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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放在一只籃子里?!?/br> 所以說,她是那只可能會打破的雞蛋,趙翎要遠遠地在一旁看著,免得惹禍上身?瑯華后悔之前踹那兩腳實在是太輕了。 他一個隨時隨地都可能會被抓起來的反賊,竟然還有臉嫌棄別人。 胡仲骨跑過來,“大小姐,這可不管用,走了那么多輛馬車,也不見有什么動靜啊?!?/br> 吳桐立即歡喜地又戴上戒指,“還要再扮一次嗎?” 蕭邑眼睛幾乎瞪下來,一個挺機敏伶俐的人,怎么偏偏有那么多惡心的嗜好。 蕭邑道:“可能就是吳桐看錯了,根本沒有什么人埋伏在那里。” 吳桐油乎乎的手抓向蕭邑,“我不會看錯,我就沒有錯過,不信你問公子?!?/br> 瑯華擦擦嘴,“看來金銀打動不了他們,那就要來點別的東西?!?/br> 別的還能是什么? 所有人豎起耳朵來聽。 …… 不遠處傳來吆喝聲。 又有車馬過來了,不過這次和前面的不同,這些明顯都是一群下人,他們推著的也是家中常用的那些物什。 領(lǐng)頭的西夏人松了口氣,看了看正往西山落的太陽,他低聲吩咐,“準(zhǔn)備好了,一會兒就……”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有人道:“那是什么啊?” “羊嗎?” 一群肥羊扭著屁股向前走去,邊走邊“咩咩”叫個不停。 搬遷的大戶不光帶了金銀細軟,這些家畜也不放過。 咽口水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羊rou。 他們看到的不是羊,而是肥滋滋咬一口就滿嘴流油的羊rou,帶著一層油脂的rou入口即化,特有的味道香得讓人連舌頭都要吞下去。 好幾天沒有吃過飽飯了。 自從離開賀蘭山,就沒有了大口吃rou大口喝酒的日子。 這場仗要打多久,誰也不知道,離開了rou,渾身上下仿佛都是空的。 現(xiàn)在急需要東西來填充。 就是這些大肥羊。 尤其是那些下人管不住許多家畜,有幾只羊咩咩叫著向山坡上跑來。 領(lǐng)頭的西夏人還沒回過神,已經(jīng)有繩索飛了出去,套住了羊脖子,眨眼的功夫就將羊拖了過來。 領(lǐng)頭的西夏人只覺得“轟”地一下,一腔熱血頓時在喉嚨里炸開。 完了,暴露了。 ***************** 正常更新奉上,接下來幾章該打臉打臉,該要賬要賬。 求大家手里的月票和推薦票,另外評論區(qū)猜男主活動開始了,只要參與就有獎哦~ ☆、102.第102章 衛(wèi)國 西夏人站起身,向周圍看去,“快撤,回樞銘那里去。” 眾人都愣在那里,“怎么了?不就是一頭羊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被人發(fā)現(xiàn),我們就裝成流寇的樣子?!?/br> 問題是,他們不是來做流寇的,而是要打劫軍糧,樞銘已經(jīng)和叛軍約定好,劫了軍糧就扮成叛軍去攻打鎮(zhèn)江。 他奉樞銘之命來劫軍糧,不能出半點的差錯。 萬一這是敵人設(shè)下的陷阱要怎么辦? “大人,您看看,根本沒有人,”其中一個西夏人突然道,“咦,怎么那些和尚不見了?!?/br> 本來在前面的車隊突然不見了,離開了官路,這是怎么回事。 領(lǐng)頭的西夏人忽然感覺到危險的到來。 “大人,原來那些和尚是奔前面的村莊去了,看來他們要在那邊休息。” “大人,現(xiàn)在可是最好的機會。” 領(lǐng)頭的西夏人向下面望去,那些大戶的家人依舊趕著牲畜向前走,根本沒發(fā)現(xiàn)丟了一只羊。 是他想得太多了,可是今天的事也給他提了個醒,他不能再耽擱下去。 今晚就必須將糧草拿下。 …… 天漸漸黑下來,幾條人影向僻靜的村莊圍過去。 村莊里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家點著燈,隱約傳來孩子的哭聲和母親輕哼著的歌聲。 西夏人的心漸漸安定下來。 大齊的老百姓,都是膽小鬼,每次只要他們進城,那些人都會嚇得四散而逃,如果這是一個早就布好的陷阱,這些老百姓一定不敢待在家中。 最后一盞油燈終于熄了。 整個村莊都進入了沉睡中。 西夏人悄悄地推開了驛站的大門,一眼就看到停在院子的馬車,那些和尚零零散散地盤坐在地上休息。 這是他們的習(xí)慣。 幾個人互相點了點頭,輕手輕腳地繞到和尚背后,舉起了彎刀,他們這樣干掉過大齊的士兵,只要手下利索,溫?zé)岬难蜁乃麄儾弊由蠂姵鰜怼?/br> 為首的西夏人向下屬示意動手,可是下屬并沒有將刀抹向和尚的脖子,而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身后。 為首的西夏人忽然感覺到了寒意,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人才能感覺到的殺氣,他身后的人是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將軍,身上散發(fā)著濃重的血腥味兒,只有跟韓璋對戰(zhàn)時才有的恐懼感,頓時灌進了他的身體。 怎么可能是韓璋,韓璋絕不會在這里。 心里雖然這樣想,但是心中已經(jīng)有了膽怯,即便威風(fēng)凜凜地揮手出去,也知道自己必然會輸。 果然他聽到了自己骨頭清脆的斷裂聲。 雖然他沒有穿甲胄,但是想要拗?jǐn)嗨墓穷^也需要很大的力氣,這個人輕易就做到了,他用盡全力揮刀過去,他唯有拼命才能獲得一線生機,然而身后的人卻靈巧地躲過去,他頓時感覺到恐懼,那種無論做什么都會被人打敗的恐懼。 “五十人,想要偷襲我大齊的軍糧,你當(dāng)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竟然吐出了清晰的西夏語,西夏人頓時打了個哆嗦,他知道少數(shù)齊人為了與西夏打仗特意學(xué)了西夏語,就是在作戰(zhàn)中聽懂他們暗語。 “爾等生長邊陲,做盡滋擾、搶奪之事,自大、狂妄以為所向披靡,不知我大齊子民,雖不善騎射,勤儉維生,飲食素淡,卻在外族侵?jǐn)_時依舊可以堅甲利刃,以身許國?!?/br> 本來應(yīng)該讓他覺得親切的西夏語,這一次卻讓他那么的恐懼,因為這清澈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驕傲,讓人不得不低頭俯首的威嚴(yán)。 “知道我為什么會說西夏話?” “因為我要讓你們聽懂:我大齊國土寸土不讓,爾等休想染指半分。” 說話的人終于轉(zhuǎn)過臉來,西夏人不禁一抖,這人不是韓璋,而是個身材矮小的男人,不,