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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過去,該走該留,我們自然照辦?!?/br> 徐正元心中一喜,母親自然是不能跟著大房,說分家其實就是將大房分出去而已。 “拿來吧?!毙炖戏蛉朔愿拦苁耺ama。 管事mama立即捧了一只匣子過來。 杭氏不禁驚訝,沒想到老夫人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我們徐家能給你們的也只有這些,將來你們好自為之,要自己撐著一片天,”徐老夫人淡淡地道,“這話我原本不該說,畢竟松元沒有在家……不過你們夫妻一體……對你說也是一樣。” 杭氏心中一片冰涼,如果是老爺在家,老夫人未必會這樣說,現(xiàn)在老夫人就等于將分家的罪過都壓在了她頭上。 “話盡于此,”徐老夫人揮揮手,“你想去就去吧,不過你要知道,我們徐家的大門,沒有那么容易打開。” 杭氏站起身,旁邊的管事mama立即將匣子送進了她懷里,望著冷漠的徐老夫人和徐正元,杭氏抿了抿嘴唇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 杭氏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徐正元立即道:“嫂子這樣走了,不會有事吧!”那匣子里也不知道都裝了些什么東西,萬一出去被人搶了,豈不是要一無所有。 “那是她的事,”徐老夫人淡淡地道,“等杭氏離開就將門關(guān)起,家里的防衛(wèi)就交給你了,注意這京里的那些達官顯貴,要與他們互通消息,京城真的有什么動靜,我們不能在這里死守?!?/br> 話說到了徐正元心坎上:“娘放心,這件事就交給兒子去辦。” …… “快走?!?/br> 在黑暗中移動的身影蹣跚而笨拙,密道十分的狹窄需要半矮著身子才能通行。 皇帝不禁暗暗后悔,這條密道在慶王死了之后草草完工,因為他覺得已經(jīng)沒有人能夠撼動他的位置。 若照從前的思量,這密道要通向京都御河碼頭,可是現(xiàn)在這條路只能到京郊,里京城還有三四里。 “皇上,趙廖前來救駕。” 趙指揮使的聲音傳來,皇帝臉上滿是欣喜,張開嘴就要說話,卻想起自己的身份咳嗽一聲,讓常安康扶著走出來。 趙廖跪在地上:“皇上,微臣救駕來遲……” 趙廖沒有穿官服,身上的道袍被扯開綁在了腰上,臉上還有噴濺上的血跡,看起來十分狼狽。萬萬沒料到平日里做事規(guī)規(guī)矩矩的王壇會起事,侍衛(wèi)慌張稟告的時候,他正在家里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四兒子說笑,驚愕之中差點將孩子摔在地上,根本來不及換衣服,拿著令牌和劍就跑了出來。 太后也從密道里走出來:“京中怎么樣?” 趙廖將知曉的情況全都說出來:“侍衛(wèi)司還好,除了王壇,兵馬都在微臣手里,步軍司左軍指揮使叛亂,馬軍司情勢不明,他們遲遲沒來救駕恐怕也……以微臣來看,定是樞密院出了事,否則不能調(diào)動這么多兵馬。” 自本朝一來,皇帝就將軍權(quán)握在了手心里,禁軍的所有官員全都是天子信任的重臣,平日里就在京中守衛(wèi),所以當年惠王偽造先帝詔書起事最終也難逃禁軍圍困。 這次是因為廣南的事將禁軍調(diào)走了不少,宣威將軍陶異和樞密院中書都不在京中,才被人借此掌了權(quán)。 常安康忍不住道:“那……宮里還能回去嗎?” 趙廖還沒說話,皇帝卻道:“朕定然要回去,傳國玉璽還在宮中,讓那些亂臣賊子握在手里四處下詔令,地方文武官員還當朕已經(jīng)退位了?!?/br> 皇帝這幾句話,不禁讓趙廖等人心中泛起期望。 太后也不得不佩服皇帝,別的事也許皇帝犯糊涂,但是他將所有的智慧都放在了皇位上,這就是為什么惠王謀反會失敗,因為他小看了皇帝對皇位的執(zhí)念。 趙廖道:“臣會集結(jié)禁軍,清理王壇的叛軍,立即奪回京城?!?/br> “皇上?!焙艉奥晜鱽恚实坜D(zhuǎn)過頭看到了劉景臣。 劉景臣帶著人過來向皇帝行禮:“皇上,老臣來了?!?/br> 君臣相見,皇帝心中一片悵然,之前他們還在行宮里議事,如今卻淪落至此。 “皇上,我們在御河碼頭準備了船只,皇上想要進京,只要乘船前往。” 皇帝聽得這話眼睛一亮。 劉景臣側(cè)身道:“是陸秘書郎想到的?;噬先バ袑m小住,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事先做了安排?!?/br> 皇帝看過去,只見劉景臣身邊站著一個年輕官員,官員上前行禮:“微臣陸瑛叩見皇上?!?/br> 一旁的太后仔細瞧著陸瑛,這個名字讓她覺得很熟悉。 程女官上前低語了兩句,太后才微微一笑,原來是他,與瑯華有過婚約的陸家子弟。 …………………………………………………………………… 晚上還有呦。 最后一天了,同學(xué)們幫教主加加油。投月票啦。 影視化的是但是如果沒有共識,我是不會賣的。 ☆、第六百六十五章 軍隊 皇帝點點頭,心頭還有幾分的疑惑:“你又是怎么想到要準備船只的?” 眼下這樣的情勢不可輕易相信任何一個人。 陸瑛躬身道:“臣看以往的文書,發(fā)現(xiàn)每次禁軍到邊疆輪防的時候,京師內(nèi)外都會有些安排,雖然這次不是輪防,但是情況卻差不多,所以微臣才向劉相這般提議?!?/br> 皇帝眼睛中流露出贊許的神情:“你想的仔細,倒是朕疏忽了?!?/br> “皇上,太后娘娘,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吧!” 侍衛(wèi)牽了馬車過來,宮人立即服侍皇帝和太后上了車。 皇帝吩咐劉景臣:“劉相也過來,朕有話與你說?!?/br> 劉景臣坐在了車上,皇帝立即道:“讓人寫信給陶異讓他立即帶人回京勤王,寧王想要當皇帝,除非殺了朕?!?/br> 皇帝此時此刻臉上滿是剛毅和雍容的神情,倒是有一國之君的模樣。 “微臣有些擔(dān)憂太后娘娘,”劉景臣低聲提醒,“會不會站在寧王那一邊?!?/br> 太后和皇上素來不和,劉景臣一直認為太后明里暗里都會支持寧王,可是這一次寧王假死,太后娘娘讓人查案,又追到行宮提醒皇上,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幫寧王。 否則太后就應(yīng)該在行宮中動手,與寧王里應(yīng)外合,皇上就不會這樣輕易地逃出來。 太后到底在想些什么? 劉景臣道:“如果太后是真心幫皇上,從前那些老勛貴應(yīng)該都會伸手幫襯,寧王就更加不容易得手。” 皇帝道:“雖然現(xiàn)在太后沒有偏著寧王,卻也不能放松警惕,要讓人看著太后。” 劉景臣點點頭,太后畢竟聽政那么多年,治國的手腕甚至比皇上要高明,眨眼之間就能掀起風(fēng)浪,他也不相信太后心中沒有任何的思量。 太后坐在馬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