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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生氣的是,顧瑯華嘴里說的都是許氏,沒有叫一聲母親,仿佛已經(jīng)和meimei斷絕了任何的關(guān)系。 怎么有這樣狠的人。 許老太太道:“一個孩子說的話,如何能相信,明日我家就擺上桌宴席,請杭州城達(dá)官顯貴家的女眷來做客,我們一定會將那些流言扳過來?!?/br> 許崇智卻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沒用的,那些事早已經(jīng)吵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我去府衙里,同僚都不愿意與我說話,更何況是我們家宴請……不會有人來的。” 許氏只覺得她被人用繭死死地包裹起來,半點(diǎn)喘息不得,一切又回到了前世的模樣,不,比前世來得更早了些。 為什么會這樣。 難道老天讓她重活一遍,就是要讓她再受那些苦痛不成? 她不服氣。 她苦心安排這么多年,一定會有轉(zhuǎn)機(jī),一定會…… “大哥,”許氏忽然道,“你別著急,會有辦法的?!?/br> 她不像再看到大哥失魂落魄的模樣,最終淪落的不如一個沒有功名的書生,她不能讓許家在這場爭斗中沉下去,那樣一來她就再也沒有了依靠。 這輩子還那么長,她絕不會就這樣輸了。 許崇智看向許氏,許氏臉上滿是恍惚的神情,這場災(zāi)難最痛苦的應(yīng)該是許氏,許氏卻反而來安慰他。 許崇智心酸起來,他忽然嘆了口氣,“要不然……就這樣算了,我們就在杭州,只要好好的過日子,這些年我們不是過得也很好嗎?” 他忽然厭倦了官場,或許以他的才能做個知縣已經(jīng)是最好的選擇,這是他面對面色陰鷙的沈昌吉腦海里出現(xiàn)的一個念頭。 只要許家不要惹上這樣的人就好了。 “不行……”許氏一下子站起身,“我絕不答應(yīng)。” ******************* 更新奉上。 加油加油,同學(xué)們我們再加把油就能沖到前三十啦。 月票,月票,求月票啊。 求月票,求推薦票,求打賞,謝謝大家啦。 ☆、162.第162章 出賣 許家上下都愣在那里。 沒想到向來柔弱的許氏聽說這些,不但沒有哭,還一臉的恨意。 許氏顫抖著道:“大哥,你想一想,顧家這樣對我,是要將我往死路上逼啊,就算現(xiàn)在我們?nèi)虤馔搪暎麄円膊粫屏T甘休,到時候我們可連還手的力氣也沒有了?!?/br> 這樣一來倒顯得許崇智有些軟弱,他站起身想要安撫許氏,卻發(fā)現(xiàn)說不出口。 許老太太滿臉的怒氣,“為什么呢?這個顧家為什么偏要對付我們,好歹是親家,我家的女兒在顧家守寡那么多年,他們……竟然……” 是啊,為什么呢? 到現(xiàn)在許氏也不明白,為什么顧世衡就是不聽她的話,前世如此,今生又是這樣,不管她怎么勸說顧世衡都不肯跟許家同心同德,如果顧世衡改變了初衷,她也不會讓人將顧世衡殺死。 是他先不顧夫妻之情,冷落了她,要將她帶入前世一樣的命運(yùn)中,她怎么能不反抗。而且,就算沒有她,顧世衡也會死,死在沈昌吉的手上。真是自不量力,小小的顧家竟然要跟皇城司作對。 她想一想前世顧家如同飛蛾撲火般的舉動就覺得可笑。就因?yàn)榧薜搅诉@樣的人家,她才會過的那樣凄慘,許家才會被太子嫌棄,站在了一個尷尬的位置上。 現(xiàn)在不同了,她早早就站在娘家這邊,可是為什么結(jié)果卻也跟著改變了呢?沈昌吉居然這樣沒用,沒有將干脆利落地收拾了顧家。 皇城司不是一直以手段狠辣著稱嗎? 怎么到了江浙卻如同被人砍掉了爪牙。 前世,即便是太子沒落,沈昌吉還在奮力掙扎啊。 沈昌吉啊沈昌吉,許氏心中默念,快讓我看看你的手段,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說了一會兒話,許氏就覺得疲憊不堪,她從許老太太院子里走了出來,剛回到房里,丫鬟紫嫣立即上前道,“陸家那邊送信過來,讓姑奶奶去小院子呢?!?/br> 陸文顕一定是聽到了消息,所以才會趕過來,許氏點(diǎn)了點(diǎn)頭,打發(fā)下人告訴許老太太,她要去寺里燒柱香,就帶著人去了小院子。 陸家下人恭謹(jǐn)?shù)卦陂T口迎接,頭也不敢抬一下,許氏皺起眉頭,院子里好像格外的安靜,她心中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妥,正猶豫要不要進(jìn)門,陸文顕的聲音傳來,“還愣著做什么,快去給先生倒茶?!?/br> 許氏看到陸文顕才安下心來,走到堂屋里去。 茶已經(jīng)沏好了,是去年的花茶,聞起來有淡淡的香氣,這是許氏最喜歡的味道。 陸文顕望著許氏臉上那恬淡的表情,忽然有一絲的愧疚,許氏抬起頭來,陸文顕立即換了一副表情,“顧家要朝廷重新調(diào)查顧世衡的案子,我們該怎么辦?何……可在顧家的手里,他會不會把我們招出去?” 許氏搖了搖頭,“不會,當(dāng)年要不是你找了門路將他換出來,他早就被砍了頭,他這個人我還是了解的,很重義氣,絕不會亂說話?!?/br> 陸文顕咂了一下嘴。 許氏乜了陸文顕一眼,“你怕什么,那些人被抓了自然是亂咬一通,你一個朝廷官員還怕一個盜匪不成?再說,他還有兩個孩子在你手里,他總不想讓自己絕了后?!?/br> 陸文顕低下頭來不知在思量些什么,“你說,沈大人那邊這么久都沒有了消息,會不會……你算錯了……” “不可能,”許氏立即道,“過兩日自然就會有了消息……” “我……”陸文顕的臉忽然漲紅了,“我也是逼不得已……你要知道……沈大人……太可怕……我……” 陸文顕突然變得奇怪起來,許氏滿臉詫異,“你到底是怎么了?” 話音剛落,他看到陰沉著臉的沈昌吉從后面走了進(jìn)來,他的臉上滿是暴戾的神情,一雙眼睛如同刀子一般死死地盯著她,“顧大太太怎么知道我的莊哥會生病夭折?” 許氏睜大了眼睛看向陸文顕,陸文顕已經(jīng)滿頭大汗地癱坐在椅子里,全身放松下來之后,他整個人瑟瑟發(fā)抖。 許氏冷笑一聲,豁然明白過來,沈昌吉一定不相信那些話拷問了陸文顕,陸文顕就這樣將她出賣了。上輩子他就是這樣一無是處,這輩子仍舊是如此。 這就是命嗎? 已經(jīng)死了一次的人,她還怕什么,她只是覺得可笑罷了,許氏想到這里不由自主地笑起來,她望著沈昌吉,“都是命,到頭來無論你怎么去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