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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居?!?/br> 婦人的眉頭鎖得更緊了:“一個女孩子背這些做什么?” “那我再背別的?!?/br> 她仰起臉,感受著風(fēng)吹在面頰上的滋味兒,一絲一絲,既柔和又甜美。 “狐截尾,你欲除我我除你?!?/br> “長干巷,巷長干。今年殺郎君,后年斬諸桓?!?/br> “你這個孩子?!?/br> 她咯咯咯笑個不停,雙腿不停地用力,她快要忍不住松開手,好讓自己整個人飛出去。 “瑯華,母親給你做了豌豆黃,快下來嘗嘗好不好吃?!?/br> 秋千終于停下來,她就像一只乳燕,張開手撲了下來,正好撲進了婦人的懷里。 “壞孩子,”婦人的手輕輕地落在她的屁股上,“下次再這樣,我就讓人將花架和秋千都拆了去。” 一切一切,都仿佛被她走過,遺忘到了背后,漸漸地離她越來越遠。 “顧大小姐,你這是怎么了?” “顧大小姐,你哪里不舒坦嗎?” 瑯華茫然地抬起了眼睛,看到了那婦人,一切仿佛和恍惚中一模一樣。 她是誰? 瑯華不知道什么時候滾熱的眼淚奪眶而出,淌過了臉頰,一滴滴掉落下來。 那婦人頓時臉色大變,立即上前:“瑯華,這是遇到什么事了?你慢慢說別著急,我和老爺定然會盡力幫忙,是不是我們家二老爺……” 杭氏差點在院子里就將自己的擔(dān)憂說了出來,不知道怎么的看到瑯華傷心,她心里就說不出的難過。 瑯華那雙清澈的眼睛,略帶迷茫和心酸地望著她,她心里就一片冰涼,恨不得立即將瑯華摟在懷里安撫。 “別急,別急,什么事都能有個法子解決。” 杭氏輕輕地拍著瑯華的后背,低聲呢喃,瑯華的心緒也漸漸安穩(wěn)下來,瑯華轉(zhuǎn)過頭,看到了石榴樹,卻沒有看到花架子和秋千。 “為什么沒有秋千呢?”瑯華不由地喃喃道。 “秋千……”杭氏沒想到瑯華會問這個,不禁一時怔愣,“從前是有……我想要在這里搭個花架,讓人系個秋千在上面,可是我們謹莜不喜歡這些東西?!?/br> 不光是謹莜不喜歡,連老夫人都覺得不夠莊重,所以花架子才搭起來就被撤了下去。 瑯華點點頭,她有一種感覺,時光仿佛如水般從她指尖溜走,再回過神所有一切已經(jīng)變了模樣。 這一瞬間,瑯華都要懷疑自己到底是誰。 寧飲建業(yè)水,不食武昌魚。寧還建業(yè)死,不止武昌居。 這樣的童謠她是從哪里聽來的?前世還是今生?她竟然不記得。 徐謹莜快走幾步上前,走到月亮門,立即看到了母親和顧瑯華站在那里。 母親正在輕輕地拍著顧瑯華的后背,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神情是那么的溫和,甚至帶著幾分寵溺。 徐謹莜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像是被抽干了一般,母親很少對她這樣親切,而今卻如此對待顧瑯華。 到底她是母親的女兒,還是顧瑯華是母親的女兒。 顧瑯華什么都和她搶,太后,裴杞堂,現(xiàn)在輪到了母親。 徐謹莜握住手,長長地舒了兩口氣,這才穩(wěn)住心緒,走了過去:“母親、瑯華,你們怎么在這里?祖母和父親都在花廳里等著呢。” 徐謹莜略微尖厲的聲音,將瑯華從思量中拽了出來。 徐謹莜親昵地上前挽住了杭氏的胳膊,將頭靠了上去:“母親你們在說些什么……”說著看向瑯華,頓時臉色大變,“瑯華這是怎么了?在因為什么傷心?” “沒事,”瑯華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向周圍看去,“我總覺得這宅子有些熟悉,如果這棵石榴樹換成了木棉樹,我都要懷疑身在杭州。” “我也喜歡木棉樹,”杭氏拉起瑯華的手,“若是有時間,我們一起起回杭州,我們家在杭州的祖宅,種了許多木棉?!?/br> 瑯華覺得杭氏很親切,就像是一個熟人,一舉一動,一眸一笑,都在她的記憶深處,所以是那么的妥帖,那么的自然,如果有機會,她想要多與杭氏說幾句話。 剛想到這里,徐謹莜的聲音就插了進來。 “瑯華,你來是因為那個人嗎?” 瑯華頷首,沒有回答徐謹莜的話,清亮的眼睛看向杭氏:“徐夫人,有空的時候,我能不能常來做客?” “能,當(dāng)然能,”杭氏笑出聲,“如果你能常來,那是最好不過。” 徐謹莜不由地抿起了嘴唇。 …………………………………………………… 寶寶手里有月票,就喂給教主吃一些,好不好啦。 愛你們呦。 ☆、第五百二十五章 人財兩空 徐謹莜僵硬地松開了杭氏的手臂,杭氏卻沒有注意,陪著瑯華接著向前走去,沿路介紹這徐家的院子擺設(shè)。 很快就將徐謹莜拋在了身后。 “瑯華,”杭氏臉上露出為難的神情,“你這次來徐家,是不是為了我家二老爺?shù)氖拢俊?/br> 瑯華道:“我也是才知曉,原來那個閆長貴是徐二老爺?shù)娜恕!?/br> 杭氏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所準(zhǔn)備,仍舊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那個人說的都是真的?二老爺將顧家藥鋪里的藥渣拿出去販賣?” 瑯華抬起頭來,花廳就在不遠處,徐老夫人已經(jīng)回到家中,這個徐家看似是杭氏主持中饋,其實一切都握在徐老夫人手里。 瑯華低聲道:“夫人不用擔(dān)憂,這件事我會跟老夫人和二老爺說清楚,有些事,必須寸步不讓?!?/br> 杭氏聽得這話不禁驚詫,瑯華的話是什么意思? 有些事,必須寸步不讓。 是這樣的嗎?她在徐家這么多年,每次老夫人說什么她都不敢違抗,即便和她的想法格格不入,她依舊要接受,從來沒有像顧大小姐說的這樣,寸步不讓。 徐老夫人身邊的管事mama過來說話,瑯華立即迎了上去。 “母親,”徐謹莜拉住杭氏,“顧瑯華跟您說了什么?她為何來我們家,想要做什么?” 杭氏一臉茫然地搖頭:“瑯華說要向老夫人稟告?!?/br> …… 瑯華給徐老夫人請了安,這才坐在你椅子上。 徐老夫人笑著道:“好久不見了,看著長大了不少?!闭f著仔細地去看顧瑯華,她的眼睛十分清澈,眉毛修長卻又并不顯得太過纖細,皮膚白凈而光滑,整個人優(yōu)雅而矜貴。 徐老夫人的心如同被刺了一下。 從顧瑯華身上竟然依稀能看到老太爺?shù)挠白?。老太爺在世的時候,她做不得半點的主,徐家的那些老家人更不將她放在眼里。 她好歹也是出身官宦之家,進了徐家的門也不算是高攀,為徐家生兒育女,辛辛苦苦照顧老太爺起居,卻被這樣對待。 想到這里,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