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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著同樣一件事,就是伸長脖子在看那祭祀船。“吶,要開始了?!蹦狙挠孟掳团畏N緩慢行駛的船只,那祭祀船在河正中心航行,而另外的小船,卻是靠著岸邊行駛的,不過他們是按著一定的軌跡,成梯形前進,離岸邊有遠有近,最遠的比較靠近祭祀船,最近的,離岸邊在一丈左右。好奇心越來越重,就當離恨天忍不住要威脅木涯他不說出事情就把他推下河時,他突然聽到一聲驚呼,緊接著就是成片的歡笑,再向那邊看去時,圍觀的人群,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一團花簇,花簇不是很大,也就兩拳大小。河岸附近,有人提著偌大的花籃,看樣子,那花簇是他們提供的。不只是賣,還是送的。河岸上的人爭相將花簇向那幾只小船投擲,但那船離河岸是有一定距離的,不是所有人都投得進去,來參加祭祀的,大多是三兩成群,或是更多的人,見同伴的花簇掉到河里,自然會引來嘲笑和嬉鬧,看著他們打打鬧鬧的樣子,離恨天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真熱鬧。不知不覺,就融入進去了。他會替他們緊張,那花簇成功扔進較遠的船,他也會被成功者的喜悅和激動鎖感染,那河岸上人聲鼎沸,一浪高過一浪的笑聲讓人的情緒也跟著高漲起來,就當離恨天沉浸在那些人的快樂中不能自拔時,身邊的人突然推了他一把,倒不是要把他推到河里,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力罷了……男人有點不情愿,回頭的時候,視線還粘連在河岸上,就這么先是臉轉(zhuǎn)過來了,后來才把目光轉(zhuǎn)過來,那樣子,有點像看到賣玩具的小孩,舍不得和mama回家吃飯一樣。不過當眼睛重新找好焦距后,男人委實吃了一驚.....木涯不知什么時候,也拿了一團花簇,他笑著將花簇遞給男人,這時太陽早已升到空中,那金色的光芒使得河面波光粼粼,耀眼的顏色襯托著木涯好看的笑容,讓人難免有些恍神……離恨天不認識那些花,但是鮮艷的紅色倒是和玫瑰有幾分相似,木涯單手遞花,那瀟灑自然的動作,突然讓他想起了某種儀式……心里,一下子涌出一股異樣的情緒。第一七三章許心愿了記憶里的某種情境與木涯重疊在一起,男人遲疑著始終沒去接那花簇,意義不同,他接下了,就代表承諾。人群歡騰的聲音像浪潮一樣,離他越來越近,仿佛就在耳邊響一樣,不知道下面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并沒有好奇的回頭看上一眼。他只是望著木涯。“發(fā)什么呆,拿著?!痹趺匆坏疥P(guān)鍵時刻,這家伙就傻愣愣的,木涯把花簇塞到男人手里,很快就別過了頭,他轉(zhuǎn)頭的時候是什么表情,離恨天沒有看到,木涯只給他一個看不清楚的側(cè)臉。懷中,淡淡的花香撲鼻,男人卻沒有低頭看上一眼。這話,是木涯硬塞給他的。在他遲疑的時候,身邊的人突然站了起來,看到木涯的衣擺,離恨天才恍然想起,他們是坐在橋欄上的。頓時,男人慌亂不已。這橋欄還沒有一個腳掌長,坐著可以,若是站著,身體一失去平衡肯定是要掉下去的,木涯都這個年歲了,怎么還做這么危險的事情……又不是小孩子了。離恨天剛要讓他下來,不要胡鬧,木涯就拿著另一團花簇對著河里比劃了兩下,擺了一個相當帥氣的姿勢,然后拿花簇就變成了一個漂亮的拋物線……慣性使然,木涯的前半身就向河里栽去,離恨天驚呼一聲,他下意識地就要去拽木涯,可后者卻一彎身子,單手撐在橋欄上,兩腿一甩,就跳回了橋里,木涯穩(wěn)穩(wěn)落地。可以打十分。他身后捧著花籃的小丫頭,已經(jīng)看傻了眼。與此同時,那花簇正正好好地掉進了距離這里有一定距離的祭祀船中,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這么遠的距離,離恨天聽到了那花簇落下時咕咚一聲,可這時,他還保持著去拉木涯的姿勢……他剛想責備木涯亂來,按家伙就繞到了他身后,兩手撐在他身體兩側(cè),他的背也貼上了木涯帶著心跳的胸口……他面前,是河,他無處可躲,木涯雖然沒有抱他,但這個姿勢,也相當?shù)臅崦亮耍麄冊陂L橋正中,相當明顯的位置,若不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祭祀船上,他們一定會引人側(cè)目……離恨天剛想說不要這樣,不止是不想被人注目,更多的是他不想和木涯有這樣的接觸,只當父子,或是朋友……他只想這樣。男人內(nèi)心掙扎的時候,木涯握住了他拿著花簇的手。“據(jù)說,把百子蓮頭道祭祀船中,愿望就能得以實現(xiàn),越靠近祭祀船,夢想成真的機會越大……”木涯拉著他的手,向祭祀船比劃著,好像在測量準頭一般。他沒聽錯吧?這話,是木涯說的……他居然會信這種東西,許愿祈福什么的,不都是那些懷揣夢想的少女做的事情嗎?木涯一個大男人,湊什么熱鬧。好吧,就算那河岸上也有不少男人,但這也不符合木涯的性格啊……那家伙,打打殺殺的離恨天可以理解,就算是他跑到河岸上,把岸邊的人一一踹到河里他也不會意外,可是,他居然捧著花簇,說要許愿……這消息,太驚悚了,男人的下巴,要脫窗了。離恨天表情夸張的看向木涯,但木涯給他的,只有發(fā)頂,雖然看不到木涯的表情,離恨天卻能感覺到,此時的木涯,相當?shù)恼J真。“不要和我說什么說出愿望就不靈驗的話,你剛才扔那花簇時,許的是什么愿?”男人很好奇木涯的心意。木涯都到了叱咤風云,無所不能的地步,怎么還會有愿望,就算是有,他也不會用這種方式,而是會用武力解決,這才是木涯。正是因為了解,所以對木涯的心意,才愈加好奇。“嗯……”木涯拖長了尾音,并沒有直接回答男人的問題,他看著遠處的祭祀船,折射著陽光的湖面,讓他眼底威滿了金色,須臾,木涯將頭抬起,剛好對上男人那滿是好奇的臉,他沒笑,也沒有往日的傲慢,對視著,她對男人說,“你知道,我許了什么愿?!?/br>又來了……那種感覺又來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木涯隨意的一個動作,一個笑容,哪怕是一個眼神,都讓男人產(chǎn)生了胸悶的感覺,胸腔里漲漲的,好像隨時都會爆裂一樣.....揮之不去,像是一種病癥,越來越重,似乎,已然膏肓。男人丟盔卸甲,盡管維持著鎮(zhèn)定,但還是慌亂不已,他連忙別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