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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道:“司馬先生,我們在散步呢!我自幼體弱,王爺令我每餐飯后散步半個時辰。”司馬弘點點頭,轉(zhuǎn)向宋隱:“你們?yōu)槭裁催€不去打仗?是等最佳作戰(zhàn)時機嗎?要等多久?我都快無聊死了!”宋隱笑道:“你很無聊嗎?我看你剛來的時候,每日研究這里的花花草草,忙得不亦樂乎?!?/br>“你都不派任務(wù)給我,我只能找點兒事做了!”司馬弘無所謂地說,“再這樣等下去,我干脆帶一隊士兵在這里開點地來種得了!”“這倒是個好主意,只是我們明日夜里就差不多要起兵了,時間不夠,等我們攻下第二座城池,需要稍作休整,那時候你可以帶人弄些長得快的蔬菜種下,以供軍需?!彼坞[解釋道。“好吧,我就知道我這個軍師沒什么好差事……”司馬弘一口答應(yīng)下來,“不過你的意思是,我們明天夜里就要起兵?”宋隱點點頭:“是,明夜。自我們靠近居安以來,梁軍就在高度戒備,日夜警惕,我要等到他們筋疲力盡之時,出其不意。”司馬弘點點頭:“兵不厭詐唄!”“是,軍師有何指教?”宋隱笑盈盈地望著他。“我能有什么指教?”司馬弘聳了聳肩,“我都說了,我對打仗一竅不通……而且,在我們那里,也不是這樣打仗的……”“那是怎么打?”秋來好奇追問。司馬弘仔細(xì)想了想,總結(jié)道:“最主要的方式之一是,使用各種等級的炸&藥?!?/br>“炸&藥?”宋隱和秋來異口同聲。“是,炸&藥,最開始的時候比較簡陋易制,叫黑火&藥?!彼抉R弘回答。“火&藥啊……”宋隱擰著眉思忖片刻,說,“我記得書中記載,唐末有戰(zhàn)爭中使用過一種奇怪的東西,會把人炸飛,還會著火的……像是叫這個名字……”“對對!就是那玩意兒。”司馬弘點頭道。“但是,唐滅亡后,火&藥的制法就失傳了?!彼坞[遺憾道。司馬弘隨口答道:“我以前倒是在書里讀過,應(yīng)該有三種東西組成,跟煉丹術(shù)士有什么關(guān)系來著……其它就不記得了……”宋隱有興趣地望著他:“能不能找找看,到底是哪三種東西?”司馬弘眼前一亮:“也是哦!等我好好研究一下,搞個火&藥出來給你們用!”“那就倚仗軍師了?!币恢痹谂赃呾o靜聽著的秋來微笑著說。司馬弘不迭地點頭。心里喜道,額滴神啊,難道中國古代四大發(fā)明之一,是我推廣出去的?那我豈不是要被載入史冊了?!OMG……那我一定要好好研究一番了!司馬弘突然覺得自己找到了人生的意義。宋隱回過頭對秋來說:“司馬弘懂得很多,有時間也讓他給你講講學(xué),有益無害?!?/br>秋來便高興地說:“真的嗎?那我真是太榮幸了!”司馬弘正在興頭上,隨口答應(yīng)著:“沒問題??!”“那我以后,就叫您司馬老師了!”秋來從善如流。司馬弘這才回過神來,撓撓頭,略臉紅道:“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總之,有空我就給你講講我懂的那些東西,看你能不能用得上!你有什么問題,也可以隨時來問我?!?/br>秋來興奮道:“真的嗎?那等大軍離營我就來找您!”司馬弘臉更紅了,磕磕巴巴道:“行啊,歡迎歡迎……”到了第四日夜里,遠(yuǎn)征軍終于靜默起兵。秋來和司馬弘把他們送出軍營,目送著他們離去。司馬弘轉(zhuǎn)向身旁的雙手合十抬頭望向天空的男孩兒,頓時希望自己也能有一份信仰。大軍離營后,軍營里一下子清靜了許多。秋來天一亮便來找司馬弘,后者正在苦苦回憶火&藥的成分:“易爆物的話,只能想起硫磺了……基礎(chǔ)化學(xué)已經(jīng)全部還給課本了真慚愧……好像硫磺在此之列吧……可剩下兩種就實在想不起來了……只能等到回朝,找些東西來做做實驗……“還有,為什么記得和煉丹術(shù)士有關(guān)系呢?看來要去拜訪一些煉丹術(shù)士才行!好麻煩……”“司馬老師,您在說什么呢?”秋來走到司馬弘身邊,好奇地問。“啊……是秋來啊!”司馬弘的思路被打斷,苦笑著望向眼前的男孩兒,“這么早?”其實他昨天就后悔答應(yīng)做秋來的老師了,倒不是對教學(xué)沒有信心,而是……好吧,他承認(rèn)他自第一眼起,就對這個男孩兒頗有好感——沒辦法,他實在太符合自己的理想型了。可偏偏,他又是別人的……呃,老婆,更糟的是,那個“別人”,還是宋隱。朋友妻,不可欺。所以司馬弘覺得,宋隱不在的時候,自己離秋來越遠(yuǎn)越好,但顯然,“老師”這個稱呼,讓他們平添了很多接觸的機會。“我來向老師求學(xué)了!”秋來輕快地說。嫁給宋隱之后,他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憂愁已經(jīng)淡了,取而代之的是這個年紀(jì)應(yīng)有的活潑慧黠。這讓他的笑容變得更加光彩照人。司馬弘低下頭,躲開那絕美的笑容——快收起你所有的邪念吧!面對這樣純粹的笑容,你除了朋友之間的喜歡,什么想法都不應(yīng)該有!他深吸了一口氣,重新抬起頭:“軍營里什么都沒有,我只能想到哪兒,就給你講到哪兒了!”他的目光勇敢地迎著秋來的笑容,如常道:“走!今日我先帶你去看看我預(yù)報天氣用的儀器!”第28章勝仗在司馬弘孜孜不倦地教導(dǎo)和好學(xué)生秋來的虛心求學(xué)下,等待大軍歸來的日子就這樣平靜地度過了。當(dāng)然,司馬弘還是發(fā)現(xiàn),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表面上鎮(zhèn)定自若、該干啥干啥的男孩兒,實際上越來越焦慮了。到了第四日的夜晚,營地上下了一場春日的雷雨。司馬弘帶著人檢查完自制的避雷設(shè)施,十分滿意地準(zhǔn)備回營帳睡覺,卻發(fā)現(xiàn)有人撐著傘,站在宋隱的營帳前。是秋來。司馬弘走過去:“怎么不進去?我記得,你是怕打雷的?!?/br>秋來轉(zhuǎn)頭望向他,微笑著:“司馬老師冒雨忙了這么久,受累了?!?/br>司馬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小事而已?!?/br>秋來又接著說:“這個時候,有些遺憾司馬老師沒有跟王爺在一起呢……不知道王爺那里,是不是平安……”司馬弘沒有接話,這份相思讓他心里微酸——這顯然是來自一個單身狗的嫉妒,他自嘲地想到。一個炸雷響起,司馬弘注意到秋來不自覺地閉了閉眼睛。他果然還是害怕。“你還是先回帳中吧!”司馬弘忍不住提醒,“雖然有了避雷設(shè)施,但暴露在外面還是有危險的!”秋來點了點頭:“謝謝司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