,他選擇自私,給自己自由……死都死了,后果也不用他去想,至于他們的想法,就和他沒關系了。他決定他揮一揮衣袖,將那些問題留給他們……連同他們那些本不該存在,他卻奢望的感情……他不準備負責了。到時候,就算是不服不滿外加不情愿,他也死了,他們最多也就鞭尸泄憤了,但那和他早都沒關系了……也許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世界,也許他干脆重新投胎轉世去了……反正這爛攤子也輪不到他收拾。離恨天的想法,永遠是那么好……可是……他沒死,連昏迷,都沒正經的昏迷上幾日。雨果明明說他命懸一線的,大夫都下了病危通知,可是他怎么這么快就醒過來了……他不想聽誰告訴他說這是一個奇跡,早知道死不了,他該多昏迷一陣子的,十年二十年不多,十天半個月也不少,他就是不想這么快醒……但,他醒了。那些原本他惡劣的想留給他們的問題,還是要他自己承擔……還有自己的決定。他渾身上下都在疼,但卻沒有腦袋疼,快要裂開的疼痛……他已經能想象的到,他們幾個把他圍在中間開批斗會的樣子,他們會問他為何要離開離府,也會問他為什么不聽話,等著他們去救,而是跑到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