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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附骨之疽。 所以他只要避開顧家人所在的地方,反而就會行動就更加方便些。 皇城司將所有目光都盯在了顧大小姐一個人的身上。 “收藥……” 收藥的商人開始四處走動。 “最近什么藥貴?” 商人笑著道:“當然是治療痹癥的遠志和獨活。” 老樂心里一下子被照亮了。 ********************** 第二更奉上。 繼續(xù)求打賞,求月票,謝謝大家的支持。 ☆、173.第173章 舊友 沈昌吉被氣得咬牙切齒,那個該死的謝長安也不知道是聽了誰的話,竟然一心一意地處理起衙門里的事務來。 想到這里,他冷笑一聲。 還真是不將他放在眼里,沈昌吉拿出了身邊的令牌,用這塊令牌他可以調動地方布防的軍隊,顧瑯華不是仗著有韓璋和閔懷撐腰在杭州為所欲為嗎?他倒要看看他們兩個會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顧瑯華,就公然跟皇上作對。 只要他保證絕不會空手而歸,他就能行使他手中的權力。 沈昌吉揚起眉,看來許氏說的話有幾分是對的,如果不是許氏,他也不能確定那個顧瑯華有問題,不是許氏他也不會花這么多心思在顧瑯華身上。 “不用再盯著顧家了,”沈昌吉忽然道,“如果他們想要?;樱@幾天你們東奔西走的時候他們已經做了?!?/br> 下屬有些驚訝。 沈昌吉很熟悉這種感覺,被人牽著鼻子走,只會越來越被動,說不定顧家已經達到了目的。 沈昌吉沉默下來,所有人都悄悄地退下去,因為他們知道,大人一定已經有了安排。 …… 顧家。 顧老太太的床邊點了兩盞燈,將周圍照得通亮,瑯華縮在床上,緊緊地靠著顧老太太。 顧老太太的臉色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蒼白。 “祖母?!爆樔A輕輕地搖著顧老太太的手。 顧老太太卻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瑯華頓時慌張起來,立即坐直了身體,看向顧老太太。 顧老太太坐在那里不言不語,沒有任何的表情。瑯華心里一顫,頓時后悔,她不該將父親的事告訴祖母,就像丁掌柜說的那樣,祖母的病才有了好轉,怎么經得起這樣的沖擊。 “祖母,”瑯華聲音有些發(fā)顫,“您可別嚇我?!?/br> 顧老太太終于回過神來,抬起了眼睛,那雙久經世事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好孩子,祖母沒事,祖母只是在想,幸虧我沒有死,否則在九泉之下你祖父一定會埋怨我,竟然糊里糊涂地過了這么多年,連你父親遠在西夏都不知道?!?/br> 顧老太太伸出手來去撫摸瑯華的頭發(fā),慈祥地笑著慢慢地將眼淚吞了回去,她真是老了,否則怎么會將這個家守成這個樣子,活到了這把年紀,才明白為什么父母臨死前會一遍遍向孩子們交待家里的事,并不是不放心孩子,而是不放心自己,不放心自己存了幾十年的家底,交到孩子手里,到底會成為他們的助力,還是拖累。 她將瑯華養(yǎng)成了顧家的當家人,想著將來萬一瑯華不喜歡陸瑛了,就由顧家長輩做主挑個品行好,瑯華喜歡的入贅進顧家。 卻沒想到,她交給瑯華的并不是厚厚的家底,而是一副重擔。 外有強敵,內有家賊,一步走錯就會有性命之憂。 “瑯華,”顧老太太道,“你后悔嗎?如果迷迷糊糊過一輩子,不管外面風風雨雨,或許會更輕松些?!?/br> 瑯華搖了搖頭,“能輕松幾年呢?”她很清楚顧家的處境,前世四叔一家遭難恐怕也與皇城司有關,這個秘密不是不理睬它,它就不存在,“祖母,一切都會好的,顧家,父親,都會好的。” “但愿如此,”顧老太太緊緊地拉著瑯華的手,“那個人真的說你父親還活著?” 瑯華道:“是,我父親還活著?!?/br> 還活著。 顧老太太臉上又浮起笑容來,她活到這把年紀,竟然還有機會又哭又笑。 顧老太太說完,想起一件事,“朝廷會不會和談,應該有個人知道,以他對西夏的了解,說不定能幫上忙?!?/br> 瑯華不知道顧老太太說的是誰,仔細地聽過去。 顧老太太接著道:“這個人與我們家有幾分的淵源,如果我們求到他們頭上,他們就算不會明著幫我們,也應該會透露些消息?!?/br> 瑯華明白過來,“祖母說的是徐家?” 顧老太太點了點頭,“就是徐家,那徐松元沒落的時候,曾在我們家住過大半個月,之后你父親還經常與他來往,徐松元幾次出使西夏,對那邊的事應該十分了解,如今又在中書省任職,朝廷如果和談一定會問他的想法,如果我們能走他的關系,與他見上一面,讓他幫忙在其中周旋……那豈不是多了一份勝算?!?/br> 瑯華想起了徐謹莜,前世里阿宸早早就沒了,她一個瞎子不常與外人來往,到了京城之后有一次與陸靜有了沖突,當時在陸家做客的徐謹莜看到了,不但維護了她,還與她成了知心好友。 人的緣分真是很奇怪。 按理說,她跟徐謹莜有著根本的區(qū)別,例如她喜歡安靜地聽先生講書,徐謹莜更喜歡參加宴席應付那些女眷們。她習慣于親力親為,就算是個瞎子屋子里伺候的丫鬟也不多,徐謹莜因為身份的原因不論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擁。 她們該是個點頭之交罷了,卻沒想到愛好卻驚人的相似,她們常常會看同一本書,甚至徐謹莜還會將她玩的魯班鎖拿去,一直玩夠了才會還回來。 也有人在宴席上問過徐謹莜為什么喜歡她這樣一個瞎女。 徐謹莜的回答是,“在顧瑯華的身上,有我自己的影子。” 前世死之前,她其實已經開始疏遠徐謹莜,她總覺得徐謹莜這個人心思難測,不像她的阿宸,不論什么事都會與她說的明明白白,徐謹莜總像是在搭臺唱戲,演著她并不擅長的角色。 只是母親頗喜歡徐謹莜,陸家也因為徐謹莜能常常拜訪而得意。 她這個瞎子,躲不得,藏不得也就聽之任之。 現(xiàn)在仔細想想她出事那天,如果陸家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早就有人密告太后,她與裴杞堂之事,按理說,徐謹莜應該有所察覺,卻沒有向她透露半句。 正因為她前世死的不明不白,所以對那些熟悉的人,反而都抱有謹慎的態(tài)度。 瑯華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