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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等了許多年,就是想要擺脫庶子的身份,可是今天父親說出來,他卻沒有覺得十分的高興,他心里反而被另一件事填滿。 本來在陸家,堅持讓他娶瑯華的人是父親,可是現(xiàn)在父親突然反口,聽起來已經(jīng)不準(zhǔn)備讓顧瑯華進門。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變化? 會不會是父親認(rèn)為,這次顧家惹上了大麻煩。 陸家下人將陸文顕抬去休息,陸瑛將程頤叫過來,“瑯華給我的信里提過,她可能會來杭州住一陣子?!?/br> 程頤點點頭。 那是因為閔懷到杭州上任,顧大小姐和閔大小姐是手帕交,所以會一起跟著過來。 陸瑛道:“你去閔家找閔江宸問一問,瑯華是不是已經(jīng)來了?!?/br> …… 閔江宸收到消息陸瑛也很奇怪,明明說好的瑯華跟他們一起來杭州,這是臨到走的時候瑯華卻又說過幾天再來。 現(xiàn)在她不但沒有見到瑯華的影子,連韓璋都沒了消息。 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去了哪里。 閔江宸忽然覺得陸瑛很可憐,被長輩夾在中間,想要維護瑯華卻又有心無力,她囑咐下人,“跟陸三爺說一聲,讓他別著急,等幾日再說?!?/br> ****************** 更新奉上。 請大家繼續(xù)投給教主月票吧~謝謝大家的月票和打賞~ ☆、143.第143章 紈绔 杭州城的一處宅院里,裴思通在發(fā)著脾氣。 墻根下跪了一排人,帶頭去砸了顧家藥鋪的掌柜低著頭看地上的螞蟻。 屋子里一片碎瓷聲響。 “你到底要做什么?”裴思通看著躺在軟榻上的裴杞堂。 裴杞堂臉色稍稍有些蒼白,腿上被裹了一層又一層的布條,靠在大迎枕上看書,大約是累了,干脆將書遞給了旁邊的小廝,小廝將書放在一旁。 裴思通的聲音如滾雷,裴杞堂卻閉上了眼睛。 屋子里是nongnong的草藥味道,矮桌上的一縷檀香如同云煙般裊裊,撲過來落在裴杞堂濃黑的睫毛上。 裴思通道:“我說話你聽到?jīng)]有?” 屋子里的下人打掃著地上的碎瓷,躡手躡腳不敢發(fā)出半點的動靜。 裴四公子的身子很不好,一直關(guān)在屋子里調(diào)養(yǎng),大約是常年不見人的緣故,他的脾氣也非常不好,不會張開口訓(xùn)斥別人,但是會直接撿起東西打在下人身上。 上次有個新來的小廝偷偷摸摸向裴四公子休息的幔帳里張望,結(jié)果被一塊飛過來的石頭擊中了鼻子,頓時鮮血直流。 不過除了打人之外,裴四公子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總會請一些花娘上門彈唱,這些年裴家下人見過形形色色的女人出入裴四公子的房間,那些花魁、花娘們,常常是高傲著進門,哭著出門。 因為裴四公子實在太挑剔了,哪個花娘唱得好,那個花娘更有才情,他會依照好壞給出賞銀作評價。 很快那些常常泡在溫柔鄉(xiāng)的公子哥兒們就發(fā)現(xiàn),裴四公子真是性情中人,他對花娘做出的評價精準(zhǔn)無比,由此可見他對女人了解之深。煙花之地本來就是消息傳得最快最廣的地方,裴四公子的名號也就越來越響,無論他到了哪里當(dāng)?shù)氐幕锉囟娂娗皝戆菰L。 這次來到杭州,裴四公子還沒能風(fēng)流快活就已經(jīng)病倒在床,他用一貫的手段去捉百草廬的胡郎中來給他看診,誰知道卻撞到了顧家這塊硬石頭。 裴家下人也長吁短嘆,也不知道顧家要被四爺如何折騰。 上次一位侍郎家的公子因為罵了四爺幾句,就被四爺高高地掛在了花樓門口。那位侍郎本要找四爺算賬,卻發(fā)現(xiàn)自家公子果然是那花樓的常客,于是只能啞巴吃黃連,咽下了這口惡氣。 顧家的下場會怎么樣了?應(yīng)該比那侍郎公子要慘得多吧! 任憑裴思通如何吼叫,軟榻上的人就是不吭聲,仿佛已經(jīng)睡著了。裴思通倒臉色難看起來,他走近了不由地伸出手放在裴四的鼻端,試探他的氣息。 “還沒死呢?!迸徼教玫穆曇羟宄簮偠?。 這聲音讓裴家下人很不適應(yīng),裴四爺多年不肯張口說話,他們還以為裴四爺就是個啞巴,誰知道他卻有一副好嗓音。 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裴四爺?shù)拈L相。 裴四爺昨日從房中讓人抬出來,他穿著白色的長袍,散著頭發(fā),臉色略微有些蒼白,嘴唇因生病有幾分暗淡,即便是這樣卻遮掩不住他如同天人般的五官,那么的精致,那么的漂亮。 他微微一笑,如同盛開的桃花林,灼灼芳華,恣意芬芳。 裴思通豎起了眉毛,“早晚要被你活活氣死?!?/br> “父親慢慢來吧,還有好多年要磨呢?!迸徼教绵卣f著,輕輕地動了動腿,卻因為疼痛,額頭上立即起了細細的汗珠。 父親兩個字,讓裴思通頓時紅了眼圈,他轉(zhuǎn)過身去當(dāng)做什么也沒發(fā)生,半晌他才穩(wěn)住了氣息,“從此之后,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我讓人回福建知會一聲,在家里收拾出了院子,你搬回去住。” 軟榻上的裴杞堂卻什么也沒說。 裴思通大吼過去,“你就不能聽一次話嗎?你瞧瞧才到杭州就將這里攪合成什么模樣?街面上都在議論皇城司……” “那不是挺好嗎?”裴杞堂忽然道,“皇城司早就該在人前顯顯威風(fēng),而且人人都知道皇城司的沈大人跟您兒子是同門師兄弟,也給您臉上添光?!?/br> 這是添光嗎?這是抹黑。 裴思通的幕僚剛要敲門,屋子里已經(jīng)傳來裴思通的喊叫聲,“別以為我不敢打你,打死了你,我們裴家就少了個禍患。” 裴思通拿起了桌子上的馬鞭。 聽得這話,幕僚慌忙闖了進去,“大人消消氣……您消消氣……四爺……下次再也不敢了……” 四爺已經(jīng)病成這樣,老爺再沒輕沒重地打一通說不得就會將他打死。 別看老爺是個嚴(yán)父,對家里的那三位爺動不動就抽鞭子,可是對這位四爺卻心疼的很,上次四爺鬧得楊侍郎一家找上門來,老爺說要狠狠教訓(xùn)他一頓,雖然是動了手,父子兩個卻從此鬧僵了。 四爺讓身邊的侍從跟著離開了福建,半年之中沒有任何的消息。 大家都知道老爺后悔了,每次只要逢年過節(jié),都要找個地方哭一場,直到半年后四爺無法無天的消息又傳到福建,老爺又恢復(fù)了一個嚴(yán)父的模樣,揚言要將四爺打死。 可是大家都知道,四爺雖然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