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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里,她要立即告訴夫人才行。 …… 徐家。 杭氏看著字條發(fā)呆。 是誰會送來這樣的消息,又是因為什么?丁mama是謹莜身邊的管事mama,為什么會去找老三。 謹莜不是很厭煩老三一家人嗎?昨日她去屋子里,隱隱約約聽到謹莜提起“庶子”的字眼,哄得老夫人十分開心,應(yīng)該是在數(shù)落老三的不是,可是現(xiàn)在卻又怎么…… 謹莜到底在做什么。 “夫人,”尤mama道,“下面要怎么辦才好?” 杭氏的手有些顫抖,種種猜疑頓時涌上心頭,半晌才道:“仔細查一查丁mama的底細,然后再做打算……謹莜呢,不是讓她回來就到我屋里嗎?” “大小姐去了老夫人房里,”丁mama低聲道,“大約要過一會兒才能來給夫人請安?!?/br> 杭氏站起身:“今天她做了那么多事,以為只要到老夫人跟前撒撒嬌就能揭過嗎?平日里我就是這樣縱著她,才會將她養(yǎng)成這個模樣。” “今日定然不能再如此?!?/br> ……………………………… 今天居然忘記寫作者有話了。 蝎子兄寫了個小劇場,下一章放送。 求票,求票 ☆、第五百七十三章 被罰 杭氏帶著尤mama去了徐老夫人的院子。 徐謹莜跪坐在腳踏上,正給徐老夫人在揉腿。 徐謹莜笑著道:“當時要給各家小姐發(fā)帖子,周小姐不知怎么寫,我就幫她寫了首絕句做了帖面子,一共送出去三十張,周家以為很多人不會來,就照著十來個人籌備的,沒想到去了二十五六個,門口接應(yīng)的下人忙不過來,馬車都排起了長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都進門?!?/br> 徐老夫人笑著:“那是你的絕句寫得好,看起來像是辦詩會的樣子,周家應(yīng)該念你的功勞才對?!?/br> 徐謹莜提起這個,就一臉的委屈:“可是孫女去的時候,讓人通報了半天,周家都沒有人來接應(yīng),孫女一氣之下就離開了,偏巧了,孫女在馬車里看送去周家的禮物,發(fā)現(xiàn)丁mama拿錯了盒子,原本的玉髓變成了平安符,我生怕裴二太太已經(jīng)出門來我們家取平安符,也沒有多想就讓人去了裴家?!?/br> 杭氏站在門口聽了半天,沒想到謹莜居然睜著眼睛扯起了慌。馬車分明沒有去周家,卻被謹莜這樣一說,周家人平白就多了個禮數(shù)不周的罪名。 而且送人的禮物怎么恰好就跟平安符弄混了,謹莜根本就是以周家宴席為借口,去討裴家人的歡心。 這還不夠嗎?被人狠狠打了臉,謹莜怎么還能這樣高興,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杭氏想到這里,讓丫鬟打簾,她走了進去。 杭氏上前給徐老夫人行了禮:“老夫人,今天是謹莜不對,沒有跟家中說一聲,就去了裴家,才鬧出笑話?!?/br> 徐老夫人皺起眉頭,徐謹莜臉色也變了:“母親您說什么?哪有笑話,我本想要去裴家,后來覺得不妥當,這就折了回來,誰想馬車的車轅就斷了,多虧車夫勒住馬,否則我定然要受傷?!?/br> 徐謹莜說著抬起眼睛望著徐老夫人:“我方才沒有跟祖母說,是怕祖母擔憂?!闭f著她伸出手去揉自己的手臂。 “摔到了哪里?”徐老夫人一臉心疼,“這事怎么能瞞著,女孩子身子嬌貴,不能出半點的差錯,快……讓人去請郎中來給謹莜瞧一瞧?!?/br> 管事mama聽得這話就要下去,卻被杭氏叫住:“不用去了,大小姐沒事。” “這是什么話,”徐老夫人將徐謹莜摟住,“哪有這樣心狠的母親,竟然連女兒都不顧?!?/br> 徐謹莜心里一顫,看向杭氏,目光中多了幾分的怨恨。 杭氏從來沒有將她當做親生女兒看待,從來沒有關(guān)切過她,現(xiàn)在她受了委屈,杭氏也不知道安慰她,反而來祖母面前告她的狀,她寧愿沒有這樣的母親。 徐謹莜一頭扎進了徐老夫人懷里:“是孫女的錯,讓祖母跟著難過?!?/br> 杭氏再也聽不下去:“你坐的馬車,車轅是被人砍斷的。” 徐謹莜莫名驚詫:“是誰要害我……我?!?/br> 徐老夫人目光深沉:“怎么會有人砍斷車轅?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莜姐自己吩咐下人做的,”杭氏板著臉,“莜姐求見裴太夫人被拒在門外,就在一旁等著裴四爺回家,眼見著有人騎馬過來,她讓人將車轅砍斷,想要借此認識裴四爺……” 徐謹莜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徐老夫人先是怔愣,然后一掌拍在矮桌上,徐謹莜嚇得身子一歪滑落在地。 “竟然當著孩子的面說出這種不三不四的話,”徐老夫人指向杭氏,“你是要氣死我不成?” 杭氏露出悲傷的神情:“娘最疼謹莜,媳婦在娘心里的地位不及謹莜半分,若是謹莜將來做錯了事,媳婦真的怕娘會受不住?!?/br> 徐老夫人渾身發(fā)抖:“你這話什么意思?” 杭氏道:“娘,謹莜的作為已經(jīng)該被關(guān)在家中,不準走出閨閣半步,我們徐家的臉面讓她丟盡了,即便您不肯相信,外面很快也會傳起來。” 杭氏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力氣,敢于抬起頭與老夫人爭辯,或許是因為她對謹莜的失望,或許是因為瑯華,此時此刻她的腦海里兩件事在不停地沖撞。 謹莜想要搶走瑯華的姻緣。 “我沒有,”徐謹莜張開嘴,臉上眼淚縱橫,“母親為什么要這樣說我,為什么要將我關(guān)起來,只因為祖母說要讓我?guī)兔φ乒芗依镏叙亞??我不會跟母親搶權(quán)柄,我早晚都是要嫁出去的……” 杭氏靜靜地望著徐謹莜:“我怕你嫁不出去?!?/br> 杭氏字字清晰:“你再這樣下去,丟盡名聲,只能去家庵里青燈古佛,沒有人會娶你?!?/br> “裴家已經(jīng)和顧家訂了婚期,雖說是皇上賜婚,這卻是裴杞堂自己要來的,誰不知道他為了這樁婚事在宮門外站了一天一夜,差點搭上了自己的功名,怎么可能因為一個小小的平安符,或是道士的胡言亂語,就退掉顧家這門親?!?/br> “咣”地一聲響,一只茶碗碎在了杭氏腳下。 “你給我出去,”裴老夫人大聲喊道,“來人,將她給我關(guān)進房里,她是反了天敢在我面前胡言亂語……” 這樣疾言厲色下,杭氏卻沒有害怕,她抬起頭:“娘,裴二太太本要過來卻沒有登門,裴家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您真的要讓媳婦將那些跟車的下人都叫來問個清楚,才肯相信嗎?” 杭氏從來沒有這樣硬氣過,說話的時候一臉篤定。 難道這是真的? 徐老夫人看向旁邊的徐謹莜,徐謹莜委頓在那里,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杭氏,臉上有不甘的神情。 “謹莜,”徐老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