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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芮,再一次確認(rèn)自己的決定沒有錯,常觀芮已經(jīng)十四歲了,之前的幾年常天堯一直覺得常觀芮已經(jīng)足夠成長了,看到他的成績常天堯是非常滿意的,但是今次的事情一爆出來,常天堯立刻就意識到了常觀芮的不成熟,不但做事有些莽撞張揚(yáng),甚至還忘記了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竟然還敢做出這么膽大包天的事情。 常觀芮能夠感受到常天堯看他的目光,但是他忍不住,他在其他人的面前遮掩的太多了,他現(xiàn)在只想在自己的父親面前展露自己的真實(shí)。 “到我說可以為止,你都必須禁足?!?/br> 大約是覺得自己給了常觀芮足夠的威壓了,常天堯終于開口說話,語氣里帶著幾分的堅韌,“沒有任何條件可以講?!?/br> 一股熱流沖上了常觀芮的頭頂,常觀芮認(rèn)真的看著常天堯,滿心的都是常觀硯的那張臉孔,為什么,為什么,幾年來無往不利的他竟然就這樣栽到了一個坑里,還是一個小的不能小的坑,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被眾人踩在腳下的坑! 常觀芮恨的緊了,他深吸一口氣,與常天堯四目相對,當(dāng)他想要再說點(diǎn)什么的時候,常天堯的手機(jī)卻響了,常觀芮認(rèn)得那個手機(jī)聲音,只有事情很緊急的時候,常天堯才會接到這個電話。 “是我?!?/br> 常天堯拿起了自己的手機(jī),放在耳邊聽著,電話那頭的人語氣有些急促,而聽清楚了一切的常天堯臉色卻沉了下來,相較于之前教訓(xùn)常觀芮的深沉臉色,這會子的表情似乎更加的……黑。 常觀芮不是很確定自己形容的對不對,但是當(dāng)他的視線與常天堯的視線相對的時候,常觀芮突然感到自己的心往下狠狠的一沉,然后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了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念頭。 “嗯,麻煩你幫我處理了,晚一點(diǎn)我會自己跟長老會的人討論的?!?/br> 看到常天堯掛掉了電話的動作,常觀芮非但沒有任何輕松的感覺,剛才那種糟糕的情緒在一瞬間反而涌上了他的心頭,不由自主的,常觀硯后退了一步。 “……” 看著這樣的常觀芮,常天堯有些怒不可遏,這就是他的寶貝兒子,之前的事情竟然只是一個小小的過場,現(xiàn)在居然有這么大的驚喜在等著他,常天堯有些怒極反笑,他伸出手拍了拍常觀芮的肩膀:“你還有沒有什么事情,要跟你爸說?!?/br> 幾乎是一手被常天堯帶大的常觀芮露出了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容,他不知道常天堯具體指的是什么事情,因?yàn)樗m著常天堯做下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多到他自己都不知道哪間事情泄露了危險性會比較小一些。 “爸爸,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常觀芮以不變應(yīng)萬變,強(qiáng)打精神的她看著常天堯的視線里有那么一絲掩飾不住的心虛,臉上的青腫還未消,看上去人是那樣的可憐,老實(shí)說,如果此時站在常天堯面前的人并不是這樣的常觀芮,哪怕是平時的那個常觀芮,常天堯都會一個耳光扇過去,但是現(xiàn)在,常天堯覺得自己的那一巴掌,是怎么樣也打不出去的了。 “你怎么敢,篡改項(xiàng)目數(shù)據(jù)!” 