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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什么事都與她們無關。 今天,他也要做一個冷漠的人,讓她們也嘗嘗個中滋味兒。 誰種下的因,就讓誰去嘗結了的果。 既然母親能將岳母氣走,也能獲得杭家的原諒,這才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官家老太太的作風。 “父親,”一旁寫字的徐愷之忽然道,“三舅舅會沒事的對不對?他是被唐彬冤枉的?!?/br> 徐松元點點頭。 “那……”徐愷之道,“祖母說,如果朝廷認定三舅舅是清白的,她就會帶著禮物去杭家賠罪,祖母……真的會去嗎?” 徐松元抬起了眉眼,母親竟然會說這樣的話,而且還讓愷之聽到了,如果母親做不到,將來要如何教訓愷之。 將話說得這么滿,是有多看不起杭家。 “你祖母會去的。”徐松元道。 徐愷之頜首:“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外祖母也一定會原諒祖母?!?/br> 前提是徐老夫人真的能低下這個頭。 ……………………………… 今天更了三章,我是不是可以要月票了。 求月票啊~嗚嗚嗚~真的,給點月票吧,讓我奮力向前沖?。?/br> ☆、367.第367章 裝病 徐老夫人聽著徐謹莜說話,臉色漸漸變得難看。 杭家到底在搞什么鬼,杭老太太上門的時候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杭庭之來到了京都。 徐老夫人想到這里冷笑起來:“杭家是故意要讓我出丑,這些年我們徐家對他們?nèi)绾危克麄兙谷欢鲗⒊饒?,到我老太婆面前演戲?!?/br> 想到杭老太太那一幅無所適從的模樣,徐老夫人就覺得惡心。 杭家都是一群什么人。 徐謹莜咬了咬嘴唇:“那……那些東西怎么辦?太后娘娘讓我給外祖母送去,”說著紅了眼睛,“外祖母會不會因此責罰我,我……” 徐謹莜說完害怕地靠在了徐老夫人身上。 徐老夫人被氣得發(fā)抖,她這輩子還沒有跌過這樣的跟頭。 如果杭家不是知道杭庭之沒有死,杭文同怎么敢去敲登聞鼓。 她之前還懷疑,哪有這樣的手足之情,難不成一個死了,剩下的都要去陪葬?現(xiàn)在看來都是杭家在演戲。 如果杭家不這樣做,怎么能騙得了唐彬,讓唐彬大意輕敵敗在了杭庭之手里。 真是好手段。 徐老夫人覺得眼前發(fā)黑,杭家將徐家上下都算計了,想到這里她看向徐謹莜:“她哪是你的外祖母,她不肯告訴你實情,生怕你回到宮中被人看出破綻,他們就會功虧一簣,寧愿你在太后娘娘面前出丑?!?/br> 徐謹莜沒有想到這一點。 杭家真的是故意的? 杭家人真的是在利用她? “祖母,”徐謹莜滿臉委屈,“太后一定覺得我是個冷血無情的人,竟然連句話也不敢替舅舅說,這些年我白白在宮中吃了那么多苦,可是現(xiàn)在要怎么辦?” 徐老夫人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浮動:“你父親呢?讓你父親將東西送去,就說我病著,讓你在跟前侍奉?!?/br> 說到父親,徐謹莜更是一臉難過:“父親將自己關在書房里,誰叫門都不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br> 這時候將自己關進了書房,根本就是在跟她對著干。 他這是在羞臊誰?在擠兌誰? 徐老夫人一掌拍在矮桌上:“這個不孝子,竟然敢這樣對我?!闭f著她站起身,頓時覺得眼前一陣發(fā)黑,搖搖晃晃倒在了軟榻上。 徐謹莜頓時驚訝地喊出聲:“快,快來人去請郎中,”說著又看向下人,“將父親叫來,就說祖母暈過去了。” 徐老夫人病了,徐家上下一片慌亂,徐松元也趕到了徐老夫人房里。 “大哥,”徐正元向屋子里看著,“我讓人去請黃院使,黃院使卻在太醫(yī)院查賬脫不開身,您說這是什么事啊,我聽人說這兩日連幾個王府都請不到御醫(yī)了。” 徐松元沉著臉不說話。 徐正元道:“大哥,您不是跟顧家關系不錯嗎?要不然將顧瑯華請來給母親瞧瞧?!?/br> 徐二太太伸出手拽了拽徐正元的衣袖。 徐正元卻道:“我知道顧家的藥貴,那個顧瑯華出診價格也不便宜,但是幾十兩銀子我們還是能拿得出來,只要顧瑯華治好母親的病,我還賞她……” “住嘴,”徐松元皺起眉頭,“那是好端端的大小姐,也是能讓人呼來換取的販夫走卒?” 難道不是嗎? 徐正元目光閃爍:“她連軍營都去得,怎么還不能到內(nèi)宅看診?大哥,你該不會真的是跟顧家有所來往,早就知道杭庭之在京城,你……” 徐松元的臉頓時垂下起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徐正元立即嬉皮笑臉:“大哥您急什么,我就是隨便問問,再說這是大嫂的娘家,您要幫忙我們也都明白,只是別氣壞了母親,母親養(yǎng)大我們幾個不易,別老了還心里不舒坦,百事孝為先……” 徐二太太不禁又拉了一把徐正元。 徐正元皺起眉頭厲聲道:“你這是做什么?” 徐二太太被嚇得一抖,眼睛頓時紅了,一時無所適從不知如何是好。 徐正元怒斥:“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這個家誰做主知道嗎?在我面前使什么把戲,別以為我不知道?!?/br> 徐松元望著人前訓妻的弟弟,再看看一片靜謐的內(nèi)室,就算他再愚鈍也知道弟弟是在替母親出氣。 不知怎么的,徐松元忽然覺得鼻子一酸。 這些年他頂著整個家過日子,最終得到的就是這樣的結果。母親這樣,二弟也是這樣。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仿佛心里的血漸漸地都凍成了冰,父親臨終前的遺言還在耳邊。父親讓他好好管好徐家,然后將那串鑰匙交到了他的手上。 父親去世之后,他也曾將鑰匙交給母親,母親卻無論如何也不肯要,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著父親的薄情,怨父親居然信不過她,寧愿將掌家大全交給長子,而不是她。 所以母親連他一起也恨起來,他無論如何孝順,如何努力都容華不了母親豎在心中的冰墻。 郎中走出來,徐松元迎過去詢問。 郎中道:“老夫人恐有風痰之癥,需要仔細調(diào)養(yǎng)?!?/br> 還沒等徐松元仔細去看藥方,徐松元已經(jīng)吩咐管事:“讓人去抓最好的藥給老夫人,快去啊。” 管事立即退了下去。 徐正元低聲道:“大哥,是不是要把嫂子叫回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