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9
年她做了那么多事,都是為了劉景臣,她沒有按時給老爺服藥,親眼看著老爺病死在床。雖然她不知道老爺要彈劾劉景臣什么事,但是如果沒有她,劉景臣就沒有今日的風光。 劉景臣怎么能如此忘恩負義,就不怕她將這件事公之于眾,來一個魚死網(wǎng)破。 她一直覺得了劉景臣是個守信的人,否則以他們孤兒寡母,沒有任何權勢,如何能讓劉景臣這些年如此幫襯。 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劉家就這樣將他們舍棄了。 她不甘心,不能就這樣任由劉家這般。 徐老夫人想到這里,渾身上下就似起了火般,恨不得立即掐住劉景臣的脖子,他怎么能在這時候舍棄她,當年他最艱難的時刻痛哭流涕地哀求,詛咒發(fā)誓地換取她的同情和信任,現(xiàn)在輪到了徐家,他卻這樣…… “母親,怎么辦?”徐正元上前拉住了徐老夫人,“您快想個辦法。” 徐正元話音剛落。 只聽外面一陣腳步聲,然后是徐氏族中長輩的聲音:“人呢?在哪里?” 然后簾子掀開,幾個人走進來。 徐老夫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徐氏族中長輩已經(jīng)吩咐下人:“立即將這不守婦道的人綁了,連夜審問,大門關進,誰也不要走漏了風聲?!?/br> “族叔……”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徐老夫人的心一陣慌跳,整個人也亂起來,“你們這是要做什么……” 話還沒說完,三個粗使婆子已經(jīng)上前抓住了徐老夫人的肩膀,將她整個人從床上拖起來。 那手指仿佛陷入了她的皮rou之中,徐老夫人又驚又駭,不由地大叫:“你們做什么?我是長房明媒正娶的嫡妻,為長房生了兩個嫡子,又將他們拉扯大,整個長房都是由我打理,我有什么錯,族里這樣慢待我?!?/br> “放開,放開,大膽……” “如果不是你,徐家怎么會有今日,”徐氏族中長輩沉著臉,“徐氏一族就敗在你這個婦人手中,我那可憐的侄兒,就是死在了你手上,是你與那劉景臣串通害死了他?!?/br> 徐老夫人氣息一滯,族叔的話如同泰山壓頂,讓她動彈不得。族里定然是有了證據(jù),否則絕不敢這樣說,因為他們要忌憚劉景臣的地位。 “這都是慶王的陰謀,你們不要相信外面人的話?!毙炖戏蛉怂盒牧逊蔚睾爸?。 “我看未必吧,”徐氏族中長輩冷冷地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事到如今還在包庇劉景臣。” 徐老夫人張嘴還要說話,卻被人一拳打在了后背上,疼痛讓她悶哼一聲歪倒在地。 “大人,您放心,這次一定會審明白。” 院子里還有別人。 徐正元抬起頭看過去,看到了一身道袍的年輕人走進來。 “陸大人,”徐氏族中長輩上前,“這婦人現(xiàn)在還嘴硬,拒不承認,您說……” 陸瑛淡淡地看了一眼徐老夫人,“事實如何朝廷定然會查個清楚,不妨告訴你,劉景臣勸說皇上東遷,皇城司卻查明,金國就是要從東邊攻打大齊,若是皇上照劉景臣的話做,定然會被金人合圍,劉景臣jian細的身份已經(jīng)很清楚,現(xiàn)在看來,當年徐老太爺受曹太傅所托就是要揭穿劉景臣,沒想到卻遭到毒手。孰忠孰jian定會真相大白,如今徐家是什么立場,就要看你們自己的了?!?/br> 屋子里的人都愣在那里。 劉景臣就是滿朝文武要找的金國jian細。 而徐家竟然也跟這jian細有關。 謀反罪大,jian細更是讓人憤恨,尤其是在這種時候,大齊上下誰也不會放過這jian人。 徐氏長輩還是有些猶疑:“萬一皇上不信,我們豈不是……”這就像是一盤棋,走錯一步就會滿盤皆輸。 “那您可要想清楚,”陸瑛道,“對錯只是一念之差。” 徐氏長輩咬牙,金國若是起兵,就再也不能粉飾太平,到時候,他們就會被人唾罵,子孫后輩永遠不得翻身,想到這里他惱怒地看向徐老夫人。 徐老夫人早已經(jīng)嚇得魂飛魄散,她怎么也想不到劉景臣竟然是金國的jian細,當年老太爺并不是要彈劾劉景臣貪墨。 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幫助了jian細。 “我們徐氏對大齊忠心耿耿,”徐氏長輩道,“絕不能毀于這婦人之手,審,立即就審個清楚,否則我們?nèi)际莏ian細……你們聽懂了沒有?” 徐氏長輩聲色俱厲,徐家下人不敢怠慢立即應聲。 下人抓起了徐老夫人,徐老夫人奮力地掙扎:“我……沒有……我不知道……我沒有害老爺,我沒……” 徐氏長輩卻并不理會,而是徑直看向徐正元:“將徐正元也拿下?!?/br> 徐正元下意識地向角落地縮去,奮力地揮動著手臂:“別拿我,跟我沒關系,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她做的,是她一直和劉景臣往來,都是她,你們只要問她,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br> 徐老夫人如同被人潑了一盆冰水,她轉(zhuǎn)過頭去看徐正元,她怎么也沒想到,她如此疼愛的小兒子會這般對待她。 …………………………………………………… 今天多更一千字,明天再接再厲。 求月票啊,親們。 ☆、第七百四十八章 揭穿jian細 徐老夫人如同泥塑般愣在那里,眼睛中滿是傷悲。 就連徐氏長輩也萬分驚詫,顯然沒有料到徐正元會這么容易就將徐老夫人供述出來。 陸瑛沉聲道:“徐老太爺去世的時候,你就在床邊侍疾,老夫人如何安排,你怎么會不知曉?!?/br> 這些細節(jié)朝廷都已經(jīng)清楚…… 想到這里,徐正元更加的恐懼,方才族中長輩和陸大人說的話八成就是真的了。 前些日子,族里質(zhì)疑父親的死因,母親雖然矢口否認,整個人卻明顯變得慌張起來,連忙吩咐人將那天的事全都稟告給了劉相,他那時候就懷疑,母親和劉相私下里有往來,否則母親憑什么在這種時候一次次地請劉相出面幫襯,劉家又不厭其煩地應對。 母親和劉相有私情還是小事,不過被族中責罰,母親頂多被趕去家庵,他徐二老爺?shù)牡匚徊粫腥魏蔚母淖儭?/br> 可劉相是金人的jian細就不同了,這會連累整個徐家。 所以他必須要說清楚,他與這些事沒有半點的關系。母親也會明白他的苦心,他不受牽連好過于兩個人都被羈押,再說他身子骨本就不好,折騰下去說不得母親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母親是寧愿自己死,也不愿意看著他有事的,他明白母親這份心思,這樣看來也算是孝順。 “母親,”徐正元道,“您就說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您真的害了父親嗎?您為什么要害父親啊?!?/br> 徐正元說到這里,咧開嘴哭起來,哭成震天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