常天堯的話音落地,常觀芮的心就狠狠的往下一沉,這是最糟糕的事情,是常觀芮認(rèn)識里最不能被常天堯知道的事情,而現(xiàn)在常天堯卻知道了。 “爸爸?!?/br> “禁足的事情,你最好有心理準(zhǔn)備,應(yīng)該會很久?!?/br> 常天堯突然轉(zhuǎn)過身,看樣子是準(zhǔn)備往房門口的方向走,常觀芮下意識的追上前了一步,語氣里滿滿的都是焦躁:“爸爸,你聽我解釋?!?/br> “任何的解釋都是掩飾,你一定要留下我跟你閑聊而不是去幫你處理尾巴?” 常天堯的腳步未停,但是站在房間門口的時候他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常觀芮,就是這一樣,常觀芮卻是連動都沒有動一下,猶如被人定身了一般。 “謝謝,謝謝爸?!?/br> 常觀芮的喉嚨有些干,說出這些話也是非常的艱難。 第一百九十八章 兩年后 時光荏苒,一眨眼便過了兩年。 低調(diào)中帶著奢華的常家大宅大門敞開,新的一天開始了,原本應(yīng)該漸漸展露喧囂的地方卻早早的已經(jīng)喧鬧了起來,似乎是一個會議散場了,許多人從大宅里面走了出來,有的就住在大宅旁邊,也沒有著急回去,一夜未眠的他們站在大宅前的花壇前伸著懶腰,彼此間說笑著,氣氛似乎是非常的輕松。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真的是不得了。” “剛剛最后的那個公式我還有些看不明白,是說觀硯那孩子根據(jù)星際三定律歸納出的規(guī)律嗎?” “什么呀,那就是小孩子自己謙虛了,明明就是一個新定律?!?/br> “有多少年了,常家沒有出新定律了?” “我也不記得了,大約有個十幾二十年了吧?!?/br> “真的是,不知不覺我們也老骨頭了。” 幾個人的輕笑聲順風(fēng)飄來,在清晨的陽光和花圃的清香籠罩下,讓人感受到了一絲的快意,正從臺階上往下走的常觀硯并沒有錯過這一切,但是十歲的少年已經(jīng)非常非常的沉穩(wěn)了,別說是因?yàn)檫@樣的表揚(yáng)而動容,他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腳步停歇,看樣子就像是要趕去再做點(diǎn)什么事情。 “觀硯堂弟?!?/br> 身后傳來了招呼聲,常觀硯轉(zhuǎn)過頭,看到的是常觀芮那張十六歲的臉孔,這兩年常觀硯長大了,常觀芮也長大了,看到常觀芮在大門門口站定,常觀硯想了想,又轉(zhuǎn)身走了回去。 這兩年,整個常家大宅都是家主常天摩的親侄子做錯了什么事情,正在接受家族的禁足懲罰,因?yàn)榉稿e的是常家的未成年人,所以常觀芮所犯的錯誤并沒有傳出來,只知道常觀芮這兩年不能隨意的離開常家大宅,手里的項(xiàng)目幾乎都交了出去,即便是正常的上下學(xué),也只能在常家大宅門口的停車位前上車,可以說常觀芮這兩年的腳完全沒有離開常家大宅大門口的最后一階臺階。 一個年輕人,一個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輕人竟然能做到這一點(diǎn),一開始還對常觀芮有些不滿的常家人都看到了常觀芮的堅韌,常家人除了聰明就是有恒心,堅韌的孩子都能招人疼的。 “觀芮堂哥?!?/br> 常觀硯走到了階梯前,常觀芮也走到了最后一階階梯上,原本兩個人身高有就些許的差距,現(xiàn)在常觀芮比常觀硯還站高了一格,于是常觀芮就有些居高臨下了,但是莫名的,常觀芮就是找不到一絲優(yōu)勢的感覺。 “恭喜你,干的真的很漂亮?!?/br> 乍一聽常觀芮這話像是在恭喜常觀硯在之前會議上提出的那個什么新定律,但是卻總給人一種常觀芮是在說別的事情的意味,常觀硯神色未動,看著常觀芮輕輕的笑:“謝謝觀芮堂哥。” “希望之后我們也有機(jī)會能夠合作?!?/br>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