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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看著。這種不太舒服的感覺每次在遇到怪事時都會很靈,他又開始后悔,不該和七進到這里,這是封閉山洞,他卻感覺到了陰風陣陣的……太詭異了。離恨天萌生退意,可他還沒等轉身,就聽到木涯的聲音……“你們東俱人,都喜歡把盆子扣到山洞里?”木涯的話里帶著諷刺的意味,離恨天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那幾個家伙全進來了,木涯正雙手環(huán)胸,腳踏在身后的石壁上看著文曜,“難道是怕下次進山的時候,沒有東西梳洗?不過弄這么多盆,不如真接弄個桶來算了,還不占地方?;蛘吣銈儗ε栌惺裁刺刂榈鸟焙??非要這么做才覺得安心?!?/br>文曜沒理會木涯,他直接走到那些盆邊,離恨天想阻止他,他不喜歡這里的感覺,他的右眼皮都開始跳了,文曜最好不要碰那些盆,他總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文曜蹲在盆邊,仔細的研究著盆上的花紋,可惜那些奇怪的雕刻連他都沒有看過,這盆有什么用,他還真不清楚,東俱沒有這個風俗。把盆放到深山里。還是這么難走的山洞。尋常人,恐怕根本就找不到這里。既然不清楚,那就自己找答案,腳邊都是碎石,離落隨便踢了一個,就把銅盆掀開了一個,在安靜的山洞中,金屬撞擊的聲音格外明顯,離恨天破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等他回過神時,文曜腳邊的盆已翻開了……這盆下面沒有蹊蹺,沒有暗器也沒有駭人的東西,就且個坑。坑深的很,估計掉進去一個人都爬不出來,離恨天心說,難道這些盆是怕人不小心摔下去的提示?不過,弄這么多盆,不覺得有點麻煩嗎?而且,誰會沒事到這里來?文曜又掀起幾個盆,結果都是一樣,每個盆下都有個坑,文曜眉頭擰了起來,他想了想就摸了下坑的邊沿,這山洞都是石頭,這些坑應該不能是天然形成的,果然,他摸到了人工開鑿的痕跡,同時他在附近的塵土上,摸到了一點奇怪的東西……文曜捻了捻了,又伸到鼻子下嗅嗅,文曜臉色就在離恨天的見證下,瞬間變得難看起來……“是血?!蔽年装欀伎粗羁?,里面太黑,他什么也看不到,但是他隱約能聞到一股腥氣,他不知道這血是什么時候留下的,若是有年頭的話,到現(xiàn)在還能聞到腥氣,就證明,這里曾有大量的,相當多的血存在過。聽到血那個字,離恨天有點不舒服,這個地方他越待越覺得滲得慌,他剛想讓文曜離那些盆遠點,文曜突然就拿起了一個盆,然且他的表情變得更難看了……文曜摸著上面的紋路,他的手走到其中一個地方后突然停下了,這時所有人都屏息凝視的看著文曜,只有葉青還在不停的警告,它的反應,比這前更加激烈……離恨天狠狠的吞了口口水。文曜好象摸到了什么,只聽鏘的一聲,黃銅盆底像是箭矢一樣射了出去,不過到一半的時候就被卡住了。他們都看到,突然露出的邊沿,相當?shù)匿h利。如果文是怕人不同在抓著盆底,那銅片再回來的時候,他的手指肯定會被砍掉。離恨天已經(jīng)被嚇出汗了,這么一驚一咋的,還不如突然蹦出個鬼,他還能舒服點。透過盆底的窟窿隱約可以看到一圈像螃蟹一樣的東西,那些爪子向上抓著,每個都有拇指那么粗,文曜把那盆翻來覆去的看了一會兒,然后用胳膊穿過那盆,像是在實驗說明,看他的樣子,應該猜來這是干什么的了……“這不是盆,這些坑,也不是偶然的存在。”在文公布答案前,欽墨先說出來了,他沒像文曜觀害人不淺的那么仔細,但通過文曜的反應,他已經(jīng)知道這是什么了。這時文曜拍拍手上的塵土也站了起來,他接下了欽墨的話,“這些花紋,應該是某個地方的祭祀圖案。”東俱這么大,有一兩個文曜所不知道的種族或是習俗很正常,不過看那盆獨特的構造,還有那些繁瑣的雕刻,文曜就想到了唯一的可能性。“這里祭的,應該是活人,”文曜道,“在祭祀時,這里每個坑里都會有一個人,或是更多的人,成為祭品?!?/br>文曜說完之后,山洞突然安靜下來了。只有葉青還在發(fā)出警告聲音……第一百零七章還是去了這些銅盆的大小,剛好蓋住下面的坑,坑大約有一個成人的肩膀那么寬,祭祀時,就把銅盆下面的機關打開,直接扣到人的身上。機關合攏時,盆底那銅片,直接就劃開了祭品的喉嚨。銅片前端磨的相當鋒利,還很薄,像手術刀一樣,那刃不到一指寬,刃上有一個透空,這孔是用來引血的,這么鋒利的刀刃,會直接砍斷動脈,血就順著透空往下流,刀刃后面是正常的黃銅,很鈍,比刀刃要厚出許多,這樣剛好可以把傷口堵住,就不會讓血四處噴濺,只會順著透空的縫隙往下流。傷口無法合攏,血液也不法凝固。這是個殘忍的放血工具。黃銅盆固定后,就會把人掛起來,吊在坑上面,盆里向上的爪子起固定作用,這構造是有些比例的,這些爪子可以承受的體重,不會讓人摔到坑里。不管怎么掙扎,也無法掙脫。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么被吊在這里,無助的感受著生命流逝的感覺,溫熱的血液慢慢流出身體,他們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死了,可是他們什么也做不了,因為他們是祭品,是犧牲者……血流到下面,應該會匯聚到一起,但最后通往哪里就沒有人知道了,離恨天看了一眼那似沒有邊際的黃銅盆,他的心情相當?shù)某林兀粌H是因為每次祭祀要用多少活祭,更多的,他是在想,那人為何要讓他們走這條路……雖然是捷徑,但在半路遇到這種東西,離恨天還是難免提心。不祥的預感愈加明顯,他很想勸他們,寧可繞遠路,也不要按著那絲巾上的路線走了,他也后悔,不該把絲巾給他們……不過他還沒等說出退縮的話,木涯就嗤了聲無趣,轉而出去了,其他人也是興趣缺缺,不過是碰巧發(fā)現(xiàn)了上不知荒廢多久的祭臺而已,這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熱鬧,看過也就罷了。東合作是山之國,有些山脈已被人探錄過并物盡其用,但更多的山,依舊是人跡罕至,無人了解。那些山,帶著它們的故事及傳說,等待有人去掀開那層神秘的面紗。就像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群山。這樣的山,多少都帶著一點神話色彩,文曜從小就是聽著這些故事長大的,講故事的人告訴他,有些深山中住著不為人知的神秘種族,他們用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