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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只是為了出口惡氣。 如果只是意氣之爭,他有信心能勸服裴杞堂,但如果是另有原因,也能得到一些消息。 不一會兒功夫裴家管事走過來,笑著道:“您是陸三爺?”說著了一眼陸瑛桌子上擺著的空茶杯。 陸三爺上了船之后,竟然一滴酒也沒有喝。 裴家管事十指相交握在身前,“我家四公子交代過,若是陸三爺過來說話,就讓我問問三爺,您是要幫著顧家說話,還是要幫著裴家說話?!?/br> 陸瑛有些意外,沒想到裴家會徑直問出口。 陸瑛略微沉吟,“求醫(yī)問藥的事,本來就該雙方你情我愿,顧家沒有逼迫你們裴家上門求藥,只是不愿意應(yīng)診而已,裴家卻將顧家的藥鋪砸了,我只是想說裴家確然是強(qiáng)龍,但是顧家并不是什么地頭蛇?!?/br> “顧家的藥鋪剛剛在杭州開張,裴家如果就這樣傾軋弱小未免勝之不武?!?/br> *************** 更新奉上。 月中了,大家手里又會出月票啦,請多多投給教主吧,讓教主向前沖沖沖,這個月不求別的,只求在大家的幫助下進(jìn)入前20名。謝謝大家了~ ☆、147.第147章 對上 裴家管事笑呵呵地站在那里,“陸三爺沒聽過我們四公子的名聲嗎?” 陸瑛明白裴家人的意思。 裴四公子能和別人講道理的話,他就不是紈绔子弟,更不會被裴家人追打了。 如果裴家說什么都要針對顧家,不是誰一兩句話都能夠化解的。 裴家管事道:“我們四公子是很講道理的,既然是開藥鋪,就不能將病患推出門,本來是一件好事,如果胡先生治好了我們公子的病,我們公子會準(zhǔn)備幾百兩黃金酬謝。” 顧家也不在這里,不能跟裴家辯駁,裴家當(dāng)然怎么說都行。 陸瑛目光明亮,“顧家不會將病患拒之門外,江浙打仗的時候,百草廬都是施藥給那些百姓們,誰都知道大戰(zhàn)之后必定會有時疫,但是這次江浙沒有流行時疫是為什么?” “是百草廬幫著軍隊一起,用石灰掩埋死去人的尸體。如果裴家以禮相待,好生相請,胡先生一定會為裴四公子醫(yī)治?!?/br> 忽然一個聲音從船艙里傳來,“如果顧家不像陸三爺說的那樣,今天非要跟裴家鬧到底,陸三爺該怎么辦?” 這話顯然是出自裴四公子之口。 短暫的安靜后,眾人不禁議論起來。 陸瑛道:“我相信顧家不會這樣做?!?/br> 裴杞堂半晌才道:“不過如此而已?!?/br> “我還以為陸三爺能說,不論怎么樣都會站在顧家那邊?!?/br> 陸瑛一怔。 誰會這么說?這根本就是無賴的說辭。 裴杞堂接著道:“陸三爺,你顯然還不夠了解將要結(jié)親的顧家?!?/br> 船艙的門一動,裴家下人將軟榻直接抬了出來。 眾人望過去,榻上躺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他穿著淡藍(lán)色的長袍,頭戴玉發(fā)箍,皮膚白凈,細(xì)長的眼睛如寒潭般,目光灼灼逼人,面色卻沉靜如水。 在場的人不禁詫異,這就是裴杞堂。 裴杞堂不應(yīng)該是目光混沌,一臉輕佻嗎? 他雖然靜靜地倚在軟榻上,卻有如平靜的湖面,高聳的山巒,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不禁讓人猜測,這個人站起身來會怎么樣? 陸瑛正想著,裴杞堂微微一笑,“在這種時候,陸三爺若是還下不定決心,是一定會輸?shù)?。如果這是我,只要是認(rèn)定的事,無論是誰都改變不了,一定會做到底。” 裴杞堂的眼睛忽然變得深邃,仿佛意有所指,陸瑛覺得自己明白了些什么,可是一時又捕捉不住。他還沒有來得及深思,身邊的人已經(jīng)喊起來,“船到了,船已經(jīng)到了。” 裴杞堂看了一眼身邊的管事。 管事一聲吩咐,裴家下人立即又點燃了幾十個燈籠掛在了船上,頓時將江面照亮了。 江面上劃來了幾艘烏篷船。 陸瑛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船頭的蕭邑。 蕭邑望著眾人大笑,“裴家是怕打不過我們,才找來了這么多幫手啊,”說著向船上張望起來,“裴四公子呢?你不是說要取我們顧家上下幾十條性命嗎?” “現(xiàn)在我們自己送上門來了。” 裴家管事忍不住冷笑,“你們不要逞能,有本事一會兒就不要逃走?!?/br> 蕭邑道:“放心,既然來到這里,我們就會奉陪到底,你們準(zhǔn)備怎么打?” 裴家管事?lián)]了揮手,立即有小船將蕭邑的烏篷船圍了起來,小船上的裴家下人站在那里虎視眈眈地看著顧家人,蓄勢待發(fā)。 船上開始有人議論,“顧家真是瘋了,竟然這樣撞上門來?!?/br> 那些鄉(xiāng)紳們汲汲營營多年,只要一步走錯就會面臨滅頂之災(zāi),就是因為頭頂上沒有一個“官”字。 裴家不同,那是世家大族,就算是裴杞堂仗勢欺人,裴家也會想方設(shè)法將一切抹平,更何況還有皇城司可依仗。 所以,顧家必輸無疑。 這時,一個聲音從眾人頭頂傳來,“我說你們……還是回去吧,本來是個好日子,鬧出血來可就不好看了,你們顧家只要交出幾個人,讓我們四公子出了氣,再將胡仲骨送過來給我們四公子治好了病,我們四公子就會放你們一馬?!?/br> “我是好心勸說你們,你們不要不領(lǐng)情啊?!?/br> 大家抬起頭來,看到了船艙頂上坐著個邋遢的小老頭,那小老頭正一邊喝酒一邊向蕭邑那邊看去,“我可是皇城司沈昌吉沈大人的師叔,你們可知道皇城司的手段?” 蕭邑幾個人沒有說話。 馮師叔“嘖”一聲,“你們從鎮(zhèn)江來的,應(yīng)該知道那個活捉樞銘的人吧?我可是親眼看到,那人被皇城司逼得走投無路,從山頂上跳了下來,那座山……又陡又高,從上面跳下來一定會摔的粉碎,死得很慘?!?/br> “但是那人為什么寧愿那樣死,也不愿意落入皇城司手中呢?你們想一想就知道……” 大家正屏住呼吸聽故事,沒想到會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你說的可是真的?” 那女子的聲音是從顧家的小船上傳來的。 陸瑛不由地臉色一變,忙向下望去,果然看到顧瑯華從烏篷船中走出來。 顧瑯華,顧瑯華怎么會來到這里。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馮師叔看到出來了一個小姑娘,更來了精神,“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