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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準(zhǔn)備的東西很多,一時半刻辦不完,我父親又是一個仔細的,重要的事要說幾遍才放心?!?/br> 韓璋讓韓家長輩認下瑯華,就是要接納整個顧家,所以韓家、顧家必須交換三代以上的家譜。 瑯華也沒想到儀式會這樣繁瑣。 祖母的意思是換了家譜之后,她去給韓家長輩磕幾個頭就行了,裴思通大人卻不肯答應(yīng),非要有認親宴,將事情熱熱鬧鬧的辦起來。 韓家那邊還要為她準(zhǔn)備四時衣服和頭面,想一想瑯華就覺得頭疼,不過裴思通大人倒是不嫌麻煩,認認真真地辦了起來。她也不能就拂了裴大人的好意。 瑯華道:“皇上怎么會想起來讓裴大人幫忙?” “是我,”裴杞堂目光明亮,“韓將軍走了之后,皇上安撫韓家,我就出了主意?!?/br> 果然就是他做的。 “再說,”裴杞堂道,“我在杭州指使人去砸藥鋪,顧老太太定是從心底里討厭我,總要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br> 所以他就這樣正大光明地來到了顧家。 裴杞堂道:“我父親已經(jīng)和皇上說了,想要讓我去西北歷練,皇上八成會答應(yīng)下來?!?/br> 西夏、大齊和談了,西北的局勢就緩和了許多,安排些貴族子弟過去從戎,對他們來說只是個歷練。裴思通大人有這樣的請求,皇上也不會覺得意外。 裴杞堂望著瑯華,“你呢?你要什么時候動身?” 瑯華感覺到有些驚訝,“你怎么知道……” 裴杞堂指了指賬目,“進了這么多治療熱瘟的藥材,你不是要帶到西夏去賣嗎?西夏人吃了胡先生的藥,嘗到了甜頭,你又讓胡先生將衛(wèi)所的事透露給西夏使臣,不就是想要西夏人也仿照大齊的樣子建立衛(wèi)所,衛(wèi)所是打仗時收容傷兵用的,西夏人不會明目張膽請求大齊借給他們幾個醫(yī)工過去幫忙,一定會找懂得這些的民間郎中過去,所以,現(xiàn)在就是去西夏最好的時機?!?/br> 這個裴杞堂的腦子不知道怎么長的,什么都瞞不過他。 瑯華道:“我也沒想防著你,否則就不會將賬目給你看了。我現(xiàn)在不會去西夏,我和你一樣,都不是準(zhǔn)備去送死的,要在關(guān)鍵時刻,算計好了再過去?!?/br> 她只想救到父親。 大齊能打勝仗,父親能平安回來,她就心滿意足了。 裴杞堂忽然拉起瑯華的手,“我?guī)闳タ匆粯訓(xùn)|西?!?/br> 瑯華要將手抽出來,裴杞堂一臉坦然,“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一定會覺得很新奇。” ……………… 寫兩章感情戲。 呵呵,過年啦,也要發(fā)發(fā)糖。 求月票啦~咱們今天13名,哦哦哦~ ☆、225.第225章 苦心 裴杞堂有時候就像個小孩子似的,高興起來什么都不管不顧。 瑯華皺起眉頭,“你先松開我的手?!?/br> 裴杞堂這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垂著頭道:“是我的錯,你別生氣,我忘記了?!?/br> 裴杞堂的樣子像是真的沒有在意。 瑯華想想他這幾年的經(jīng)歷,慶王被殺之后,就流離失所四處逃亡,身邊都是張同那些人,不像陸瑛,從小就跟著老儒學(xué)習(xí),格外在意這些禮數(shù),她不能拿對陸瑛標(biāo)準(zhǔn)來要求裴杞堂。 瑯華道:“你要給我看什么?” “風(fēng)箏,”裴杞堂道,“我們?nèi)ピ鹤永锟达L(fēng)箏?!?/br> 風(fēng)箏有什么可看的。 裴杞堂興致勃勃,“我這個跟別人的不一樣,我的叫風(fēng)箏,別人的只能叫紙鳶?!?/br> 瑯華當(dāng)然知道風(fēng)箏是什么東西,前世她身邊的寒煙最會做風(fēng)箏,春天里,她就會讓寒煙將風(fēng)箏放得很高,她坐在院子里就能聽到“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響聲,那是風(fēng)吹著風(fēng)箏下面的琴弦發(fā)出的聲音。 寒煙做風(fēng)箏的手藝是跟她老子學(xué)的,風(fēng)箏飛的高,琴弦也調(diào)的好,就算專做風(fēng)箏的匠人也少有這樣的本事。 每次瑯華聽著風(fēng)箏發(fā)出的聲音,感覺心也隨著飛到了天空中。 寒煙雖然跟她的日子短,但是對她忠心耿耿,一直到死還拼命地想要救她。 所以到了京城之后,她立即就讓蕭邑出去打聽有沒有做風(fēng)箏厲害的匠人,想通過這個去找寒煙,可惜這時候的京城還不盛行玩風(fēng)箏,所以一直都沒有得到寒煙的消息。 或許是裴杞堂從蕭邑嘴里聽說了這件事,所以才會做了風(fēng)箏給她。 瑯華跟著裴杞堂走出去看風(fēng)箏。 阿莫手舉著一只漂亮的彩蝶,長長的兩條尾巴在空中飄揚。 彩蝶的肚子上仔仔細細地綁了兩圈琴弦,輕輕撥動就能聽到清脆的響聲。 瑯華心里一動,看向裴杞堂,“做著風(fēng)箏的匠人在哪里?” 瑯華揚起了眉毛,看起來很高興。 裴杞堂笑道:“沒有什么匠人,是我做的?!?/br> 瑯華頗為意外,“你還會做風(fēng)箏。” 裴杞堂眼看著瑯華眉宇中的那份欣喜也跟著去了大半,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或許他做的這只并不是她想要的模樣?他也是從蕭邑嘴里聽說瑯華四處找會做風(fēng)箏的匠人,才按照蕭邑說的樣子做了這個送給瑯華。 裴杞堂道:“你若是不喜歡,我再改一改?!?/br> 瑯華仔細地端詳著,“不用了,這樣就挺好的?!彼镁脹]有聽過風(fēng)箏的聲音了,這樣一想就來了興致,側(cè)頭吩咐蕭mama,“找兩個人來將風(fēng)箏放起來?!?/br> 只要瑯華喜歡就好。 “何必找下人來放,”裴杞堂笑道,“自己放才更有意思?!?/br> 裴杞堂的聲音輕輕的,有種慫恿的味道,“眼看著它飛起來,不管它飛得多高,那根線繩都始終在你的掌握之中,那不是很好嗎?” “裴四公子,裴大人那邊說完話準(zhǔn)備要走了?!笔抦ama過來稟告。 裴杞堂微微一笑,向風(fēng)箏的線繩交到瑯華手里,“有空的時候,你試一試?!?/br> 瑯華點了點頭。 裴杞堂這才快步走了出去。 …… 徐謹莜坐著馬車到了徐府門口。 徐家下人忙將四腳小凳子放在車前,兩個丫鬟彎著腰伺候著徐謹莜下車。 戴著冪離的徐謹莜跨進了徐家大門,徐夫人帶著管事mama已經(jīng)等在那里。 “這可算是回來了,今天一早你讓人送信回來,我還不敢相信,”徐夫人說著滿臉笑容,“我還以為要等到月末才能見到?!?/br> 徐謹莜在眾人簇擁下去給徐老夫人請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