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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現(xiàn)在的狀況很容易出事吧?”我看著他一臉純良……好像一個真心為弟弟著想的好哥哥一樣,頓時一陣惡寒,立刻拒絕了:“不需要?!?/br>況且我現(xiàn)在可是在跟著學校的‘旅行’中,怎么可能無緣無故消失三天?想都不要想。“可是你還能參與旅行嗎?還是……你們的旅行其實出了什么變故呢?”“什么都沒有?!?/br>“可是,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自己有辦法?!?/br>我再次打斷他的話。我的辦法……雖然還不是很想承認,但是目前看來只有像昨天一樣——裝病了,順便讓綾小路以“照顧我”的名義給我打掩護。雖然很不想繼續(xù)跟他那么接近,但是現(xiàn)在除了那家伙之外也沒有其他的人選,更何況那家伙不是號稱喜歡我嗎?所以我完全不需要對此有什么愧疚。“原來是這樣?。 ?/br>出乎我意料的,空助居然沒有再多說些什么,也沒有嘗試在我動彈不得的這段時間對我做點什么——我指的是拿我的身體做個什么實驗,而是自顧自轉(zhuǎn)身回到了他的實驗臺的更里面,嘴里還一直嘀咕著:“嗯……制作抑制器的材料去哪了……”我瞇起眼睛,看著空助的后背。這家伙可不是什么老實的人,居然沒有趁機要挾我答應他什么奇怪的條件?這么干脆地答應下幫我重新制作控制器?不需要用什么超能力,我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告訴我,有問題。——齊木空助轉(zhuǎn)過頭,臉上的笑容立刻帶上點不知名的意味。呵,楠雄啊……你知不知道你一旦說謊,語氣就會變得比正常要強硬很多?他們學校的旅行絕對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尋常的事情,不過這不是他關(guān)注的重點,因為他這個弟弟……說實話,還真沒有什么是一個超能力者解決不了的,而且就算楠雄真的解決不了……那時候才應該哥哥出場?。?/br>他想到的是,楠雄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絕對不可能一個人瞞好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尤其是在跟人朝夕相處的旅行中,所以……要么是他們學校旅行出的問題很大,大到可以讓他一個人待著三天不被別人找到。因為事先調(diào)查過齊木學校的集體旅行是做什么,他的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類似于海難啊,或者說是在熱帶雨林里走失這樣的事情。雖然對于楠雄來說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不過如果在一所育成高中的集體旅行中發(fā)生的話……怎么想都不能善了。齊木空助不無惡意地這么想。不過要是這樣的話,他才不關(guān)心呢,他關(guān)心的是另一種可能……比方說,沒有災難,也沒有和其他人分散,所以結(jié)論就是——有某個就在楠雄身邊的人為他打掩護!空助暗自磨了磨牙,難道除了他們這些家人之外,還有人知道了楠雄超能力者的身份?不,他猛搖頭,怎么想都不可能!他對楠雄當一個“普通人”的念頭有多固執(zhí)是有深刻認知的,楠雄絕對不可能讓外人知道他自己超能力者的身份!就算不小心暴露了……作為一個有心靈感應千里眼透視等等無數(shù)作弊級的超能力的超能力者,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就算真的發(fā)生了,他也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讓那個人忘掉的!不管怎么樣,不管“那個人”是不是存在,一定要親自去探索一下!空助暗自下了決心。我看著空助這家伙突然愣在原地,然后臉色不停地變化,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甩頭,過一會兒還露出了獰笑……不會是做實驗把腦子做傻了吧?對了,看著他我倒是突然想起來……“空助,你有能修改人的記憶的儀器嗎?”“修改人的記憶?”空助轉(zhuǎn)過身來,咀嚼了一下這幾個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一閃而過的得意的笑容,不過定睛一看又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都是那副欠扁的萬年不變的笑臉。……不,超能力者是不會有看錯眼前的東西這種事情發(fā)生的,這家伙剛剛確實是在得意,而且現(xiàn)在更是一副滿心抑制不住地高興的表情。看來我要思考一下,要是哪天這家伙真的腦子出問題了,我該怎么委婉地告知mama。[我猜對了!果然有那么一個人!而且楠雄還打算利用完那個人之后再把他的記憶清除!]齊木空助心里喊著,隨后又裝作不知道地問:“要那種東西做什么?楠雄你的超能力不是也能改變別人的記憶嗎?”“那些都很有局限性,或者容易把記憶刪除的不干凈?!睕]錯,我打算對綾小路的腦袋來一次徹底的洗腦,要讓他從根本上忘掉我超能力者的身份,這樣他就不會對我抱有什么“要得到”的感情了,所謂的“追求”也就和我無關(guān)了。可惜正如我說過的,我的超能力大多數(shù)都有很大的弊端,像是上次讓綾小路動手的“記憶替換”的道具,就只能消除人在短時間內(nèi)聽到的某些關(guān)鍵詞,并且讓迫使對方自我腦補,把原本的對話里空缺的那一塊補上——想也知道這方法對綾小路這種情況沒用,我想要消除的可不只是他聽到的某些詞句,而是他長時間以來對我觀察得來的結(jié)論。雖然我依舊不知道,他是怎么通過那些微妙的日常對話得出“我是個超能力者”這樣的結(jié)論的。至于心靈暗示之類的方法……只能稍微改變一下對方的思想而已,不可能顛倒黑白無中生有,更別說直接把一段記憶掏出來再編一段放進去這種事了,說到底我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超能力者,而不是無所不能的超人。“……所以,你有嗎?”“那種東西……確實有點印象……”我眼睛一亮,看著空助那家伙敲著腦袋故作思考狀,“不過那儀器非常大,而且必須要我在旁邊事實cao控才行的?!彼D(zhuǎn)頭看我,“楠雄你要是有想要消除他記憶的人,可以直接帶來這里?!?/br>“……不用了?!?/br>“誒?”我二話不說直接從原地消失。信了你的邪,我要是把綾小路帶過來,別說你們兩個本身就見過,把他的記憶刪除之后怎么跟他解釋我和他兩個人突然出現(xiàn)在校外這件事?以那家伙的頭腦,說不定會立刻重新猜到我超能力者的身份,那不是變成一個死循環(huán)了。……所以說,你這整天研究什么科學造物的,連那種吸入一點香氣就能讓人忘記一切想忘記的事情的迷/香都做不出來。要你何用?齊木空助完全不知道自家弟弟腦子里正在想著什么能讓全世界科學家哭泣的內(nèi)容,他只是一下子躺在了沙發(fā)上,閉上眼睛把自己剛剛跟齊木的對話倒帶重播了幾遍。這當然不是什么超能力,只是他的天賦而已,雖然跟弟弟相比只是個普通人,好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